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有更离谱的！” 瑶儿突然又挤过来，手机里播放着某短视频平台的热门视频，她脸上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行为艺术家拍了个纪录片，跟踪粉丝在训练馆外的‘朝圣’行为！你看这个女生，每天带着望远镜观察你们训练，笔记本上记满‘今日对视 3 次，心跳加速指数 9.8’！” 画面里，戴着鸭舌帽的女生举着望远镜，笔记本上除了密密麻麻的记录，还贴着从新闻里剪下来的两人照片，甚至画着爱心和箭头，旁边写满了花体字的 “嗑疯了”。“她连你们喝水的次数都统计了！现在粉丝圈流行‘守护日记’，记录你们每天的训练穿搭、表情变化，比咱们的训练日志还详细，有人还做了穿搭解析，说你们颜色搭配是情侣款！”
邱指把手机塞回裤兜，拍了拍手，声音在空旷的训练馆里回荡。
他双手叉腰，故意板起脸，眼神却带着笑意，像只假装威严的大猫：“都别吃瓜了！大满贯比赛的球台可不会管热搜怎么吵，只认实打实的得分！下周赛场上，谁要是因为刷手机丢分，就给我围着场馆跑二十圈！”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佳儿身上，挑了挑眉，“特别是你，佳儿，再刷 cp 视频，就让你和莎莎对练，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到时候我让莎莎用最狠的发球，专治你的吃瓜病！”
佳儿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邱指，我错了！不过要是莎莎手下留情，我还是可以边对练边吃瓜的！说不定打着打着，我们的互动也能上热搜，就叫‘国乒吃瓜姐妹花的日常’！到时候我肯定好好表现，争取给咱队再添点热度！”
她的话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训练馆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阳儿终于开口，她一脸认真地说：“你们知道吗？现在还有哲学系的学生在研究这场网络狂欢，说这是‘后现代语境下粉丝文化的解构与重构’。他们分析说，网友对你们关系的讨论，本质上是对理想爱情与完美偶像的投射。”
她的话让大家一愣，随后又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还模仿着哲学家的样子，摸着下巴点头。
“得了吧！” 瑶儿笑着摆摆手，脸上的肉跟着晃动，“我看就是大家闲得慌，变着法子找乐子。不过说真的，莎莎，你就没被这些言论影响？要是我，天天被人这么议论，早烦死了，估计饭都吃不下。”
孙莎莎耸耸肩，拿起球拍随意颠着球，球在球拍上欢快地跳跃，“有这闲心在意别人说什么，不如多练几个球。他们爱怎么解读就怎么解读，我的球拍可听不懂这些。”
她突然狡黠地一笑，眼睛弯弯的像月牙，“说不定等比赛拿了冠军，网友又该说这是爱情的力量了。到时候我就把奖杯送给我的‘老情人’—— 球台，让它也风光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