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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冲他扬起傲娇的下巴颏。

“我一定会护好我家忬儿的!每次见到时雍,必须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谢弋修彻底无语。

“嗯对,你就看着吧,累死你。”

霍九州:“哈哈哈。”

楚盺、宋骞辰:“哈哈哈哈哈!”

时央俊颜一红。

“累死就累死…那我也愿意。”

时忬欲哭无泪。

她光是从眼下,这针锋相对的名场面看来,便能断定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的无比心累。

“走吧。”

时忬亲眼盯着他们收好帐篷,塞回背包,领着身后的渡戊,先行离开。

地上的蛇虫鼠蚁,几乎每走一步,都会在时忬光洁的裙摆上爬来爬去。

小女人忍无可忍,单脚一踹拖地的裙摆,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抖掉爬虫。

没等掐在指间,就被渡戊双手接住。

“我来我来,嘿嘿嘿…这事儿整的,是我的疏忽。”

时央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结果没等走出几步。

“哎?渡戊哥,你拽太紧了,会走光的。”

时忬两条肤腻胜雪、玉立方圆的美腿,在渡戊反复卷起掌心的裙摆后,逐渐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吓的小女人急忙伸出双手遮挡。

“哎?”

时央一看,当场不干了。

“你会不会啊?轻点儿…”

男人一鼓作气冲上前去,放回渡戊拽进掌心的衣裙,取了个合适的长度,重新交到他手里。

“保持这个间隔,跟着忬儿走就行,你可千万别一着急,再给人创倒了啊。”

毕竟他这么个大体格子摆在这呢。

“哦哦,行行…”

渡戊点头,全程小心翼翼,跟在时忬身后。

回到山顶,时忬俯瞰着整个影吊楼村,若有所思。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她将要面对的,不仅只有成群结队的黑巫蛊师,还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往事。

“阿忬别怕,有我们在。”

霍九州似乎看穿小女人现有的想法,玉手轻抬,拂过时忬白皙无瑕的侧脸。

楚邢宋3三人趋之若鹜,各自拍着健硕的胸脯。

“对,有我们在!”

时忬点头。

“嗯。”

挥出一把通体清透、卖相极佳的五弦玉筝,时忬抱进怀里,右手一扬,单腿微张。

她动用‘御驾飞行术’,下到影吊楼村正中央,同时另一只手,祭出藏于筋脉的霜湛鹤雪剑。

抛向半空,落地之前,双手交叉,变换指型,将其化为一道坚不可摧的圆形冰凌屏障,压回地面。

体积少说也有5平方以上,足够众人站在圈内,与她并肩作战。

环顾一周,时忬此刻身处的地方,脚下铺着青玉石砖的单层空心板面,附近围着7座高矮不一的吊脚斜楼。

材质多半是石木跟砖瓦砌成,房梁和门柱,用的是随处可见的杉树和枞树,具有较好的承重能力及耐久性。

美观程度,自不必多说,依山傍水、错落有致。

“你们是什么人!?”

负责镇守在此的,是4个又黑又瘦的苗人青年,他们乍见一男一女堂而皇之地从天而降,纷纷吓了一跳。

口中说着怪腔怪调的苗语,身上穿着黑银相间的苗族特色服饰。

粗犷豪放,斑斓绚丽,蓬松宽大,精细考究。

时忬简单扫了他们一眼,自顾自的席地而坐,将玉筝放置盘起的腿上。

“叫时雍来见我。”

以同样流利的苗语回复一句,便不再多语。

如若葱根的五指,缓缓拨动掌下的琴弦,弹出一首曲调轻柔,娓娓动听的旋律。

4人闻言,旋即暴怒。

青年一:“放肆!你怎可直呼我们部落首领的名字?”

青年二:“苗家宝康,敬请贵宾赐教!”

说着,那名叫宝康的青年,竖起左手含带朱砂粉末的中指。

可惜没等念好口诀发力,时忬右手衣袖以抡圈的方式一扬。

伴随一股强大的银星光波扑面而来,4人当场被原地弹飞,径直撞向身后的门柱。

又重重跌落在地,起都起不来,一时间摔的眼冒金星,疼的哎哟直叫。

时忬一生气,也懒得跟他们装了,满嘴汉话,脱口而出。

“啰嗦!让你去找你就去找!”

嘶~

定在山顶,利用自带望远功能,科技墨镜观戏的沈茗星3人见状,不由齐刷刷打了个抖。

这可真够狠的!

感觉她们离这么远都听得见,那4位青年脊骨碎裂的声音。

夏栀:“我天呐…这还用的着我们帮忙吗?估计没等下去,这些人早都被忬忬给玩儿死了吧?”

季心月:“我决定了,以后,我绝不惹时忬生气,这可真是…太残暴了。”

时央轻勾唇角,微微一笑。

“不懂了吧?忬儿此行既是奔着宣战去的,如果她气势不到位,反而流露出软弱的一面来。

岂不是摆明了,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苗人,骑在她脖子上撒野吗?这可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谢弋修点头,出言附和。

“没错,要想达到让敌人畏惧自己的目的。

最好的方式,就是见面即开大。

下手越重,他们就越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如此。

她们懂了!

宝康一口鲜血喷出去,瘫在地上,恨恨的盯着时忬一张天生尤物的小脸看。

那幽怨的眼神,巴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他想不明白,一个如此美丽的汉人女子,怎能练就这般炉火纯青的高超术法?

邪魔歪道…

“你们留在这里看着她,我去通知首领。”

强行扒着身边的柱子站起,他对同样身负重伤的其余3人,发号施令。

“是!”

不出片刻,一道苍劲有力、空灵悠扬的男音,自远处传来。

“可是故人到此?怎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我也可摆桌酒席,好好欢迎你。”

这男人嗓音低沉,慵懒凶悍,可即便如此,时忬照样听得出来,他这是才刚睡醒不久。

小女人眼皮一翻。

“少跟我来这套!时雍,就你会‘隔空传音’是吧?显着你了?

那我不会你听不听得见啊?耳朵不聋吧?赶紧出来,磨磨唧唧的。”

“哈哈哈。”

渡戊有时候真的很想问,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时忬见了,也会感到恐慌和害怕的?

时雍这招出其不意的下马威,显然是想冲她展示,自身功力的扎实。

这并非时忬一朝一夕,就能追赶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