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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漆黑的云层中雷蛇狂舞,刺目的电光将整片战场映照得忽明忽暗。

雨点砸落在地面,溅起浑浊的水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厮杀而战栗。

雨宫晴辉与林七夜的身影在雨幕中交错,刀锋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盖过了雷鸣。

雨宫晴辉的【雨崩】出鞘,刀身缠绕着狂暴的雷光,每一次挥斩都带起一片刺目的电网。

刀锋所过之处,地面被高压电流劈出焦黑的裂痕,空气被电离,发出刺耳的“噼啪”爆鸣,仿佛连雨水都被蒸发成白雾。

林七夜的则截然不同,刀光如银月倾泻,无声无息却凌厉至极。

他的刀锋划过之处,空间仿佛被割裂,留下一道道细微的黑色裂隙,雨水甚至来不及落下便被斩成两半,化作细碎的水珠消散。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一左一右,同时袭向寒川司!

然而——

寒川司的嘴角却勾起一抹狰狞的弧度,眼中闪烁着近乎癫狂的兴奋。

“呵……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黑绳】,刀身骤然爆发出浓稠如墨的黑雾!

那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疯狂翻涌着,瞬间吞噬了周围的光线,连雨水都被染成漆黑。

“轰——!!!”

大地震颤,天空仿佛被撕裂!

一尊高达百米的黑色石像,从虚无中拔地而起!

它通体漆黑,宛如由最纯粹的黑暗凝聚而成,石像的面容模糊不清,唯有那双空洞的眼眶中,燃烧着幽绿色的鬼火,仿佛在注视着世间的一切罪恶。

它的身躯上缠绕着无数粗壮的黑色锁链,每一条锁链都如同活物般蠕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摩擦声,仿佛在渴望着束缚更多的灵魂。

——【黑绳】的刀魂,“缚罪之像“”!

“这是……什么鬼东西?!”林七夜瞳孔骤缩,身形急退,脚下的雨水被他的动作激起一片水幕。

雨宫晴辉的脸色也瞬间凝重,握刀的手微微收紧:“刀魂……?!”

寒川司站在石像的掌心,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二人,眼中尽是疯狂与轻蔑。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却无法洗去他脸上的狰狞。

“现在,该我了。”

他抬手一挥——

“轰隆!!!”

百米高的黑色石像猛然抬起巨掌,遮天蔽日般朝着二人拍下!

掌风所过之处,空气被挤压成实质般的冲击波,地面寸寸崩裂,无数碎石被卷上高空,雨水在狂暴的力量下逆流而上,形成一片倒悬的雨幕!

雨宫晴辉和林七夜同时爆发全力,刀光交织成网,试图抵挡这一击!

然而——

“砰——!!!”

二人被这一掌直接轰飞数百米,狠狠砸进废墟之中!烟尘混合着雨水冲天而起,大地龟裂,仿佛被陨石撞击一般。

寒川司立于石像掌心,狂笑声撕裂雨幕,漆黑的【黑绳】在雷光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他高举长刀,百米高的“缚罪之像”随之抬起巨掌,掌心凝聚的漆黑漩涡疯狂吞噬着周围的雨水与光线,仿佛连空间都在扭曲。

“接下来,就送你们下地狱!”

石像的巨掌轰然拍落,死亡的阴影笼罩而下!

——千钧一发!

“砰——!!!”

枪声炸裂!

一颗缠绕着赤红流光的子弹破空而来,精准地贯穿石像掌心凝聚的能量漩涡!

寒川司瞳孔骤缩,猛地侧身,子弹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在他身后的石像手臂上炸开一道狰狞裂痕!

“啧……”寒川司眼神阴鸷,目光如刀般刺向远处——

沈青竹单膝跪在废墟制高点,狙击枪的枪口仍冒着青烟。雨水顺着他的黑色风衣滴落,却无法模糊他冰冷的视线。

“寒川司,你的对手可不止他们两个。”

话音未落,他连续扣动扳机!

“砰!砰!砰!”

三发特制子弹呈品字形封锁寒川司的退路——第一发缠绕高压电流,第二发蕴含精神震荡,第三发竟是专门针对祸津刀的【封刃弹】!

“雕虫小技!” 寒川司狞笑一声,“缚罪之像”的巨掌横扫,黑雾翻涌间,子弹竟在半空中接连爆裂!

电流被黑暗吞噬,精神冲击被锁链绞碎,最后一发【封刃弹】更是被石像一口吞入腹中!

“区区狙击手,也敢阻我?!”

他正要挥刀终结战局,突然——

“害!七夜你们不行啊!!!”

张云的声音如惊雷炸响!

一道黑色残影踏着暴雨疾驰而来,每一步都在地面炸开直径数米的水花。

黑衣张云手持【弑神枪】,枪尖缠绕的猩红煞气将雨幕蒸发成血雾,所过之处竟在身后拖出一道真空轨迹!

“张云?!” 林七夜从废墟中撑起身子,抹去嘴角鲜血,眼中迸发精光。

“哈哈哈!这大家伙看着带劲!” 张云狂笑着腾空而起,弑神枪突刺时竟发出龙吟般的爆鸣,

“【弑神·破军】!”

枪出如血龙!

百米长的猩红枪芒化作狰狞龙首,张开的巨口中竟浮现出万千怨魂哀嚎的虚影。

这一枪之威,让“缚罪之像”的锁链都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扭曲声!

寒川司终于变色,仓促间操纵石像双掌合十:

“【黑绳·永劫沉沦】!”

“轰——!!!”

两股力量对撞的瞬间,方圆千米内的暴雨竟被震成环状水雾!

地面层层塌陷,远处观战的沈青竹不得不抓住钢筋稳固身形。

当烟尘散尽,只见石像的双掌被轰出贯穿性裂痕,而张云则倒飞出数十米,弑神枪深深插入地面才稳住身形。

“有意思……” 寒川司舔着被震裂的虎口鲜血,眼中燃起病态的兴奋,“那就一起上吧!让我看看,你们这群蝼蚁……”

寒川司的狞笑凝固在脸上,那张原本狂傲的面容此刻竟显得如此僵硬可笑。

他引以为傲的【黑绳】之力正在疯狂反噬,漆黑的锁链如同活体寄生虫般深深刺入石像胸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啾”声。

“噗嗤——”

粘稠如石油般的黑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却在半空中诡异地凝固,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色咒文缠绕在石像周身。

这些咒文闪烁着妖异的紫光,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爆裂声——石像的躯体正在发生恐怖的异变!

“咔...咔嚓...”

原本百米高的石像此刻如同充气般疯狂膨胀,表面的石皮不断剥落,露出下面蠕动的黑色血肉。

那些缠绕在身上的锁链竟与血肉融为一体,在关节处形成尖锐的骨刺。

当它完全展开身躯时,赫然已达一百五十米之巨,宛如一座从地狱爬出的血肉魔山!

“能在我解放30%的【黑绳】下活过几秒!”

寒川司的声音里混杂着锁链摩擦的金属声,他站在石像天灵处,周身缠绕着沸腾的黑雾。

那双充血的眼睛透过雨幕,睥睨着下方渺小的人类。

然而——

“呵。”

一声轻蔑的冷笑刺破暴雨。

黑衣张云站在原地未动,只是随意地甩了甩手腕。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方圆百米的雨滴瞬间汽化,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

他缓缓抬头,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突然亮起两点鎏金色的火光。

“看把你能耐的。”他的声音很轻,却诡异地压过了雷鸣,“区区一个被刀控制的傀儡,也配谈论力量?”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张云脚下的地面突然下沉三寸。

不是塌陷,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威压硬生生按下去的!

以他为中心,半径千米内的雨幕突然静止,每一滴雨水都诡异地悬浮在半空。

寒川司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

“既然你以为那是真正的力量...”张云慢慢抬起右手,五指张开对着天空,“那今天...”

“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法天象地】!!!”

——轰隆!!!

一道直径千米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瞬间贯穿云层!

被金光触及的乌云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眨眼间消融殆尽。

光柱中,张云的身躯开始以恐怖的速度膨胀:

十米、百米、千米!

他的肌肉隆起如同山脉沟壑,每一根肌腱都如同横贯大地的江河;

他的骨骼生长似撑天巨柱,脊椎节节拔高时发出的爆响如同远古巨龙的咆哮。

当金光散去时,一尊高达千米的金色巨神矗立天地之间!

这尊巨神身披流动的金焰战甲,每一片甲叶上都铭刻着古老的道文。

他的面容笼罩在神圣的光晕中,唯有那双如同日月般的金瞳清晰可见。

仅仅是呼吸时喷吐的气息,就在空中形成席卷百里的飓风。

“这...这不可能!!!”

寒川司的声音彻底变了调。他的石像此刻还不到巨神的膝盖高度,那些引以为傲的黑色锁链在金光照射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剥落。

张云缓缓低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方圆百里的云层为之旋转。当他开口时,声浪震得寒川司耳膜出血:

“现在,该我了。”

他抬起右手,这个动作引发了一连串恐怖的天象——云层被撕开巨大的空洞,大气压强骤变导致地面所有碎石悬浮而起,远处的山峰开始崩塌!

“不...不!!”寒川司歇斯底里地咆哮,操纵石像全力轰出最强一击。

漆黑的能量洪流化作一条张牙舞爪的魔龙,

咆哮着冲向张云的面门。

然而——

“砰!”

张云只是轻轻屈指一弹。

魔龙哀鸣着溃散,余波将石像的右臂瞬间汽化。

蛛网般的裂痕眨眼间爬满石像全身,寒川司狂喷着黑血从崩塌的石像顶端坠落。

“游戏结束。”

张云抬起右脚,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整片大陆架为之震颤。

当他的脚掌落下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

“轰隆隆隆!!!”

以落足点为中心,方圆百里的地面如同波浪般起伏。

寒川司的石像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在这一脚下化作齑粉。冲击波呈环形扩散,所过之处山岳平移,江河倒流!

当烟尘散去时,唯有一个深达千米的巨型脚印烙印在大地之上。

而在脚印中央,浑身是血的寒川司跪在地上,手持【黑绳】,刀尖着地,艰难的支撑着他的身体。

“这才是...”寒川司呕着大口鲜血,眼中的疯狂终于被恐惧彻底吞噬。

他颤抖地仰望着张云,

嘴角扭曲着挤出最后几个字:“真正的...力量...”

张云的身影已恢复常人大小,黑色风衣在残余的风暴中猎猎作响。

他缓步走到跪倒在地的寒川司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对方血迹斑斑的额头上。

“晚安。”

——噗!

一声闷响,寒川司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炸开。

红白之物还未飞溅而出,就被环绕在张云周身的金色余焰蒸发殆尽。

无头的尸体晃了晃,重重栽倒在泥泞中。

雨宫晴辉瞳孔骤缩,手中的【雨崩】差点脱手而落。

他从未见过如此干脆利落的杀戮,更没想到那个将他们逼入绝境的寒川司,竟会以这种方式谢幕。

林七夜倒是神色如常,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随手甩去刀上的血渍,小声嘀咕:“又来了...这家伙永远不知道留活口...”

一旁的迦蓝撇了撇嘴,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含在嘴里。她含糊不清地说道:“习惯就好,张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审问'这个词。”

沈青竹默默收起狙击枪,镜片后的目光闪烁。

虽然他也见惯了张云的作风,但每次看到这种碾压式的战斗,还是会感到一阵心悸。

“喂!”林七夜突然提高音量,朝张云走去,“你就不能留个全尸吗?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这家伙!”

张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问个死人有什么意思?”

就在他们交谈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寒川司尸体旁那柄布满裂纹的【黑绳】,正在悄然化作黑色细沙,一点一点渗入地底...

“等等!”迦蓝突然瞪大眼睛,指着地面惊呼:“那把刀!”

众人猛然回头,只见【黑绳】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人形的黑色轮廓,像是被灼烧在地面上的影子。

“怎么可能...”林七夜蹲下身,手指触碰那个轮廓,“祸津刀怎么会...”

沈青竹迅速环顾四周,狙击枪已经重新上膛:“有人在我们眼皮底下偷走了刀?”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时,张云却神色如常地拍了拍手:

“行了,别管那把刀了。”他转头看向林七夜,“你们几个去找柚梨奈,这边交给我。”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林七夜眯起眼睛。

张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没有回答。

他的身影突然开始变得模糊,就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

“喂!把话说清楚!”林七夜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一缕消散的黑雾。

迦蓝咬着棒棒糖,含糊道:“又来了,谜语人模式启动。”

雨宫晴辉仍处于震惊中,他看向林七夜:“我们现在...”

“按他说的做。”林七夜收起长刀,眼神变得锐利,“去找柚梨奈。至于那把刀...”

他望向张云消失的方向,“就交给那个混蛋处理吧。”

林七夜等人离开了。

沈青竹也带领黑杀组向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

...

“哈哈哈!没想到吧!”

刺耳的笑声在镜面空间内不断折射回荡,银袍神谕使的身影在无数镜面中扭曲变形。

他狂傲地举起手中的【黑绳】,漆黑的刀身与银白长袍形成诡异对比,刀刃上不断滴落的黑色液体竟在镜面上腐蚀出一个个细小孔洞,如同被某种剧毒侵蚀。

“柚梨黑哲,这把黑绳被我得到了,而且你也被我困在这镜中空间了!”

六号神谕使——‘镜灾’的身影在千万块碎片中同时露出狞笑。

每一块碎片里的倒影都在说着同样的话,声音层层叠叠如同魔音灌耳,让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京介大叔——或者说,柚梨黑哲——此刻正站在一块巨大的镜面碎片上。

他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骚包亮片西服,胸前插着的玫瑰已经凋零大半,暗红花瓣正一片片飘落,如同他此刻的处境一般,逐渐凋零。

与往日的玩世不恭不同,此刻他的眉头紧锁,右手紧握着【迷瞳】的刀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啧,麻烦大了...”他低声自语,目光快速扫视四周。

空荡荡的刀鞘散发着微弱的金色光晕,勉强在周围撑开直径两米的“真实领域”。

领域外的镜面世界正在疯狂扭曲,无数个‘镜灾’的倒影正在融合重组,仿佛随时会从任何一块镜面中突袭而出。

“没用的,柚梨黑哲!”镜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带着讥讽与轻蔑,“你的【迷瞳】连刀魂都没有,就凭这点迷幻之力,连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话音未落——

“咔嚓!”

一块镜面突然碎裂,银白身影闪电般探出,【黑绳】带着腐蚀性的黑雾直取京介咽喉!

“铛——!”

京介勉强用刀鞘格挡,却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退数步。

他胸前的玫瑰又掉落几片花瓣,亮片西服也被黑雾腐蚀出几个破洞,露出里面渗血的皮肤。

“咳咳...你们神谕使就这点本事?”京介抹去嘴角血迹,强撑着露出招牌式的轻佻笑容,“只会躲在镜子里偷袭?”

“嘴硬!”镜灾的声音突然变得暴怒,所有镜面同时泛起血红色,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浸泡在血海之中。“你以为【迷瞳】是什么战斗用刀?就算完整状态也——”

“也会挨打!!!”

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在镜面空间中炸响,声音中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下一秒,整个镜面世界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镜面同时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

“咔嚓!”

一道黑色身影如同撕裂画布般,硬生生从镜面之外‘跨’了进来。

黑衣张云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抛玩着一块镜面碎片,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京介大叔,你有点狼狈啊!”他瞥了眼浑身是伤的京介,目光在那朵凋零的玫瑰上停留了一瞬,“连最爱的玫瑰都弄坏了?”

银袍神谕使的身影在千万块镜面中同时凝固。

“你是谁?!”他的声音里首次出现了惊恐,“怎么可能进入我的镜像空间!”

张云轻笑一声,随手将镜面碎片弹向空中。

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在即将落地时诡异地悬浮在了半空。

“这很难吗?”他漫不经心地向前迈出一步,脚下的镜面立即泛起金色的涟漪,“不就是跨一步的事吗?”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镜面空间突然开始剧烈扭曲。

那些原本属于“镜灾”的倒影,此刻竟然全部变成了张云的模样!

千万个黑衣身影同时转头,对着真正的“镜灾”露出森然冷笑。

“不...这不可能!”

“镜灾”的声音开始颤抖,银袍身影在无数镜面中疯狂逃窜。

他试图融入新的碎片,却发现无论他穿梭到哪一块镜面,张云的目光始终如影随形。

“在我的眼中,你无所遁形!”

张云嘴角微扬,眼中骤然亮起璀璨金光,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流转。

他的瞳孔深处,倒映着“镜灾”所有可能的逃跑路线,每一道身影都被他锁定。

“大神通——隔垣洞见!!!”

——嗡!!!

一道无形的波动自张云眼中扩散,刹那间,整个镜面空间如同被某种至高法则笼罩。

所有虚幻的倒影全部消散,只剩下“镜灾”的真身,被一道金色光柱死死钉在虚空之中!

“这...这是什么力量?!”‘镜灾’惊恐地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形正在一点点瓦解,仿佛被某种至高无上的目光直接洞穿。

张云缓步走近,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镜面碎裂的声音。

他微微歪头,笑容危险而冰冷:“现在,你还能往哪逃?”

‘镜灾’的面具彻底崩裂,露出一张苍白扭曲的脸。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不!我是神谕使!我怎么可能——”

“噗!”

话音未落,张云已经抬手,隔空一握!

‘镜灾’的身体如同脆弱的玻璃,轰然碎裂,化作无数银色光点,消散于虚空之中。

整个镜面空间开始崩塌,碎片如雨般坠落。

京介大叔吹了个口哨:“流弊。”

张云回头,咧嘴一笑:“还行吧,毕竟——”

“对付这种货色,用不着太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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