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您为何不跟zero实话实说?您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如果有天,这件事被她知道,她会非常难过的。”
迈斯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正因她会难过,我才更不能说。”
奥利维亚强忍满腹的酸涩,从随身携带的名牌包里,翻出一瓶未贴标签的特效药。
倒出8粒,喂给迈斯吃下去。
“那瓦鹭呢?他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就算这件事不能告诉zero。
至少…也跟瓦鹭言语一声?
他才18岁,他还小呢,他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的。”
迈斯勉强勾勾唇角。
“不小了,都18了,也该长大了。
从前,我总觉得亏欠他母亲,把他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他身边,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没有。
你看他现在,每天跟忬儿、时央他们在一起,过的多开心啊。
把他交给忬儿,我放心。”
奥利维亚默默擦干脸上的泪痕。
“boss,您真的不能再瞒下去了…会出事的,一定会的!
zero小姐今年也才23岁,她已经没了爸爸妈妈和爷爷,如果再失去您,她会撑不下去的。”
迈斯一意孤行,坚持到底。
“再大的哀痛在她那里,总会过去,我相信她。
倘若将这件事说给她听,无非从此又多了个伤心人,没有任何意义。
忬儿她,还有很多事要去做,我会积极配合治疗,尽量多活一段时间的。
至少,在她完成该做的事前,我不会倒下。
你出去吧,我乏了。”
奥利维亚自知拗不过迈斯的固执,亦无法违背他的决定,只好行礼退去。
……
下午5点整。
一行人顺利降落东城,抵达应家老宅的外围停机场。
“少主。”
缪曼得知时忬返程的消息,特地带人前来接机。
并于第一时间,递给时忬一个,跟她衣服适配度甚高的包包。
“谢谢。”
时忬礼貌接过。
“祖母他们回来了吗?”
缪曼点头。
“是的,早上7点与几位堂主夫人一道回来,8点一刻去到应姠集团,带领沈大小姐和夏三小姐办公。
下午1点,季二小姐跟曲公子,从南城回家,听说您和长公子不在,也去公司帮忙做事了。”
听闻季心月出差归来,时忬没什么过多的反响,倒是时央和宋骞辰,突觉浑身不适。
好好的,她回来干嘛?真是多余…
注意到两个男人不自然的状态,时忬大方的笑笑。
“时央此行提前返程,心月跟安宴哥这几天,必定辛苦的很,言澈又是初入应家。
不如这样吧,晚上我们几个就不回去吃饭了。
去新开的夜市街逛逛,顺便吃点宵夜,喝杯小酒,算给言澈接风,也算补偿心月他们的忙碌。
等到茗星下班了,你叫她带人过去找我,再跟祖母他们打个招呼。”
缪曼深知,时忬这么做的用意,便就点头答应。
“好的,少主。”
顿住脚步,时忬一手挽着时央,一手挎着霍九州。
“出发!”
两个男人被女人这副可可爱爱的小模样,逗的忍俊不禁。
结果高兴没过3秒,时忬就乐极生悲,一不留神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哎呀!”
摔的嗷嗷直叫。
“哎?”
霍九州、时央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去扶。
“忬儿,摔坏了没有?我看看…”
“阿忬,要紧吗?”
想想时忬也真倒霉!
好不容易决定穿一次超短裙,还跌破了膝盖。
“都流血了!我说你们两个行不行啊?两个人还能弄不住她一个?”
谢弋修带着邢嘉善慌忙围观,见时忬膝盖擦破,心疼地直皱眉头。
时央欲哭无泪。
“不是,我们俩就掏个车钥匙的功夫,谁知道停车场居然还能有石头?
这帮人真是越来越会躲懒了,这他妈末世还没来呢!气死我了…”
他骂个街的功夫,邢嘉善已然动作麻利地帮时忬消毒、消炎、涂药、包扎。
“宝宝,站起来试试,还痛不痛?”
时忬依言起身,走了两步。
“不痛了,没事,就小伤。”
时央见她走路还是稍微有点跛脚,疼惜的不行。
“宝贝,要不我们把渡戊叫出来吧?你看你摔的,这还怎么逛夜市啊?”
时忬笑笑。
“时央,我真没事。
渡戊才刚把凯撒医好,起码让他休息一下吧?
这点伤,有嘉善哥跟弋修哥在,明早都能愈合了,走吧。”
“好好…听你的。”
既然无法左右她的执着,时央只好打横抱起她,放进夜星迈巴赫的车后座。
回眸,见霍九州自顾自地带人,坐进宾利轿跑。
时央一愣。
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的?
他还以为这男人,会风雨无阻地来当电灯泡呢…
殊不知,霍九州有重度洁癖,除了时忬的车,他基本坐不惯任何人的。
不来正好,方便时央抱着自己老婆亲热。
上车开启隔窗,时央一把揽过时忬,搁在交叠于顶皮座椅间的长腿坐好。
都没等小女人说话,先捧起她娇花照水的小脸,来了个蓄谋已久的浪漫舌吻。
直到亲的时忬喘不过气,这才依依不舍的抽离。
“哎呀时央…你怎么回事?你放我下去。”
时忬粉面含怒地推脱着他炙热的胸膛。
时央非但没有松开箍紧时忬后腰的双臂,还耍赖地摇摇头。
“嗯~不要,老婆,你不想我吗?”
时忬无语。
“我想你个屁!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吗?”
时央嘴巴一撅老高。
“老婆~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时央跟时忬朝向裤扣的位置,使了个探究的眼色,时忬假装没看见。
“时央,从这里到夜市街,最多30分钟。
何况,你跟季心月的事,我还没有冷静够,你少跟我油嘴滑舌。”
时央自知理亏,讨好地对着她朱唇榴齿的小嘴,“啵啵啵”地亲个不停。
“老婆,老公真的知道错了。
不然你说,你怎么才能原谅我?无论你说什么,只要合理,老公都答应,好不好?”
时忬没个好气地白他一眼。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心里难过,我不想原谅你。”
顿了顿,时忬又说。
“我本以为,出门做个任务,能减缓心里的痛苦,可事实证明,并没有。
所以时央,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