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你一个胖子当什么警察 > 第510章 说好的剧本不是这样啊!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10章 说好的剧本不是这样啊!

钟衙内破门便是一通乱拍,这顿操作完全超出袁梦莹预料。

刺眼的闪光灯噼里啪啦炸响,把她晃得眼前只剩白茫茫一片。

田平安在零点五秒内完成三连击——翻身滚下床、抄起地上的擀面杖、饿虎扑食般冲到门口。

那根半截擀面杖划出道潇洒的弧线,\"咚\"地闷响在钟衙内肥厚的后颈上。

金丝眼镜飞出去的刹那,田平安瞥见他瞪圆的瞳孔里写着两行大字:

兄弟你玩真的?!

说好的剧本不是这样啊!

眼神瞬间涣散成死鱼状。

钟衙内软塌塌瘫倒在地,活像袋水泥轰然砸下。

相机从他手里滑落,胶卷仓\"啪\"地弹开,露出写满\"捉奸证据\"的标签。

田平安顺手捞起相机,脚底抹油哧溜逃窜,溜得比泥鳅还顺滑。

\"眼睛要瞎了...\"袁梦莹揉着双眼踉跄下床,\"钟哥?你摔跤了?\"

她全然没瞧见田平安提着擀面杖逃走的潇洒背影。

等她摸到门口,指尖触到钟衙内冰凉的胖脸,探到他微弱得几乎消失的鼻息,顿时魂飞魄散:

\"死人啦!\"

她突然揪住他衣领疯狂摇晃:

\"刚刚那通乱闪是怎么回事?!谁闯进来了?还拍照?!人呢?是被你打跑了吗?\"

可摸着摸着又突然僵住,指尖颤抖地缩回来,声音里透出几分恍惚:

\"不对...刚才跳舞的是你吗?还是别人?明明搂着我时还如狼似虎的,怎么突然就...\"

她猛地俯身贴在他胸口听心跳,发丝垂落在他僵硬的脸上,自言自语道:

\"明明刚才还说着'边跳边脱'的浑话,怎么闪光灯一亮就成挺尸了?\"

突然又揪住自己头发,

\"等等...刚才摸着我后背的那道疤...感觉好像不太对...\"

指甲几乎掐进他脖子的肥肉里:

\"醒醒!你说等升了副局长就离婚娶我的!你说你老婆练举重练得性冷淡!说只有我懂你的理想抱负!\"

眼泪混着睫毛膏滴在他僵硬的脸上,

\"现在装死算什么?我的青春全耗在你身上了!整整等了你两年!\"

她突然神经质地软下声来,手指颤抖着摸他口袋:

\"乖...快醒来...我不要名分了行不行...救心丸呢?你藏哪儿了...\"

又猛地抬头四顾,

\"刚才拍照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铁玫瑰派来捉奸的?!\"

突然\"啪\"一声脆响,屋顶灯泡泻下柔光,将门口的身影镀上一层暖色。

\"铁玫瑰来了!你找我?\"

她斜倚门框站着,小麦色的肌肤泛着汗水的光泽。

玫红色运动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线与人鱼线,腰肢却意外纤细,像被上帝特意收束过。

天鹅颈两侧立着雕塑般的斜方肌,却以柔美的曲线滑向锁骨。

微卷的栗色长发束成高马尾,发梢扫过线条分明的背肌。

田径裤包裹着紧实的长腿,肌肉线条如溪流般自然流畅,膝盖处还贴着卡通创可贴。

她足蹬白色体操鞋,轻轻用脚尖点着地板,脚踝纤细得不可思议。

当目光上移与她相遇时,那双杏眼里含着三分威严七分笑意,唇角天然上扬如月牙。

\"怎么?\"她声音沉静如湖,\"我吓到你了?袁梦莹!\"

袁梦莹像被点了穴般僵在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她嘴唇半张着吸了口凉气,手指无意识地揪住皱巴巴的裙摆,指甲盖泛起青白。

一滴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腰窝,方才的泼辣劲儿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

\"铁大姐...\"袁梦莹喃喃叫道,声音发虚。

铁玫瑰眉峰一挑:\"叫嫂子!\"

袁梦莹指甲掐进掌心,低声挤出:\"嫂子好...\"

\"好什么好?\"铁玫瑰冷笑,\"我家房梁都快让你这小狐狸精啃塌了!\"

她突然俯身拍了拍钟衙内的胖脸,

\"怎么?这死人你还要吗?不要我可回收了!\"

说着突然弯腰发力,二百多斤的胖子被她甩麻袋似的扛上肩头,背肌虬结鼓起。

转身时田径裤绷出凌厉的线条,踩得楼梯木板呻吟作响。

她庞大的身影移开后,露出身后幽灵般的周骁然。

头发花白的老秘书推了推塑料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疲惫地垂下:

\"这孩子又玩脱了...\"他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真没想到啊,你们两个竟然...\"

突然哽住似的摆摆手,\"唉,我失职啊!\"

手指颤抖着指向袁梦莹:

\"你说你,小袁啊,你怎么能...\"

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不说了,我走了...你父母来了,有什么话...跟他们说吧...\"

佝偻着背碎步下楼,影子在楼梯拐角拉得像一缕将散的烟。

袁梦莹惊恐地冲向门口,拖鞋跑掉了一只也浑然不觉,嘴唇哆嗦着:\"我父母?\"

门框边昏黄的光线里,果然挪进两位老人。

袁父穿着洗得发白的铁路制服,肩头还沾着夜班留下的煤灰,手指关节粗大得像老树根,手里竟攥着半截擀面杖抖得咯咯响。

袁母裹着皮鞋厂发的皮质围裙,围裙口袋里还露出几枚鞋钉,灰白头发用钢夹胡乱别着,眼角的鱼尾纹深得能夹住铅笔。

两人局促地缩在走廊阴影里,塑料凉鞋沾着菜市场泥渍,像两棵被突然移植到繁华街区的老玉米,连呼吸都带着窘迫的锈味。

\"你们怎么来了?!\"袁梦莹的声音尖得发颤。

袁父手里的半截擀面杖抖得更响了:

\"我们不来...我们不来...\"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女儿凌乱的衣衫和空荡荡的床铺,喉咙里像卡了煤渣似的哽咽:

\"你让我们老袁家...铁路上抬不起头啊...\"

袁母冲上来就拧女儿耳朵,皮革围裙上的鞋钉哗啦啦直响:

\"丢人现眼!当小三当到哪哪都知道了!

你说你,给你介绍铁路局的大学生你不要,偏在这儿偷野汉子!

调度室老王给的照片还压咱家玻璃板底下呢!\"

\"你们懂什么?!\"袁梦莹指着空荡荡的门口哭喊,\"我爱他...我的心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