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渣们吃完晚饭准备休息,李醒仁也准备去鹿圈那里看望大烟鬼们,这时小猴子神秘的走进西偏殿神秘的说:“少爷你猜是谁来了?”
李醒仁说:“海兰格和海红来了?”
小猴子摇摇头。
李醒仁又说:“该不会是六嫂来了吧,咱们应当拜会她一下。”
小猴子还是摇头。
李醒仁立起身说:“该不会是曾营长到访。”
小猴子继续摇头。
李醒仁又想了一阵说:“该不会吟霜姑娘来了?”
小猴子一惊说:“少爷你猜得太准了。”知道吟霜到来李醒仁刚忙迎出去,只见吟霜怀抱着一个包裹被哲泰让进东偏殿,吟霜对着哲泰说:“承蒙贝子爷瞧得起我让我做一面大旗,我接到你的电话就买了料子,一天一夜总算把大旗赶制出来了。”说着把包裹打开,把红底黄字的长型大旗展现出‘振兴北洋’四个大字,那四个楷书黄色大字任你怎样端详都看得那样方正竟然是双面的,缝黄布的针法更是大小均匀,大旗的三面剪成狼牙齿状都用红线把把毛边扦死,又在大旗挨着旗杆的那一面缝了一排白布绳子,便于把大旗绑在旗杆上。
哲泰见了大旗的做工和比例尺寸赞不绝口:“我行军打仗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作得这样精致的大旗,而且用的面料不是丝绸和土布而是实用的锦缎真是用心,我要打赏。”
吟霜说:“贝子爷你见外了,要不是你和李警官当初在上林仙苑救下我,现在我的身世不知道有多惨,给你做一面大旗是应该的。”
哲泰听了说:“那就以后再说吧,你有何需要就和洪旺说,现在他是内堂的堂主比以前宽裕了。”
吟霜又问:“我怎么没见到李警官?”哲泰往后一指吟霜一回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望了李醒仁一眼后随后吟霜又羞涩地低下头。
李醒仁关切地说:“你天黑来北苑很危险的,我们不着急用大旗的。”
吟霜说:“是洪旺大哥派人送我来的路上很安全。”
看着她略微疲惫的面容李醒仁说:“看来你也没有吃晚饭吧?”
吟霜默默地点点头。
李醒仁对小猴子说:“你亲自去厨房为她做一碗江南特色的枫镇大面要清淡的。”小猴子应声去了。
哲泰早就看出吟霜的心思对着李醒仁说:“贤弟你看我的屋子乱得不像样子,你还是把吟霜姑娘让到你的屋里用餐吧。”
于是李醒仁把她让到自己住的西殿,吟霜进到里面好奇地望了一眼他卧室的陈设,里面青砖铺地三大间的房子只有一铺炕一个行李,一张书案,宽大的书案上放满了书籍和文件,另一个衣柜上挂着他的苗刀和武装袋。李醒仁把她让到书案前让她坐下,第一件事竟是端了一盆清水给吟霜洗脚。
吟霜红着脸说:“这样不好吧。”
李醒仁说:“我母亲也和你一样三寸金莲,大热天你走了这么远的路脚上又裹着好几层白布,要是不洗会起痱子的。”吟霜先洗了手脸用他的手巾擦干净,又脱下绣花鞋把裹脚布挂在椅子的扶手上,伸出她的三寸金莲放在水盆中。
吟霜向来做事仔细她洗脚时椅子的腿抬高,她够不到自己的脚,李醒仁见了走上前蹲下身伸出双手为她搓脚。吟霜红着脸说:“这样不好吧。”
这时小猴子端了一大碗面走进来,见到二人的举动也没有说话就把面放到桌上,随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并走了。李醒仁给她洗完脚说:“你吃完饭就睡下吧。”说着就出了门要到外面去睡,却见到哲泰那屋熄了灯蒋二也睡下了,前殿的小猴子更滑头进了屋就把灯熄灭了,明显是给他机会让他和吟霜同居。他是一个自律很强的人没有地方他就想去碧潭亭休息,这时吟霜传来一声轻吟。
他只得进了屋见到吟霜捂着右手拇指紧锁眉头在那里喊痛,那样子颇有‘西子捧心’的味道,他拿起吟霜柔若无骨的素手,见到她的拇指上全是新扎的小针眼,吟霜说:“本来我是带顶针的,只是心里太急是以就扎破了手指不碍事的。”于是她文雅的拿起筷子吃面,那举止绝不像海兰格那样随便,倒是李醒仁不知如何是好,他只得关上门拿起这几天的账本翻看着,北苑的账本都是他一人保管也没什么纰漏,于是他又看报纸只是没有在看吟霜一眼。
吟霜吃完了大半碗的面拿着她的小包裹坐在炕头对他说:“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李醒仁只得走过去离她有三尺远坐下,吟霜转过脸对他说:“看来你晚上没有去处咱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都知道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我睡里面你睡外面。”
李醒仁心有顾虑地说:“”样子不好吧,毕竟你一介大家闺秀还没有出阁。”
吟霜说:“能在八大胡同干净地走出来的女人我害怕什么。”说着吹灭了油灯和衣服躺在被子上把枕头留给了他。李醒仁也只得脱鞋上炕背对着她,毕竟正在青春期的孤男寡女的第一次这样,一炕而卧还是有些拘谨。
两人躺下去好一会吟霜轻声地说:“李大哥你就没有话和我说吗?”
李醒仁说:“你的二叔也在这里干活,我没有为难他。”
吟霜有些不高兴地说:“别提他,我没有这个叔叔。”
李醒仁说:“那咱们就睡吧。”
吟霜问他:“那天你和海格格去看我,后来她莫名其妙地走了是不是在吃我的醋,当时我也发觉看你的眼神有一些异样。”
李醒仁撒谎说:“没有只是她想起了别的事,着急要走所以没和你打招呼。”
吟霜说:“你别骗我了,作为女人对这方面很敏感的,其实我真想委身于你。只是见到你们这样恩爱,思前想后还是别打扰你们了。”说完她又坐起来脱掉自己的外衣而后说:“我孑然一身也没有什么报答你的就把这清白的身子给你吧。”说着在黑暗中脱掉肚兜主动地趴在他的身上拥吻起来。
饶是李醒仁久经沙场的军人也有些乱了心神,他往炕沿躲吟霜主动地往前送,他退无可退说:“这样不好吧,我和海兰格只是口头订婚,以她的性格是接纳不了你的。”
吟霜一面亲吻他的脸庞一面说:“我不可能拆散你们,压根我也没想给你作二房,我只是想把我的第一次清白给你别无他求。”
李醒仁本来想推开她没想摸到了她的前胸,他像受电击一样把手收回去劝解说:“你以后还要嫁人我更不能有半点不敬。”
吟霜只是从小包裹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他说:“你看着我,只要你不答应我这把剪刀就扎进我的前心。”
李醒仁开始不以为然说:“这可不是闹着我的,我不能娶你也不能给你一个家你又是何必那;他刚说完吟霜的剪刀已经刺进她白净的左手腕中,深有半寸那鲜血顺着手腕就在炕单上,李醒仁要夺过她的剪刀吟霜已经把剪刀对准了她的咽喉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刺下去,明天就有人发现我死在你的炕上,看明天你怎么为自己开脱。”
把他惊得只得说:“把剪刀给我,我这就答应你绝不食言。”
吟霜把剪刀交给他,李醒仁把剪刀扔到一边,找到纱布给她手腕缠上半分的埋怨也不敢说,随后又让吟霜躺下。吟霜又坐起来淡然说:“别以为骗走了我的剪刀就完事了,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就咬舌自尽,我说到做到。”
李醒仁又说:“那日在上林仙苑是阿格主张救下你的我一直是反对的,你应该恨我才是。”
吟霜说:“你不要再找理由了,你的眼神骗不得人的,赶快过来。”
面对杀人恶魔枪林弹雨都没皱过一次眉头,面对这个痴情女子他怕了,他忐忑的轻触吟霜身体上,心中也有一分的好奇毕竟在碧潭亭那日,他没有和海兰格成就好事,今晚面对吟霜的投怀送抱他心中不免有些异样,总觉得对海兰格有些不忠,但是又怕吟霜这个痴情姑娘以死相逼,无奈之余他只有躺在她的身边。吟霜对他展示了江南女子的似水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