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星低下头,假装认真思考,半晌后才抬起头,叹息一声:
“哎,村长伯伯,您真是一个好村长。 看在您的面子上,那些大的,我给您往上调到10Y国币,那些小的,每斤我再给您加5Y国币。”
他环视了一圈儿,目光定定的落在村长身上,语气认真地说道:
“村长伯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毕竟这不是一斤两斤的问题,这些全部加起来数量可是不少的。”
见司马寒星松口,村长和村民们都很高兴,这样他们每家都会有不少收入。
村长一拍手,高兴地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让人去取秤过来。”
这时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杆大秤和一个小秤过来了。
他对村长说道:“村长,大秤和小秤我都带过来了。”
“好!”村长很是高兴,他指着这个人对司马寒星和李易安介绍道: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寨子里的会计,姓阮。你们就称呼他为阮会计就行。”
司马寒星和李易安都客气的打招呼“阮会计!”
村民们齐心合力,在李文星与何锦地监督下,最终将所有的宝石全部称完。
阮会计挨家挨户的统计出来。
最终的结果是,大一些的彩色石头一共不到500斤,那些小的加在一起共有200斤。
在结算钱的时候,一共不到1万Y国币,司马寒星大方的给了1万,交在了村长手里。
至于村民们如何结算,那就不归他们管了。
结算完后,司马寒星跟村长买了两副扁担和4个麻袋。
将所有的东西全都装到麻袋里面,李文星和何锦轻飘飘的便挑了扁担。
村民们看两个保镖那么轻松地就挑起了好几百斤的重量,都暗暗啧舌,这两人的力气好大!
司马寒星对着村长一弯腰,行了一礼,拿了100Y国币递给他道:
“村长伯伯,我们这就要启程离开了,对不住,这两日给你们带来了麻烦,这点儿钱您收着,当是给您的食宿费和我这身衣服的钱。”
村长赶忙推辞:“这可使不得,你们昨天打的猎物,还没来得及吃上呢,我怎么好意思再收你们的钱?
再说你这个也给得太多了。
而且要说感谢也应我感谢你们,你们能把那些彩色石头收走,就是为我们的村民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司马寒星将钱强塞到村长的衣服口袋里,笑着摆手道:“我们这就下山了,有缘再会!”说着拉着李易安的手就往山下走去。
村长一家往下送了一段路后,司马寒星和李易安都阻止他们再送。
“村长伯伯快回去吧,你们还要收割粮食呢!”
村长停下了脚步,担忧地问道:“你们带着这么多东西,准备怎么走?”
李易安笑道:“放心吧,村长伯伯,到时候有车会来接我们。”
村长一愣,人家有车会来接?他们是什么时候定好的?还是来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
幸亏他这个村长够正直,否则一旦起了歹念,说不定倒霉的会是谁呢?
村长一家人回去后,李易安四人一直走到山脚下的土路上。
李易安回头往来时的路上看了一眼,确定这里不会被人看到,这才让何锦与李文星把担子放下。
她对司马寒星说道:“寒哥,你跟二哥和锦哥先往前走,不用等我,我一会儿就能撵上你们。”
司马寒星定定地看了一眼李易安,抬脚便跟着李文星与何锦往前面走去。
大约过了10分钟后,李易安这才将担子收入空间,然后拿出一辆农用三轮车开着去追赶司马寒星三人了。
司马寒星听不到后面传来车子哒哒哒的声音,回头一看,安安竟然开着一辆三轮车过来了。
他眼里闪过错愕,他的宝贝还真是一个大宝藏!
李易安将三轮车停到三人面前,大声招呼道“上车!”
何锦看着三轮车,笑道:“安安,我来开吧。”
李易安笑着让出了驾驶位,拉着司马寒星跳到了车斗里,李文星则在何锦的旁边坐好。
4人一路哒哒哒地朝着县城而去。
坐在车斗里的司马寒星感受着车身的颠簸,他一下子将李易安抱在身上,双手紧紧搂住李易安的腰。
李易安挣扎了一下,司马寒星凑在她耳边说道:“别动,这样你可以减少一些颠簸。”
听他这么一说,李易安也就不再挣扎了。
感受着司马寒星的手越收越紧,甚至有一种想要把她勒进他的身体里的感觉。
李易安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应该是把这家伙吓着了。
她默默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中饱含认真与安抚。
司马寒星也与她对望,他可以看出她眼中的安抚,她也可以看出他眼中的不安与后怕。
此时他们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望着。
半晌后,司马寒星紧紧闭上眼睛,将眼里的复杂情绪一并收入心中。
耳边传来热热的呼吸,以及心上人轻缓的声音:“对不起,还有,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司马寒星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然后一下子罩住两人的头。
他猛地低下头,如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了李易安的双唇上,带着不安与无助,霸道狂肆地袭击着李易安的唇舌。
李易安努力回应他,直到唇舌传来麻痛的感觉,两人这才分开。
司马寒星双唇吻遍李易安的眉眼、脸颊和耳朵,他颤抖着声音在李易安的耳边呢喃:
“安安,我不能失去你,那样,我也活不成的!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受伤了,而且是很重的伤。”
他将李易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这里感觉到了,这里很痛很痛,痛到无法呼吸。”
一滴眼泪掉在李易安的手背上,李易安只觉得心都被烫到了。
她没有想到,司马寒星竟然会有感应。她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这就是情到深处形成的感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