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宁宛不及思考,便就朝着地上,自己的目标冲过去,不管身后的两名人蛊在身后步步紧逼而来。

宁宛俯下身抓到腰刀,感觉到身后一阵拳风催来,立刻就地一滚,将手里的刀朝上一抬,只听见锵的一声。

震得宁宛的手臂都有些发麻,抬起头看去,原来对方手臂上还捆绑着铁片。

看着眼前的铁片,宁宛心中暗道:难怪!

这还怎么打。

宁宛一边抵挡,一边思索对方最薄弱的地方。

下一刻宁宛盯着对方的脖颈处,不管是谁,只要他还是人,那么只要将脖子砍了,脑袋都掉了,她就不信对方还能活蹦乱跳。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就不是她的问题,而是这个世界的问题,这个世界颠了,才会有这种不科学的事情。

宁宛舔了舔因为紧张愈发干燥的嘴唇。

宁宛一步上前,先是一刀格挡向右下卸掉右边人蛊挥来的利手,又是一刀朝上挥去打掉左边人蛊的右手,相撞之间竟然蹦出火花。

宁宛一个转头将手里的刀狠狠的朝着左边人蛊的脖子砍去,这一下宁宛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

下一刻宁宛手里握着的刀上染满了血,还在不停往下流去,朝着刀尖下一滴一滴掉落地面,而在距离刀尖不远的地方一颗脑袋张着一双猩红的眼睛还在轻轻晃动着,随后失去了脑袋的身体也随着朝后倒下。

便就在这身体倒下期间,宁宛一鼓作气不等右边人蛊反应过来,快速的又是一刀砍去,又是一颗脑袋掉在地上。

地上洒满了血,血腥极了,砍完人后,宁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紧握的虎口隐隐发痛,细看才发现因为用力,虎口处裂了一条红色的伤口。

“哎哎!你们快看呀,这姑娘可真猛呀,也不知道哪来的。”一旁好不容易偷喘一口气的人,一个转头便就将宁宛方才一连砍了两个脑袋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悻悻的说道。

“这么厉害的姑娘,我可不敢求回家。”因为听了对方的话转过头来的另一名禁军吐槽着说道。

“嘿嘿,你一个光棍连媒婆都不上门的,还嫌人家姑娘太厉害。”

包灯在一旁踢翻一个人蛊后,翻了翻白眼,说道:“这是我们大理寺的人,你们几个还有闲心说这个,再说了就是要找婆家,你们以为就你们这几个歪瓜烂枣的还配不上我们宁娘子。”

“你们这些人就只看姑娘,也不看看对方在干嘛,学学人家的样子呀!”说着便就学着宁宛的样子将朝自己杀来的人蛊脑袋给砍了下来。

看着不再无限反复,不知痛楚的人蛊,包灯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样来的干脆。”扭头看了眼宁宛,心道不愧是宁娘子,这种办法也只有她才能想的出来,一般人谁会想着将人脑袋砍下来。

不过还好宁宛出了这个办法,不然再消耗下去,他们的人恐怕就顶不住多少时间,到时候就怕是这殿中所有人都要一块在今天这个好日子死一块了。

余下人看着,有样学样全都学着样子,便就是还有受伤的也比之先前要来的轻松一些,人蛊的数量逐渐减少。

便就在这时又传来一阵笛声,比之先前听到的更加急更加快。

而这些余下的人蛊在听到这声不同于于先前的那道笛声后,不管手里是不是还捏着谁的脖子,全都纷纷松手,转身就离开,丝毫不见拖拉。

看着快速撤退的人蛊,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追了上去。

“薛少卿,你留在这里,以防万一。”薛恒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这只手,这是左右卫的人他见过,单凭他的职位是不能出现在今夜这场宴会上的,他能出现在这里全是凭借家中的爵位,才能在这出现。

对方又说道:“这里混乱一片,一会怕是还有事情需要少卿帮忙,人,我们会去追的。”

薛恒思索了下,点下头,道:“也好。”说着便就转身回到殿中。

薛恒前脚方才迈入大殿,后脚便就从身后传来一阵整齐而快速的声响,沉闷的很。

薛恒转头看去,原来是禁军首领带着一群禁军侍卫赶来。

“将军倒是来的很是时候啊。”薛恒上下打量了下显然是急匆匆赶过来的禁军首领。

久居官场,他如何会听不懂薛恒话中的阴阳,他尴尬的笑了笑,扯了下嘴角,却又将原因咽回肚子里。

见薛恒盯着自己,只能悻悻的说道:“额,我已经派人一块去追了,现在还是先进去先,陛下恐怕还在等着我们。”

“先进去...先进去...”说着便就先带头进去。

薛恒看着避开自己眼睛,转身快速离开的禁军首领,对方那一副心虚的模样,只要不是眼瞎了,谁都看不出来。

禁军首领能守在内库只会是陛下的人,而对方值守的地方正常应该是能知晓此处发生的响动,而对方却是来的如此的迟,这其中若是无人授意的话,是什么原因让他来的如此迟?

思索间便也跟了进去。

“陛,陛下,微臣来迟。”说着禁军首领便就朝着已然收拾干净的龙椅上头正坐着的皇帝倒头拱手行礼后倒头跪下,而边上破烂倒置的座椅,翻倒在地破碎的酒壶、碎烂瓜果点心菜肴全都混成一团,气息奇怪却又有些浓郁。

皇帝看着下头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弄巧成拙,却又不能怪对方来的太迟,俩人心中都知晓对方为何会来的如此的迟。

一切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

今夜的惨重代价都让他将一切苦果咽下。

遂摆了摆手,“起来吧,为何如此迟才来,以你的位置早便就该收到消息,为何现在才到?”

有些话该问的还是需要过过场面。

禁军首领伏在地上,听着上头皇帝并无多少气性的语气,心中稍稍安定了些,遂将一早便就编好的理由说出来。

“回陛下,微臣不知怎的,晚间喝了一盏茶水便就昏睡过去,直到方才才醒过来,还望陛下恕罪呀!”说着便又双手抱拳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