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书院的午后总是懒洋洋的,阳光透过银杏叶,在“银龙纪念馆”的红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馆内的玻璃展柜里,五件武器静静陈列着——马嘉祺的打野刀泛着龙纹,丁程鑫的长枪尖还沾着虚拟的“冻土冰晶”,刘耀文的剑刃反射着微光,张真源的弓箭尾羽轻颤,宋亚轩的吉他弦仿佛还在共鸣。
“老师,这些武器真的能召唤银龙吗?”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展柜,她是妖灵学院新来的狐族学生,尾巴尖忍不住晃了晃。
讲解员笑着摇头,正要说“只是模型”,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不止能召唤,还能揍哭虚空魔王呢。”
众人回头,只见马嘉祺穿着书院的导师制服,手里拿着本《打野战术入门》;丁程鑫的外套搭在肩上,刚从舞蹈教室过来;刘耀文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身后跟着一群捧着篮球的男生;张真源推着实验器材车,路过时顺便来看一眼;宋亚轩抱着新写的乐谱,指尖还沾着松香。
“马老师!丁老师!”学生们瞬间围了上去,把五人团团围住。
“刘老师,您当年单杀魔王的时候,真的只用了0.5秒吗?”
“张老师,您的‘星光点点’到底能射多远?”
“宋老师,能再唱一次《银龙之下》吗?音乐课本里的谱子太难了!”
丁程鑫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想知道银龙能不能召唤?下周实战课,带你们去召唤师峡谷看看。”
“真的?!”孩子们眼睛更亮了。
马嘉祺无奈地摇摇头,却朝丁程鑫递了个“干得好”的眼神。他看向展柜里的武器模型,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个午后——虚空裂隙闭合后,他们把真正的武器捐给了书院,孙悟空说“让银龙的影子,永远陪着新来的孩子”。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进来,是当年暗影战队的队长。他如今是书院的“战术史”教授,看到马嘉祺,笑着打招呼:“又来给孩子们讲‘让二追三’的故事?”
“哪有您讲得多,”马嘉祺回笑,“上周还听见您在课堂上说‘当年我要是不冲动,说不定能赢’。”
老者哈哈笑起来:“输了就是输了,得让孩子们知道,败者的经验也值钱。”
刘耀文突然被一个小男孩拽住衣角,男孩举着幅画,上面是五条银龙围着一个刺客:“刘老师,我画的您!我以后也要当顶级刺客!”
刘耀文蹲下身,在画上签了个歪歪扭扭的名字:“加油,不过记住,刺客不是只会杀人,还要会保护队友。”
宋亚轩被女生们拉到角落,吉他被借去弹唱,他索性坐在地上,教大家唱《银龙之下》的简化版。张真源则在给学生们讲“破幻箭”的原理,手里的实验试管冒着泡泡,像极了当年他在野区调配的营养液。
夕阳西下时,纪念馆要闭馆了。孩子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丁程鑫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说:“下周实战课,让他们试试五人配合?”
“可以,”马嘉祺点头,“我去请孙悟空前辈来当裁判。”
“别叫他,”刘耀文撇嘴,“上次他来当裁判,把孩子们的野区全反了,说是‘实战教学’。”
众人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纪念馆里回荡,惊起了檐角的风铃。宋亚轩的吉他声最后响起,还是那首熟悉的旋律,与展柜里的武器模型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仿佛五条银龙的影子,正从武器里探出头,悄悄听着这属于新世代的热闹。
闭馆前,马嘉祺最后看了眼展柜,玻璃倒影里,五个年轻的身影与如今的他们重叠在一起。他突然明白,银龙从来不需要被“召唤”,因为它就藏在每个为信念奔跑的少年眼里,藏在每句“我们能赢”的呐喊里,藏在三界书院每个热闹的午后,和那些未完待续的故事里。
就像此刻,纪念馆外的银杏树下,几个孩子正拿着木棍当武器,喊着“银龙出击”,玩得不亦乐乎。
银龙的传说,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