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时忬说完嘴里的后半句,时央长指适时挑起她精致的下颌。
灵活的舌尖勾起她的丁香小舌,缠绕交错,选择用激吻,来打断‘分手’二字。
时忬是时央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允许这个女人,逃离自己身边。
自然,时央也是了解时忬的。
以至于他只用一个如胶似漆的热吻,轻而易举,撩起她满腔情欲。
放平车后座,时央压着时忬倒下,当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仔仔细细,游遍她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小女人已是玉体横陈,一丝不挂。
抄起近在咫尺的对讲机,时央吩咐一句。
“在襄沙路,多绕几圈。”
那头的贺戴,也很快知事明理的回复。
“好的,应总。”
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时忬伸出一双抗拒的小手,千推万阻。
“时央,你别这样…啊~!”
时央双臂撑在时忬身侧两边,痴迷的俯视着这个,他爱了半辈子的小女人。
“老婆,我不能失去你。
如果这种方式,能让你打消离开我的念头,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重新吻回时忬娇嫩欲滴的嘴瓣,时央精湛卓绝的床技,没等一次做完,便引得时忬主动且配合地,勾住他修长的脖颈。
迈斯说的没错。
陶情适性的翻云覆雨,会扰乱一个人执志不渝的坚定。
今天,她仿佛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嗯~!老婆,舒服吗?你爱我吗?”
车内的气氛暧昧旖旎,春光无限,时央低沉邪魅的磁性嗓音,反复回荡在时忬耳边。
“嗯,啊~!”
时央温柔的笑笑。
“爱我为什么还要分手呢?为了季心月吗?
难道老婆不觉得,她不值得我们为了她,而变成这样吗?”
时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索性遵从内心。
“时央,正如那晚,我跟季叔说过的话一样,我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让你远离季心月。
应家…啊~不能失去她兢兢业业的辅佐,可只要我每次见到她,我就会想起你们两个在一起时亲热的样子。
我想宋骞辰…嗯~跟我是一样的心情,他有目标可以转移,我没有,我也不想勉强我自己忘记。
因为这么做,只会起到反效果,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就算现在不分手,早晚有天,我们也会为了这件事闹翻,那些过不去的坎,就像埋在心底的倒刺。
我做不到清除它,更不会纵容它长大!”
时央双手摩挲着时忬的掌心,与其十指紧扣。
“嗯~!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相信我,我会努力做的更好,让你忘掉所有一切的不愉快。
要想解决一个问题,就从根源入手。
故而,我会让你的脑海里,从今往后,只记得我与你欢好的场景。
我们尝试一下,好吗?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可你想过没有?我盼了你十二年,我好不容易才能冲破世俗的枷锁,跟你走到一起。
我不想放弃,我想跟你领证,我要跟你结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会不顾一切的牺牲我自己。
我们离开应家,嗯?去南郊生活,每天4点一线,上班,吃饭,睡觉,做爱。
奶奶那边,我来想办法说服,如此一来,日后家里,便只有你我。”
???
时忬简直惊呆了!
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疯话?还4点一线呢?
亏他能把‘做爱’二字也跟着算进去。
“别闹了时央,那秒渺怎么办?我们答应过要好好陪她的。”
觉得火候到了,时央动作娴熟,双手自时忬腋下穿过,攀上她白皙的香肩,疾如雷电。
“啊~!”
“嗯~!带她一起,等她睡了嗯啊~!我们做爱…”
时忬彻底无语。
“不行,啊~!”
时央才不管那么多呢。
“答应我,老婆,不分手,嗯~!”
时忬欲哭无泪。
她此刻在想,她到底是找了个多么别致的男人,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挽留她。
“啊~!好好…我答应你。”
时央得到满意的答案,更加卖力地侍弄身下的女人。
他要让时忬离不开自己,永远!
“啊~!”
“嗯~!”
两道舒适的长吟过后,时央捞起瘫软的时忬,带进怀里抱住。
“老婆,我们结婚吧?”
时忬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
“不结,我答应你不分手,又没说我原谅你了。”
时央美滋滋地亲了她一口。
“好啊,那就先领证,我让弋修哥算个好日子,行吗?”
时忬照例摇头。
“不行。”
时央闻言,也不心急。
“好,老公听你的~那就答应我,今晚先不去吃夜宵了,明晚后补,再跟我做10次。
这个,你总不能再拒绝我了吧?那你老公也太可怜了…
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们先回家,我们今晚单独去南郊住,好吗?”
“什么?”
时忬一惊,只以为是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
“还10次?你怎么不让我直接去死?”
“哈哈哈哈。”
时央被她不切实际的说法逗笑,搂着她纤腰的长臂,紧了又紧。
“哎呀老婆~我们又不是没有过10次的时候,最高记录一天17次呢,你忘啦?”
眼看时央手中的电话,就要按下拨通键,时忬突然觉得,她还是退而求其次的好,毕竟保命要紧。
“那还是领证吧,算吧,给我穿衣服,谢谢。”
幸福来的太突然!
时央甚至一时之间,都没能完全反应过来,他原地怔愣片刻,确定自己没听错后。
“真的?”
时忬点头。
“嗯。”
“啊!”
时央兴奋的嗷一嗓子,吓的时忬一个激灵。
“干嘛?”
男人欢天喜地,捧起时忬绵软的小脸,一顿欣喜若狂的亲亲。
“老公高兴嘛~说好了,我们领证!不许反悔啊。”
时忬闻言,苦笑连天。
“嗯。”
……
“咔嚓——!”
与他们一车之隔的尾后,霍九州手中握着的饮水杯,不知何故,骤然碎裂。
锋利的碎片,割破他手若柔夷的掌心,一时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此刻,他一张颠倒众生的俊颜,看不出悲喜,只有阴恻恻的难过。
像是周身一层看不见的阴云密布,笼罩在霍九州左右。
配合他逐渐被嗜血的猩红,填满的茶色瞳眸,不由让车内的楚盺、邢嘉善双双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