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眯眯眼看着弘萱:“你好像对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很了解?”
弘萱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黑爷:“没有啊!我和爱新觉罗家的男人又不熟,我怎么会知道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爱翻墙头。”
黑爷气笑了,啃了弘萱脸蛋子一口:“那天在大殿上我可看见了,郑亲王家的崽子可一直盯着你。”
“小王爷的眼睛不瞎了是好啊,啥都能看见。”弘萱调侃。
黑爷翻了一个白眼:“我一直不瞎,只是眼睛见不了光而已。”
弘萱咯咯咯的乐:“吃那没用醋干嘛?你不是在他老爹面前宣示主权了吗,都是明白人,话不用说的太白,要不然双方都不好下台。”
督练营里,休息的空挡,大家伙围着篝火正在休息,常阿岱喝了几口酒高谈阔论“堂堂一个大清朝,皇上皇后分家过日子,龙凤呈祥,现在龙凤掰开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这女人就是靴子,穿着不合适啊,就脱了……”
“常阿岱!”简郡王一声怒喝:“这么好的烤羊肉,还堵不上你的嘴!”
常阿岱嬉皮笑脸坐在简郡王身边:“这羊是公的,换只母的兴许能堵上。”
简郡王看着嬉闹的众人,严肃的说道:“早就给你们立了规矩,在督练营只能谈兵事,不能谈国事。”
“咱们谁谈国事来着?我可没谈国事,我就聊了聊公母。”常阿岱说完,大伙儿都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简郡王阴沉着脸盯着常阿岱训斥道:“常阿岱你可真生气,该正经的时候永远不正经。”
常阿岱无所谓的说道:“都那么正经就显不出您来了,您多正经啊!”常阿岱看向远处躺在草地上的博果尔:“那也是个正经货!正经得都快成傻子啦!”
简郡王吩咐:“你去看一看,让他快点儿过来,再过半个时辰准时会操。”
常阿岱撕下一条羊腿走到了博果尔身边:“博果尔,想婊子呢还是想福晋呢?”递过羊腿劝道:“别喝了,脸色儿都不对了。”
博果尔推开羊腿,没有说话又灌了一口酒,常阿岱调侃:“对了,兄弟照你这么喝,你可就爬不到床上去了,就算你好不容易爬上去了,你也爬不到福晋的身上去了。”
博果尔一把打飞了常阿岱手里的羊腿:“滚!”
常阿岱并没有生气,依旧嬉皮笑脸顺势坐到了博果尔身边:“有人说你跟福晋闹别扭呢?不对吧!是福晋跟你闹别扭呢,嗯!咱俩是一个祖宗,换别人我还不教他呢,记住喽,要想让福晋舒坦,你就撒欢的啃那只羊腿,要想给人家腾地方,自己顶个王八盖子钻床铺底下去,就敞开了灌这泡尿。”
博果尔怒火中烧,大骂一句,起身就和常阿岱打了起来,正在休息的简郡王见状跑了过去,拉起博果尔,走到背人处,把博果尔怼到了树干上:“你心里一直藏着事情,把它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博果尔低垂眼睑:“我心里什么都没有。”
“可你眼睛里有,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简郡王眼圈有些泛红逼问着博果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