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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七零:嫁了个傲娇汉子 > 第212章 歪脖子树下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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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安林傻眼了,没料到赵红会对解景玲说出这番话,拉着她就往前面拽,动作粗鲁却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好不容易怀上了,可别给折腾没了。

“安林,你慢点,我话还没说完。”赵红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继续谴责解景玲。“大姐和四弟媳对阿奶晕倒的事无动于衷,四弟媳就算了,毕竟她跟我一样,是阿奶的孙媳妇,阿奶对四弟又不像对你那么好。

四弟媳跟阿奶没感情,疏远阿奶也正常,可大姐不同,她可是阿奶的亲孙女,虽说阿奶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可那又如何,丝毫不影响大姐该对老人家尽孝。”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说了。”解安林有些头痛,大伯都不敢叫大姐对阿奶尽孝,她居然敢,她哪儿来的胆啊?

“安林,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大姐对阿奶这么冷漠,阿奶这么疼爱你,你难道不该为阿奶说大姐几句吗?”赵红怒瞪着解安林,平时只要她对阿奶不敬,他就会说她,甚至是打她,解景玲对阿奶不尽孝,她说解景玲几句,他还要阻止她。

“别说了,你什么也不清楚,走,我们快去医院。”解安林要拽赵红,赵红却不干,大力甩开解安林拽着她的大手。

赵红仗着怀孕,双手叉腰,一副只要他敢强行拽她走,她就大力反击,哪怕有可能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豁出去的样子。

“安林,我对你很失望,阿奶白疼爱你了,关键时刻都不发挥你身为阿奶孙子的权力。”赵红怂恿解安林跟解景玲干仗。

“呵呵。”秦浼实在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听到秦浼的嘲笑声,赵红转头,怒瞪着秦浼,质问道:“四弟媳,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你吃错药了吧?”秦浼怼回去。

居然敢骂她,赵红不干了,她们都是解家的媳妇,她是二房的,秦浼是大房的,按理说,秦浼的身份比她高,可是,得宠的是二房,阿爷和阿奶还在,他们才是解家的掌舵人。

“你才吃错药了,你和大姐都长辈不孝顺,你们应该……”

“孝心我们有,只是,你们的阿奶不值得。”秦浼冷漠的打断赵红的话,她算哪根葱哪根蒜,居然谴责她们,真是给她脸了,怀孕了就是老佛爷吗?大家都要让着吗?

“你们……安林,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大伯和大伯母知道吗?”赵红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孝顺,发自肺腑才是真的孝顺,而你们的孝顺,是发自肺腑吗?”秦浼冷嘲热讽,解景玲有顾虑,她可没有,惹她不高兴,谁招惹她,她就怼谁,窝囊气,她才不受。

“我们自然是发自肺腑。”赵红挺胸,眼底却闪过一抹心虚,她也是记仇的人,她被阿奶他们误会生不了孩子,没少受气,她对阿奶他们积怨已深,阿奶还有利用价值,不敢随心所欲。

说白了,娘家不够强大,只能在婆家委曲求全。

“是吗?”秦浼冷笑一声,抬起手,弹了弹指甲。“阿奶偏爱你们,你们对她尽孝也正常,若是阿奶偏爱解景琛,我保证会对她端屎端尿尽心伺候。”

赵红语塞,众所周知,阿奶极其偏爱解安林,赵红隐约感觉到不妙,秦浼是想提醒解安林,让她给阿奶端屎端尿吗?

赵红习惯性抚摸着腹部,若是没怀孕之前,解安林一定会逼迫她这么做,现在她怀孕了,他们又极其看中她肚子里的孩子,稍微有不顺心的事,他们都会疏导,让她给阿奶端屎端尿绝对不可能。

“安林,我肚子不舒服。”赵红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什么?”解安林大惊失色,扶住赵红,紧急的问:“怎么回事?有多痛?我儿子不会有事吧?”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怀孕,阿奶和妈都不在家,安林,怎么办?”赵红一脸担忧和害怕。

解安林并未乱了方寸,对秦浼开口。“四弟媳,你医术卓绝,快看看。”

秦浼愣住了,解安林比解建军强,至少解安林知道就地取材,不像解建军,不让她给阿奶看,直接带阿奶去医院,怀孕肚子痛可不是好事,赵红脸上的痛苦,她也看不出是真还是装的。

“阿浼,快帮她看看。”解景玲身为一个母亲,遇到这种事,她无法做到冷眼旁观,一时忘了,她自己就是医生。

“大姐,杀鸡焉用牛刀,你就是医生。”秦浼笑看着解景玲。

解景玲恍然大悟,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上前帮赵红检查。

秦浼想问,姐,你真不是故意忘记自己是医生吗?

解景玲检查,赵红没事,也没流产的迹象,可惜,解安林和赵红不相信解景玲的医术,非让秦浼把脉,秦浼不想搭理,还是解景玲开口,秦浼才给解景玲面子。

不过,面子要给,钱也要赚。

秦浼来到赵红面前,一边帮她把脉,一边开口说道:“看在我姐的面子上,给你们打个五折,五十块。”

“什么?五十块?”赵红也不装了,抽出自己的手。“我不要你看了。”

“媳妇,没事,五十块就五十块,阿奶会帮我们出。”解安林对秦浼的医术深信不疑,他的隐疾是秦浼治好的,效果显着,赵红怀孕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浼鄙视解安林,啃阿奶啃得如此理所当然,解安林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他有工作,上班也积极,每个月都有工薪,却吝啬不肯花自己一分钱,简直是钱存自己的,只花长辈的。

刚刚她把脉,把出了端倪,见赵红脸上的神色不变,可见赵红是低估了她的医术。

赵红内心里有几分纠结,欲言又止地看着解安林,咬了咬牙,指着秦浼。“她是庸医。”

解景玲挑眉,解安林拉下赵红指着秦浼的手。“她不是庸医。”

在解安林心中,秦浼就是神医,治好他隐疾的神医,他都想自掏腰包订一块牌匾送给秦浼。

赵红激动了。“我不管,我不要她看,送我去医院。”

“好好好,我送你去医院。”为了赵红肚子里的孩子,解安林只能依着她。

骑自行车,怕出意外,解景琛又开车送阿奶去医院了,解安林只好扶着赵红去坐公交车。

目送两人离去的身影,解景玲站在秦浼面前。“阿浼,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秦浼愣了一瞬,眼底掠过一抹狡黠,挽着解景玲的胳膊。“姐,操心她的事做什么,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你为他们浪费心神。”

“可是……”解景玲沉思几秒,算了,不管了,管也管不了,她连自己的亲弟弟们都管不了,更别说堂弟和堂弟媳了。

“姐,我们回来。”秦浼笑嘻嘻的说道。

“等一下,我去关门。”解景玲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又不是我们家,关什么门?姐,我们走。”秦浼拉住解景玲,是她家,出门之前,她会检查清楚,不是她家,丢了东西,心疼的又不是她。

“不锁好门,万一丢东西了呢?”解景玲担忧的说道。

“不管,丢的又不是我们的东西。”秦浼耸耸肩,一副我不去当贼他们就偷着乐的表情。

“我们是最后走,家里真被贼光临了,以我对阿奶和二婶的了解,她们一定会认定是我们偷的。”解景玲说道。

秦浼不怀疑她的担忧,满不在乎的说道:“只她们拿出证据,即使不是我偷的,我也认,按原价赔给她们,否则,她们就是诬告,诬告也是罪。”

解景玲默了,秦浼歪理一堆,她说不过秦浼。

以防万一,秦浼拉着解景玲,一路上都跟邻居们打招呼,虽然她根本不认识邻居们,却不妨碍她跟他们打招呼,营造出她们没拿东西的证据。

她们本来就没拿,整这一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两人刚走出胡同,远远就见解景琛开车而来。

秦浼还在纠结,她们是徒步回家,还是坐公交车回家,徒步遭罪人就是解景玲,还有她,坐公交车,只有她遭罪。

解景琛开到前面宽阔的地方调头,在她们面前停车,等两人上车,见秦浼没坐副驾驶位,而是跟着解景玲坐在后排,脸色微不可见的沉了几分。

“解景四,你阿奶没事吧?”秦浼象征性的了表关心。

“应该没事。”解景琛给秦浼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应该?”秦浼跟解景玲交换一下眼神,秦浼一手搭在驾驶位的椅背上,一手搭在副驾驶位的椅背上,目光瞬也不瞬的瞅着解景琛。

“我着急回来接你和大姐,把他们送到医院,我就开车走了。”解景琛毫无愧疚之意的开口,他走得潇洒利落,二叔和二婶的脸都气歪了,直骂他不孝顺。

解景琛觉得自己挺孝顺,他若是真不孝顺,都不会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你没陪他们一起去医院吗?”秦浼见解景琛摇头,秦浼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傻啊!去都去了,送佛送到西,哪怕不在医院跑上跑下,静静地在一旁待着,证明你也参与了,就不会落下话柄。”

孝顺……有时候真叫人挺无奈的。

解景琛不屑做表面工夫,秦浼以为她一番话会引起解景琛的共鸣,结果解景琛却来了一句。“二叔和二婶要的不是我参与,他们要的是我出钱。”

秦浼嘴角一抽,人穷所以抠搜,解景琛是有钱,却吝啬到家了。

想到解景琛交出自己的存折,上面的数字,她是真的很喜欢,解景琛这个人真是腹黑到家了,明明已经交出了他的存折,却不告诉她,等着她自己发现。

这男人……秦浼真无语。

秦浼松弛懒散地靠在后椅背上,看向解景玲,问:“姐,是回家吗?”

“我想去看看老师。”解景玲要回去了,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在这四九城,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师他们。

因秦浼将张浩远从深渊中拉出来,让两位老人重新燃起希冀,精神上也有了寄托,解景玲也能安心回去。

老张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解景琛没开进胡同里,在马路边停车,秦浼没陪解景玲去,跟解景琛一起在车里等她。

等人很无聊,尤其是在车里等人。

“坐前面来。”解景琛扭头看着坐在后排,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秦浼。

“干嘛?”秦浼目光集聚在解景琛身上,他看她的目光太炙热了,让她往歪处想,该不会是想在车里跟她那个啥吧?

不能怪她的思想太黄,是解景琛太不做人。

尤其是两人独处,处着处着就走火了。

外面气温高,坐在车内,气温更高,秦浼都想给车里安装空调。

解景琛在机械厂上班,却对机械一窍不通,但凡解景琛给她弄个什么小玩意儿回来,哪怕是组装一台收音机,她都会惊掉下巴,对他一阵猛夸,夸得他都不好意思那种。

“热不热?”解景琛问。

秦浼翻了个白眼,用手给自己扇风,没好气的反问:“这么热的天,你说热不热?”

她身上的衣裳,湿了又穿干,干了又湿,无数次的轮回着,一身的汗味。

“坐前面来。”解景琛又说一遍。

“坐前面就不热吗?”只要不开车,无论坐哪儿都热,不确定解景玲什么时候回来,若是让解景琛开车去兜一圈,只为了凉快,回来跟解景玲错过了,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时代,找人真的很麻烦。

还是后世好,只需要一个电话,分分钟将人找到。

不热,不可能,解景琛看一眼车窗外,扭头看着秦浼,手指着前面那棵歪脖子树。“我们去树下坐。”

这个年代,乘凉全靠树。

秦浼打开车门,率先朝歪脖子树走去,解景琛紧跟其后,两人来到树下,秦浼抬头,望着枝繁叶茂的大树,感慨这棵树肯定有些历史。

“解景四,你说,有没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死过?”秦浼有些煞风景的问道。

解景琛嘴角抽了抽,他眼里满是秦浼,根本没注意到那最粗的树枝上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秦浼的高度看不到,他的高度只要细心一点就能看到。

“应该没有。”怕吓着秦浼,又给不了肯定答案,解景琛索性给了她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秦浼也不多想了,现在天还没黑,她也没做什么缺德的亏心事,还怕吊死鬼找上她吗?

秦浼见树下有一块类似小马扎的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解景琛见不远处有一块石头,走上前想将石头搬过来,石头挺大,比秦浼坐的那块大,单手不好抱起,右手又使不上力,解景琛准备放弃时,秦浼走过来。

“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逞强的后果很严重。”秦浼瞪着解景琛,开口叫她帮忙,会掉块肉吗?

解景琛想解释,他没想逞强,难道她没看出来,他都要放弃了吗?

见秦浼豪情满怀的蹲下身体,趴拉了几下石头,没趴拉动,凭她一己之力是搬不动石头,秦浼抬头望着解景琛。“愣着做什么?搭把手啊,难道你还指望我给你搬过去,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解景琛默默地蹲下身,与秦浼合力将石头搬到树下,出了力,秦浼累得满头大汗。

解景琛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柔地给秦浼擦汗,两人坐在石头上,肩靠着肩,在秦浼的要求下,解景琛用手帕充当蒲扇给秦浼扇风。

路过的行人,朝他们投来古怪又惊悚的目光,一个这样可以无视,两个这样可以忽略,几乎每个路过的行人都这样,这其中就有猫腻了。

“解景四,该不会真有人在这棵树上吊死吧?”秦浼坐直身,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手指戳了戳解景琛的臂膀。

解景琛脸上的浅笑有瞬间的凝滞,目光深情缱绻地凝视着她,声音温柔至极。“怕了?”

秦浼头一歪,靠在他臂膀上,不怎么走心的开口。“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加害者,我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敲门声。”

脑海里的画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万念俱灰上吊自杀。

秦浼抬头,望着头顶上那根粗大的树枝,简直是上吊首选,配上他们坐的石头,完美组合。

“要不,我们去那边的树下坐。”歪脖子树离他们最近,解景琛当时也没多想,歪脖子树吊死鬼多,虽说他并不怕,却有些瘆人。

“你怕?”秦浼收回目光,落在解景琛的侧颜上,琥珀色的双眼潋滟迷人,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坚毅有形的下巴,五官无一不是上帝的杰作。

解景琛微抿着唇,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无语地看着秦浼。

“有我在,不怕。”秦浼抬手,拍了拍解景琛的脸,又多补了一句。“我会保护你。”

解景琛更无语了,她难道不觉得,这话应该由他来说更符合眼下的情景吗?

解景琛没扫她的兴,只要她高兴,他可以是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子汉。

“怎么啦?我没说对吗?”秦浼一脸无辜的望着解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