一切的开始是什么呢,玫癸平静地看着星星,下次和未轻一起看看。
最近,或者只是还没靠近。
虽然展现了更多,还没察觉,只是看不到而已。
也不是哪里都是想着去死啦,只是如同叩动深渊门扉,不应该虚假。
承认,或者认同那只是一种极端的思想,即使怎么都不可能带来幸福,从不知道这样的黑暗之前。
当同意一定会有最好的结果时,就会有最坏的结果。
不是我们改变了现实,而是破坏了幸福。就如述说着战争的不美好,人类的不完美。
并不是说多么爱着人类,而是不允许否定生存,有多扭曲是可观的。
人性的孤岛也能变成正常人的孤岛,溺水了就变成深潜的存在什么的。
动物离开了适合的环境有时很脆弱。
不应该一直对峙吧,只是在有利凶手的情况下让人喘不过气。
如果这是换取正义,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即使有些混乱,没有感动看起来不一样。
坏人可能自己也无法阻止自己,看起来更残酷一些吗?但这样更应该处决不是吗。
或许对于挽留失望生命的人,都应该说笑你妈!
虽然这样的状态是比较悲哀了。
阴影,或是别的什么,没有人试图阻止,还希望什么,就保持着口头距离。
如果每一种情况都要考虑,确实比较难受吧。
最难以接受的事情出现在最不受控制的年纪,这样的事情并不少,特别是一些本不该施暴的施暴者。
以友爱为名进行的施暴?'真有你的。
丑恶如穿针引线一般,变成想要看到的结果。那时候,仿佛在所有人看来都很丑恶,当然,这是相对和平的时期了。
很早以前就需要改变自己的机会,而不是大人漠视的无忧无虑。
那如临仙境的感觉,玫癸也体会过…只是玫癸有点担心。
只要开始了解人类的丑恶,就难以放心,这不只是警醒着自己,也是很难做到。
想要成为英雄吗?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被别人称作英雄的时候,又流行起了想当英雄的人根本不配为英雄的说法。
三言两语,犹如剜心,正因为不完美,其实还是有点在意的,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好感,直到击碎的时候才犹如长久的阵痛。
至于为什么会把自己当成英雄,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英雄。
只是想要回应期待,不,是满足他们的期待,单是这种答案就有好几种,寻求这种答案更是几乎要丧命。
只是觉得这种答案很重要,就如出门要锁门一样。回家也要注意锁好门窗。
总有人说这个时候要逼自己一把,也不用在意问题严不严重。
我希望看到的人能放松一些,就算不能放松,也做出了你的选择。
有人说垄断光明怎么办吗?
那样你就没有光了吗?
有的人垄断黑暗,也没有放弃施暴。
记忆之外的东西,似乎只能寻求这些。
许多病症也看不到表象。
这也能算付出不对等吗?
嗯,饮品的酸甜和麻辣的食物虽然味道不同,这种混合的爽感确实没有分开考虑锅,追求着复杂,就容易沉浸其中,以为油炸麻辣很配酸甜,解腻。
不会去回忆虚假,便也只触及汤水。
那如果是普通的呢,不能说很好,会有更好的方法,如果是普通人,也许会感觉,不够多,风气没有改正过来。
光辉不会穿透哀伤,只是透过光才看到苦难,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传递,便要有人带去温暖。
那不是给恶的礼物,只有善待选择。
决定不出的事情,哪怕根本不算答案。
为了符合的现象就耗费了精力,更何况是不公平的生活呢。
他们已经不在那里,是否是这个寂静的现在最好的解释呢。
以前也不以金银为贵,只是潮流总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于是金银就成了许多事物名称的一部分。
未轻又来找玫癸了,打了个招呼。
玫癸撑着脸颊,看向未轻说道:“你学到哪了?”
未轻想了一下说:“毕业以后,在学习一些精灵的知识。”
玫癸想了一下,那是自然的一种分支,也有很多不同的看法。
玫癸说:“我现在有点想玩游戏。”
“嗯,玩什么好呢?”未轻能感受到玫癸那不想学习的心情,即使接触了一些新东西,似乎现在更想玩游戏玩到腻。
织造什么样的情感都有可能,没那么脱离实际。
文字还是太自由了,很多人的字都能让人看不懂,搞个新型字体什么的,不过啊,当我们认为自己相当渺小时,也难以做到前人所期待的那样名流千古。
想要体验一遍这个时代,总会有方方面面的尝试,只不过有的人没有职业,声称自由。
还是前人的话更印象深刻一些。
能做出的最极限的操作,就代表了融合性的全部。
就变成了玫癸带未轻玩动作游戏,那是玫癸找到的操作感比较好的一款游戏,虽然有些方面有些欠缺。
难以展现的热爱,在小游戏中展现了。
虽然思考这么多,让玫癸有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说话,显得有些拘谨。
就像不喜欢的口味一样,原本是能尝出那种味道不错的地方,但是因为太过厌恶而应激抗拒这种味道。
不自觉地战栗,或许这是口腔味蕾的战争?
阳光的人可以很开朗,阴沉的人可以很防备,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感觉确实挺帅的。
那些讽刺,有时对应了实际也有几分道理。
打过了第一个伯使,又打了几个怪,在同类型的怪那死了三次,未轻不想玩了。
玫癸接过了手柄,开始在地图上乱逛。
前进并不是为了危险,许多时候不会顾及,只为了需要的事物。
未轻看玫癸为了捡一个素材,被干掉了一次,问道:“先把怪杀了不就好了?你的技术不是很好吗?”
玫癸说:“玩游戏不会事事都考虑,别人口中的莽撞,也许是更纯粹的东西。”
未轻撑着脸颊说:“所以那些角色做的奇怪的事也没问题吗?”
玫癸说:“虽然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们,在社会中应该称为顽劣的孩童,在这个故事中不需要阴云般的深沉。”
未轻说:“是说那不起眼的嘲讽汇聚在一起,想了个很坏的主意。”
玫癸说:“没错。”
那不是社会的凝聚力,或许是时代的悲哀,几个人,很多人不懂的东西就由时代的操手推到台前,仿佛那不是三言两语,而是社会的抛弃。
也许太极端了,从形容一个坏孩子,变成一个很坏很坏的罪犯。几乎是拿了一点钱这样的小事变成堆积下许多莫须有的事情。
很难形容吗?缺乏正当性,毕竟只是说起来就很丑恶。
但不推出谁,就显得缺乏实际意义。
这种思维已经错漏百出,变成了这样的时代。一个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但是有错的事情。
一个各家都展现着明显特质的时代。
清晰的词句早已表明,何为知见障,难以表明在乎的东西。
有的人看作了雪花,有的人看作了浪潮。
见识过微小的事物,不能跨越水洼的人都算困难。
分离了标准,就如一个个平行世界。
“先到这里了。”有点晚的时候,玫癸说道。
“那我回去了。”未轻点了点头,玫癸送未轻到门口。
睡得比较晚了,也不知是不是疲惫。
不知不觉就会受到梦中想法的影响,这是催眠的原理吗?也许类似于睡觉的本能。
相信本就是一步一步转变的事情。
我们最重要的是什么,没必要知道。
有的人喜欢能量饮料,或是咖啡,更有效率地消耗完精力,才能够睡得好。
说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挣扎,因为没有结果,都说没有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
没有谁要一直听雨声。
只不过还是习惯了平静的生活。
很有意思的想法总是从白色开始。
这不会设法想到,因为执行性似乎都记录在能力比较强的人身上了。
那些不喜欢的东西,变得普通吗?如果让人记住了,这是交际问题呢,还是地位的不同。
有一件事能够表明玫癸现在的想法,因为在想别的事情,所以没有精力考虑现在的事情,就像老师要教现阶段的事情,没有老师教突然感兴趣的东西。
那应该是一个清晰的认知。玫癸叼着习惯,靠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视。
仿佛什么都不用管,只是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多彩的雪花,偶尔集中精神看到一些如常的景象。
玫癸看了一眼门口,未轻没来,不过果然还是要有目标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玫癸喝了一口果汁,想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任何意外导致的结果都不是受害者的错。
对平面的处理不止于平面,还有入侵,虽然有些生活大爆炸,也许只是努力地活着,让自己拥有更多分量。
危机感从何而来,想来与关系的昨天,前天,大前天有关。
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很多时候对自己的了解都不太准确,也只是看临场反应。
有一些让人忽视的名场面,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连火都拿不稳。烧掉了一些不会再出现的内容。
荆钰蓑叶,合毕枢扣,止静子鸣,布偶穷荒。
城里没有那么多枯黄的叶子,就像一夜间全落下了,如同蓑衣一般包裹。
但是这样的自然景象,只看到那一幕便觉得那就是最好,青黄的层次分压着阴影,不知什么时候来,除非放下手中的事。
不会继续欣赏。
专注呼吸还能做的事情,是关联,还是下一步,但其实是一个整体,我的感受。
就像随便丢垃圾一样,已经不在乎零部件,但有时还会在意一下的。
玫癸起身,出门,衣服已经打理好了,在街上买了杯茶,以前的朋友和玫癸打了个招呼。
想想别人拔公园的杂草其实是在整理自己的花园,也挺有意思的。
玫癸按响门铃,未轻很快就来开门,扫视了一下玫癸,没带什么东西,不过这很正常。
“给你。”玫癸也没等到了才喝茶,漫不经心的话也不一定会剩下一点。
“谢谢,进来坐吧。”未轻也没说多余的话,这就是平常的事。
“你知道静声波吗?”玫癸随意找着话题,在沙发坐下。
未轻拿起一个苹果说着,“挺特别,通常来说代指一些静止的东西吧。”
玫癸说:“我想补足一些我的不足,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
未轻撑着脸颊听着,很有兴趣。
“于是我极端地想要填补我的渴望,各种方面,希望能和平共处,不过那时还在点蚊香,尝试如何更好得点蚊香,聚精会神,也在参加一场聚会,有各种各样的朋友,虽然散场了,没有留下来过夜,有各种各样的朋友,还有同学。”
“然后发现变成了女生,感觉有很多想要的东西,各种打工,然后发现一份奇妙的工作,但好像不是工作,好像是每一个人的日记。”玫癸拿出一本书,是梦里的书。
未轻拿起这本有些破旧的日记本?虽然梦好像很短暂,但那种渴望已经包含了许多事情,虽然看起来有些模糊。
书中有些看着是文章,还有目录,但有些是血红的“杀了我”。
让人很印象深刻,翻到了许多这样的内容,未轻合上书说道:“有些难以让人忽视,又没那么想看的内容。”
玫癸说:“虽然后面记不清了,不过和别人交谈挺有趣的,虽然说的不多,就像在举行会议一样,不过没有参与其中。”玫癸收回了书。
未轻说:“静声波是什么?”
玫癸说:“是睡前想到的,声波如何会以固体存在,但在固体中就不能静止吗?就像一种能量方块,可能砸到别人也不会有多少声音。”
未轻点了点头说:“有点意思,不过你的梦更让我感兴趣。”
“要到我的梦里看看吗?”玫癸思索着,伸出手。
“听你说的我就很感兴趣了。”未轻笑着说,极致的渴望也会改变梦境吗?
两人拉着手,进入玫癸的梦境,这是一个不同的角度,来到一个走廊,看起来是一个小屋的二楼,外面的事物保持着扭曲和正常相同的姿态。
下楼就有许多房间了,未轻还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人到处跑。
玫癸说:“那就是我了吧。”
未轻说:“看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呢。”
就见那个看起来是另一个人的玫癸在和朋友交流,“你也要来玩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好像是一个同学说:“对啊,难得来一次,不过好多人啊。”虽然看起来有些没逻辑,但是语速很快,仿佛停留在空中。
不一会进入下一个场景,梦里的玫癸出门了,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在这里去做了很多零工,两人看着梦中的玫癸奔波,但实际上也没买很多东西,似乎只是对金钱执着。
而那种渴望让整个空间似乎变得流转更快,不断变化着,拼出各种景象,城市、商铺、玩具、鲜花、欲望,之前房间没有的东西都开始出现。
然后梦里的玫癸点了个广告,收到了书的快递。
两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始醒来,不是单纯的睡着,但也以这种分离的方式退场。
未轻眨了眨眼,说:“你这是做了全新的梦?”
玫癸说:“感觉是挺新的。”
未轻说:“感觉是另一种人生。”
玫癸说:“已经能做到任何事,是能做到的事。”
玫癸想到,或者说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也是对于侵略者的评价,虽然有的人为了贫困的家园掠夺,但是居然有人会为悲惨的侵略者同情,文化或者风气的影响有这么大么,正是因为人性不完美,所以有缝可钻。
那也是是非说的一大重点,另外还有起源说,反论之类的。
当侵略正当化,就像一根刺一般久久不让人忘怀。
错误的事情再走下去也是错误的,当弱点放大的时候就如同恶鬼一般。
未轻看过来,“这就是梦吗?”
玫癸说:“真是让人着迷。”
未轻保持着安静。
玫癸说:“等待一个答案,就像直觉一般不讲道理,玩玩玩,似乎是心里总结了一个答案,记下来就好,很轻松。”
未轻说:“实际上的构建还要自己理解。”
玫癸说:“人生太短了不是么,漫长的岁月才能学到应有的储备。”
未轻说:“有道理。”
玫癸拿出了书,两人一起看书,经过漫长的时光。这一个百年过去了。
有时在安静的图书馆看书,有时在楼顶看书,这一天,两人打算去旅行了。
玫癸开着车离开了城市,虽然大多地方没有修建公路,但是天然的灵隐大道或者秘境以及后来修建的路径和星路都可以很方便地通行,不过走这些路就要驾照或者说星灵,而这种突然出现的车又被称为灵隐车。
灵隐是抽象概念的一种,有的种族也许不太擅长抽象概念,只能接受基础属性是粒子的形态,而大多数人修炼的还是没有稳定概念的能量,并不需要压缩成固态或液态,那本就是星空一般的存在。
当然,只是走灵隐的话并不会发放星灵,不过如果捉一只星灵或者考核得到一只星灵,必须具备一些专业素养,相当于驾车助手之类的,提醒拥有者注意规章。
说起星灵,算是一种奇特的生物,一般不存在物质层面,大多聚集在一些特殊的地方,依赖一些特殊的介质存在,不保存的话,就像一种星空幻象。
虽然星灵的学习能力很强,也比不上百科全书,能够收纳的知识也是有限的,只有不断成长才能不断接近更高容量。
而星灵除了提醒注意事项,也没有太多表现,只是存在于那里。
未轻说:“青春一去不回,真是短暂啊。”
“思考。”玫癸说,“当概念消失,也没有所谓强大。”
未轻说:“在意什么吗?”
玫癸说:“或许虚拟的是会带来无限惊喜,而不用活在烦恼中,面对未知的考验。”
“听起来是这样。”未轻打开相册,拍这些照片的人,不是每一个都会去看。就像外边的风景。
玫癸停下车,车出现在野外,当然要在这个路上开,当然也要能区分灵隐和物质世界的区别。
不用管外面会变成什么样还是挺方便的,不过还是要有些维护,避免偏到不能走的地方去。
未轻下车后,玫癸收起了车,没有继续思索画面的事情,两人只是看着风景。
没有太多躁动的痕迹,有许多青色的树叶,存续着当下的平静。
风是那样子,应该是那样子。
颜色其实非常丰富,仿佛超出了谱系,青中带着七彩。
“想要证明自己的审美当然要动起来。”玫癸说着。
两人做起了体操,不同的色彩划分开来不同的风格。虽然看起来动作差别不大。
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吸引地全神贯注注视着,即使把视线移开,也难以消去,体现着个人的固执。
有时一个好的画面就是用许多事物去模糊离析,他们并不是一生都向着黑暗。不能说是堕落,现在有些堕落,直到春花融化在手中。
怎么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呢,并不想去改变。
人就是会累,有的会起不来,看起来起来了,起得太猛了,只是按照固定的规章做事。
是什么逼着呢,肯定有吧,不断地想着办法。
显然有些东西不适合筑墙,硬是要搭起来可能要更多的尝试。
真正的活过吗?
当这只不过是烦恼,自然可以不在意,不要靠得太近,会很麻烦。
甚至难以触及。
汇聚成川流,不在溪边,按照往常的例子,只会集中着升华。
我不要了,我不要再思考了。
无声而却像是土石翻涌,那截然不同的光与暗,在交织之际停下。
未轻回过身来问:“怎么了?”
那气味,如同羊膏脂玉。
“不忽视就不会好闻,不习惯忍受那奇怪的声音。”这会不会太难过,也算某种特异功能,很流行的啦。如果合理运用的话。
“不是说有些人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玫癸看着未轻,如果不是太沉重的话,未轻也没有再推脱,玫癸不想让未轻不太愉快,如果只是个烦恼的话。
也许那时候,在她眼里我是疯了吧。这样的对自我偏见。
在未轻看来是不一样的感觉。
赠送给孩童的糖果,这样的意义只是有点懂得别人。
“随心所欲,不入方圆。”玫癸吐出一口气,化作大鹏直击云际。
未轻问:“这是什么意思?”
玫癸说:“既然要我这么做,就不会以规矩的形式吧。”
虽有以不变应万变,却是一直在努力构建着行动方式。
未轻感觉玫癸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虽然自己还看不到,也没有太远。
玫癸说:“要从被动变为主动很难,我不知道我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就像中间隔了一层结实的壁障,不能用力地去撞。
玫癸忽然想到一些复古小零食,进行了远程购买,拿了出来,打开包装,吃下一颗肉粒,把小零食分享给未轻。
味道不算太好,没有那么花里胡哨,有一些防腐设计,没有那么香浓的冲击,不过大多数食物都是这样,闻着很香,就像别人家的晚饭,飘来的焦香总是勾引着食欲,但是实际吃到后也没有那么惊艳。
大多是普普通通的味道,还在褪去姿色,应了以前有一句话,这个世界就是个骗局,啊,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香味做得再浓郁,吃起来也就那样,那刺激味觉的复杂成分,很快会吃腻。
或许只是玫癸和他们用的不是一套品尝标准,不是很喜欢零食,但有时还是觉得挺香的。
而香味不那么浓的食物,才更能体现食物本身的味道,除了辣的调味。
当这种称呼出现的时候,自然是对这种感觉的形容,即使有时候并不习惯。
整包递了过去,玫癸拿出一包辣条撕开,不了解的时候也在意这种油腻,甚至不断寻找更有意思的,不过不辣的辣条现在挺多的,就像只有一些挑战奇异食物的人才对更辣的感觉发起挑战。
拿零食野餐也许是小孩做的事情,不过两人现在做的也是这样。
可能会忘了自己在寻找什么,忘却了初心。
要知道,距离总是越来越远,连死亡都无法拉近。
自以为没有分歧的话,也许会在什么时候事发,你为什么要逃呢?
是否偏离了实际,越来越梦幻。
这个世界没有空白,已经创造了空白。
消磨恐惧也是情感的决灭,只是一般不会无限接近于无。
“事事都要有原因的话,真的很逊啊。”玫癸说。
未轻说:“从来没买过的东西,没想到有人买。”
苦是很复杂的味道,有的人尝起来是更鲜明的,尝不出来,大概是苦味。
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造时势,这并不重要。看着吧,英雄站出来的时候。
有些找到当初看书时看到的感觉了,他们需要的英雄,真的是英雄吗。
如果没有人来做的话,他们永远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玫癸抬起手指,忽然想到:“还没见过烤苦瓜,我们就来试试吧。”
架起炉火,未轻接过苦瓜帮忙切好串起来,虽然也没想好为什么要这么做。
玫癸拿起一个苦胆果想了想,还是不要现在尝试了,加起来味道肯定会变得很怪。
加什么调料好呢?玫癸拿着大碗思索,虽然它们也有些文艺的名字,玫癸加入酸梅酱、红莓果酱,加入一些植物油和盐,再加入一些橙汁搅拌。
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不过味道不算太杂,两人开始烤苦瓜。
一遍遍刷着酱汁,看起来酱汁和苦瓜没有很好地搭配,但还是保留了一些酸甜的味道,不如说是酸苦,还行。
至少未轻是不怎么想吃了。
玫癸又试了一下辣酱,就当烤水果一样吃,还算有些清凉。
开采资源的时候,我们总是对破坏感兴趣的,甚至可以搁置食欲。只是一些我们能做的事情。
也有别人这样嘲讽不作为,但那些也不是必须要做的事。
玫癸说:“一直没有机会表演个才艺,来表演个什么?”
未轻无声,只是伸出手,玫癸接过,两人一起跳着欢快的舞蹈,如此宁静。
生命在活跃,动作也会有破绽。
毕竟是出来探险的,休息一下就出发,许多事物的标注有各种感觉组合成才有文字,而理解就像感官集合的填充,相同的运动神经。
大部分种族靠味觉来分别,味道不同,仿佛熟悉一些,才会变得立体的感官。
那么那些人在追寻什么?虚幻吗?有些人天生擅长制作美好的虚妄,或者是为什么要听歌,不知不觉。
两人走得不快,对每一种事物都仔细观察,仿佛放慢了时间。
自然的法则,也会显现一些特别的事物。
“你看,这是符文吗?”未轻发现了一个点火的符文,虽然不强,大多显而易见的也是这样,有时支撑着超自然现象的形成。
然而玫癸说:“这是简单的打火符文,生成的火焰不大,有时也会引发不同程度的灾害。”
虽然唯心主义经常遭受诟病,但当唯心论证薄弱的时候,唯物论证也会变得不可靠,唯心主义更像是心学的基础。就像一堆人把不确定的理论当量子力学解释,这些不确定的理论无法让下一代培养自己的理论。
原本充沛的精神,也变得有些乏味,对于他人的帮助总是有限的。
而看过一些缺乏思想的书,也不太想看了。
有时感觉自己很帅,是不错的消遣,没有其他能填补快乐的空缺了。
社会对人的影响很大,一场飞升,是自己想要飞升,还是这个社会让你想要飞升。
只是作为一个被倾诉者,作为一个不会刻意发泄的人,这当然很难。
只要做好自己,明明刚才那么生气地说话,然后可以忘记的样子,仿佛不是共用,共存的记忆。
似乎只有缄默的人,可以听清他们说什么,确实没什么道理,我都不知道未来要怎么做,别说这种话了。
做一个让人放心的人,不是触手可及吗?
似乎发泄于思考。
一念天差,一年地渊,还以为要死了。
与稳定的工作相比,生命是这么轻贱的东西吗?似乎是这样,不担心思考,只是要知道在做什么,还没法给出这样的答案,或者就像修了几十年车的人被骂没用的废物。
就像当车被淘汰了,还能去哪一样茫然。
没有解决这样思想的方法,总是不让人放心,也许太过焦虑,为什么要在意这些情节。
总结出来的麻木,是不易察觉的情绪,就像苦味,就像辣味,也许想得很复杂。
就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一样,即使自己并没有做什么错事,还作为一个倾听者的样子。
说不出来,没什么想说的。
如果更梦幻一些,也许就没有这些烦恼,做一个不在意身边人的傻子。
不过太多例子证明傻子也有很多烦恼。
人就像没苦找罪受,找一些存在感。
只是有些多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只是注重细节也成不了大事,似乎是更加古板一些的,只不过也更有偏向性,很难展现相互配合、接洽的工作。
这样看似乎更迷茫了,毕竟精力是有限的。
就像必须要休息,或者硬性的不休息。
当这一切都在不断下降,还能做什么呢,飞得更高?
当有人说站得越高,摔地越惨,没有人在意一直在困难中摔跟头的人。
本以为下限不用那么高,但这已经是在富足的底线中寻欢作乐。
就连啃老的人都不用那么担心工作,身有顽疾的人只要不是家门不幸,都不用太担心疾病。
低贱、蔑视、辱骂不应该成为潮流,应该更中正一些,只不过有些人似乎脱帽子习惯了,就不再在意这些风化。
人在这样的自由中能做什么呢,霍霍生态环境吗?
或许是游戏中没有重要的标准,生活中也没有相似的标准。
玫癸说:“采一些药草吧,说不定用得上。”
未轻笑着说:“学的知识终于派上用场了。”
两人采集了一些草药,用于研究生物,终究还是制作药品。
两人遇到一个小屋,这里只有两个人。
虽然这里荒山野岭有许多,不妨碍小屋别具一格地精致,仿佛带着一种清新的风气。
“你们好,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月希笑着说道。她穿着一身月花裙,如同临月的仙子。
玫癸说:“我正考虑缺些什么呢,原来是太久没有接触外人了。”
未轻左右观望着,看起来这地方带着许多的新奇。
一个机关人拿来一些茶点,又泡了一壶茶,放上桌。
未轻说:“不介绍一下吗?”
月希说:“是该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月希,这是我的助手庞骨,虽然做得有些不好,还请见谅。”
玫癸说:“我是玫癸。”
未轻说:“我是未轻,我们正在外出旅行。”
月希点了点头,说道:“住在外面虽然更容易引起注意,也不是每个人都会过来的,我这里种了一些果树,要来点果茶吗?”
“听起来不错。“玫癸点了点头,也有些期待。
庞骨默默地去准备果茶,就是去拿材料,花叶分别泡水捣碎、过滤,再榨点水果过滤就端上桌了。
未轻问:“那你有多久没出门了?”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会不会令人烦恼,至少双方都没什么意见。
月希说:“有二十几年了吧。”
玫癸说:“是在做什么研究吗?”
月希看向庞骨说:“这个容器可以说是我的得意作品,但是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我做的,他好像本来就有意识,或者说另一个人的记忆。”
三人看向庞骨,庞骨挠了挠脸颊,有些腼腆,缓缓说道:“我的认知上,我好像是个穿越者,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有个挺酷的名字,虽然那里的技术似乎没有这里这么成熟,我…”庞骨有些说不下去了。似乎有些难为情,或是那不知的隔阂。
玫癸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是因为你的技术成功了,所以创造了他,即使带着前世的记忆,如果技术不成功是没法出现的。”
“我明白了。”月希点了点头,虽然没有通过太多的探讨,已经有让人满意的答案。
“你要好好当我的助手哦!”月希伸出手指对庞骨吩咐道。
“我明白。”庞骨似乎早就找到坚定的目标。
喝喝茶,随意地聊点什么,天快黑了,两人告辞离开。
太初牌:
四——月
功能:将你的牌放入牌堆,洗牌重抽
意义:想要掩盖的事物会变得真实,亦或者踏入虚幻的区间,可见落弦
牌面:一个遍布花纹的球体落在凹陷纵横的瓷面上
介绍:能诗者常道,有善俞腌,涂泥于冈轮,红河擅道。
反面:突破常规的你能找到真相,伪善之人只能得到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