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国早朝的钟声刚响过三刻,太和殿内已炸开了锅。御史弹劾王源“蛊惑民心”的奏折还没念完,户部尚书又捧着账本哭倒在地——北境军饷被人动了手脚,库房里只剩半仓沙土。
“查!给朕彻查!”宸帝拍着龙椅,目光扫过阶下群臣,最终落在马嘉祺身上,“玉衡,此事就交给你了。”
马嘉祺出列领旨,余光瞥见三皇子嘴角的冷笑。他心里清楚,这是冲着刘耀文来的——北境军饷短缺,轻则军心涣散,重则被玄国抓住可乘之机。退朝后,他没回府,径直去了玲珑阁。
贺峻霖正对着算盘精打细算,见他进来,挑眉道:“公子来得巧,刚收到消息,三皇子把军饷换成了玄国的战马,藏在城郊的废弃马场。”他推过一张地图,“不过严浩翔的人也盯上那了,想坐收渔翁之利。”
马嘉祺指尖点在地图上的“断云桥”:“让你的人在桥底装炸药,等他们交易时……”
“懂了!”贺峻霖打了个响指,“制造‘意外’,军饷‘沉入’护城河,最后由玲珑阁的商船‘捞’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同一时间,城郊马场的草料堆后,严浩翔正把玩着匕首,对身边的玄国死士道:“等三皇子的人把马牵出来,就放信号。记住,只抢战马,别伤人性命——咱们的狼主,还等着用这些马,给宸国送份‘大礼’呢。”
死士领命退下,严浩翔望着太和殿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他知道马嘉祺一定会查过来,这场戏,就得让两边都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而在太医院,宋亚轩正被一群太医围着。“宋太医,这‘蚀心香’的解药,你真的配出来了?”老院判捧着药方,手都在抖——这毒药连前朝的医书都只字未提。
宋亚轩点头,将一味“醒神草”包好:“这药需用东海的晨露煎服,每日辰时一次。”他顿了顿,“我已经托鹿晗提督帮忙采集了,不出三日便到。”
话音刚落,小徒弟慌张跑来:“师父,不好了!城西贫民窟的时疫,突然加重了!”
宋亚轩心头一沉,抓起药箱就往外跑。他隐约觉得不对劲——时疫来得蹊跷,加重得更蹊跷,倒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此时的东海舰队,鹿晗正指挥士兵将晨露装进玉瓶。副将匆匆来报:“提督,宸京传来消息,说您私通苍国,用火炮换了巫蛊之术!”
鹿晗冷笑一声,将玉瓶递给信使:“把这个交给宋太医,告诉他,晨露里加了‘清心散’,能解时疫。”他转身看向舰队,“备船,我们去宸京‘自证清白’——正好让那些文官看看,谁才是真正通敌的人。”
南疆的十万大山里,张真源站在祭坛顶端,看着下方的族人操练蛊术。迪丽热巴的信鸽刚到,说宸国的时疫与玄国有关,他们在贫民窟的水井里下了“腐骨粉”。
“圣女做得好。”张真源对身边的祭司道,“传我的令,让潜伏在宸京的族人,把‘解毒蛊’悄悄放入水井。记住,别留下任何痕迹。”他要让宸国知道,苍国既能放毒,亦能解毒,这才是谈判的资本。
稷下学宫的讲堂里,王源正被官兵围住。“王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带头的校尉亮出圣旨,“陛下说您‘妖言惑众’,要亲自问话。”
王源合上《民本策》,平静地看着校尉:“我若不去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校尉挥手,士兵正要上前,突然被一阵琴声拦住。
琴声来自学宫墙外,悠扬却带着一股凛然正气。张艺兴抱着剑站在墙外,琴弦在他指尖流淌:“谁敢动稷下学宫的人,先问问我手里的剑。”
官兵们吓得后退半步,张艺兴的“惊鸿剑法”在江湖上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王源朝他拱手:“多谢张盟主。”
张艺兴摇头:“我不是帮你,是帮天下的读书人。”他看向官兵,“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思想是杀不绝的。”
夜幕降临时,五味楼的雅间里坐满了人。贾玲端上最后一道“龙凤呈祥”,笑着说:“马公子的炸药,贺少主的情报,张祭司的解毒蛊,宋太医的药方,还有张盟主的琴声……今天这出戏,可比话本好看多了。”
马嘉祺举杯:“还没完。”他看向窗外,“鹿晗的舰队明日就到宸京,刘耀文的北境军也该有动作了。严浩翔想坐收渔利,我们就让他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棋手。”
贺峻霖笑着碰杯:“那我得赶紧通知王俊凯,让西域的驼队‘正好’路过城郊马场——玄国的战马,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雅间外,沈腾和马丽正假装吵架,把偷听的密探引到巷子里。“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帮主不当,非要来宸京蹚浑水!”马丽掐着沈腾的胳膊,声音却故意扬高。
“你懂什么?”沈腾挣脱开,“这可是能捞到‘大鱼’的机会!听说社稷图的碎片,就藏在……”他突然压低声音,密探刚凑过去,就被一记闷棍打晕在地。
马丽拍了拍手:“搞定。老沈,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的理由?”
沈腾揉着棍子:“这招百试百灵,懂什么叫经典永流传吗?”
夜色渐深,太和殿的烛火还亮着。宸帝看着桌上的奏折,有弹劾王源的,有告鹿晗通敌的,还有说刘耀文拥兵自重的。他不知道,这些奏折的背后,正有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九洲都网了进去。
而在网的中心,马嘉祺站在城楼上,望着满天繁星。他知道,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北境的铁骑,南疆的蛊术,东海的火炮,江湖的刀剑,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算计,终将在宸京这块棋盘上,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
江山如画,而他们,正要在这幅画上,落下属于自己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