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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宋褚霄随手将手机调查的文件递了过去,“你看看,她本来呢,是下乡的知青,本来是要吃点苦头的,偏偏她是一点苦头没吃,下了乡就混了一个计分员的工作。”

“干了没多久,就和村长的儿子结婚了,却没有想到结婚没有多久,那个男的就出了意外。”

“关键是她被赶出了家里,转头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村医,后来就给村医做助手,之后慢慢的靠了村医的行医证。”

霍廷枭翻着资料,“这么多年都没参加高考?”

宋褚霄笑了笑,“你也看出来了?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报名,今年是第一次,而且还一举高中。据说,在当地也是一个传奇呢。”

宋褚霄笑眯眯的,“这毛竹月的爱人这两年患上了慢性的疾病,这乡下的医疗室基本上都是她在做,听说,她考上大学后,家里把所有的积蓄都给她了。”

“她那个男人带着孩子在乡下,等着她帮忙找人救命呢。”

“不过目前我还没有看到她有什么行动。”

“我看啊,十有八九是不准备管了。”

霍廷枭手指轻轻在纸上滑动了,来回摩挲。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帮我看好了。”

宋褚霄拍了拍膝盖,“行了,我知道,对了,我听说霍廷州这次帮忙了,这小子变了?”

霍廷枭的眸底闪过一丝暗色,“不用管他。”

——

沈青染还不知道霍廷枭这边的情况。

只是经过那天在食堂的事情以后,基本上没有人在后面议论她。

有些就算想说什么也是偷偷的,沈青染根本不在乎这些小的事情。

军训的时间虽然辛苦,但是过得也很快。

结束的那天,霍廷枭还特意来接她。

刘英和海瑶和沈青染混熟了以后,再次在楼下看到霍廷枭,也敢偷偷打招呼了。

这期间霍廷枭来看了几次,他们也算是认识的。

“青染,咱们过两天再见哦。”

看着沈青染和霍廷枭离开,刘英羡慕的叹气,“你说说,咱们什么时候有机会才能找个这么帅的对象啊?”

海瑶咬着这面包看着,“那不行,霍团长太冷冰冰的,我每回都觉得他好像一个大冰块,我喜欢不来。”

两人边说边笑,看着一边走过去的毛竹月,忍不住嗤,“这人到现在还放不下,上回握我就发现她偷偷瞪青染呢。”

“这谁知道啊?”

两人自顾自的回了宿舍。

等她们关了门,才发现不远处的毛竹月恨恨的盯着他们的门。

而这边沈青染与霍廷枭出了学院,长叹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霍廷枭笑着替她将安全带系好,“辛苦了。”

不过,媳妇军训的这么辛苦,这脸竟然是半分没有黑,好看。

“对了,染染,上次陈教授的事情我已经找到住处了,咱们现在过去?”

沈青染立刻转头,“找到了?师父之前还说他搬家了不好找。”

霍廷枭笑了笑,之前的确是不太好找,主要是陈教授是个闲不住的人,他经常出去采药。

根本就居无定所,这段时间恰好下了大雨,他没有上山。

他心里很清楚青染对于陈教授事情的重要。

趁着今天人在赶紧说,不然后面再想找到就难了。

车子在盘山而上,雨后的空气里有点潮湿。

沈青染趴在车窗上,看着远处的山。

“陈爷爷住在这里吗?”

霍廷枭:“这里是他经常住的地方,自从出了事以后,他就不怎么去城里住,更多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

沈青染看着半山腰一处炊烟袅袅的木屋:“是那里吗?”

“嗯,我过来了好几次,这边周围只有几户猎户,陈教授就跟他们交流的多一点。”

两人很快接近了木屋,沈青染倒吸了一口气。

似乎有点紧张。

霍廷枭伸手握住她的手心,让她的心落下了些。

车子很快到了山路的边缘。

两人下了车,朝着木屋走了过去。

木屋前晾晒着深褐色的药材。

沈青染看着那些药材出神。

懂得药物炮制的都知道,每个人炮制中药的手法都有自己的特色。

如果人可以是一样的,那炮制中药的方法也是一样的话。

是不是可以证明他们就是一个人。

沈青染的心里擂起了小鼓。

就在这时,只见陈子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好奇的看着沈青染和霍廷枭。

“两位同志,你们这是找谁呢?”

沈青染看着他手里拿着处理过的当归。

“陈教授,我是今年的新生,二十天前在报名的时候见到您,听说您的医术很高,我一直很敬仰,就想着有些事想问问你。”

沈青染盯着老人鬓角的白发,记忆里陈爷爷总爱把老花镜别在胸前,此刻却换成了一条褪色的红绳。

陈教授笑了笑,“那天正好去找老伙计聊天,没有想到还有人记得我。”

“小同志,你有什么疑问啊?”

沈青染没有直接问,看着桌子上的药,开口问道,“这是用三叶青配半边莲做的解蛇毒的,您受伤了?”

陈老爷子吃惊了一下,“你知道?”

沈青染点了点头,“知道一点。”

其实是老爷子自己教他的。

“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会用这个方法,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也会。”

陈教授的捣药杵重重磕在铜钵边缘,“不过都是些乡下土方子,不足挂齿。”

沈青染看着他低头将那药拿了起来,脖颈上那熟悉的月牙形疤痕和记忆里重叠在了一起。

看着院子里放着黄芪,“陈教授,我之前处理的时候,这黄芪总是炮制不好,您知道药怎么处理,药效才能发挥到最大吗?”

陈子阳转头看了一眼沈青染,“你就是问这个?”

沈青染笑了笑,“我有太多的问题,正好看到黄芪就问了,要不您看看我炮制的手法有没有问题?”

陈子阳看着她,心里来了兴趣。

“好,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