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北苑的人们吃过牛肉炖粉条以后,新来的人渣和人渣们互相打招呼串门好不热闹,电话那边站满了人都等着往家里打电话,李醒仁晚上特地让营兵们持步枪站岗,更命令哲海带五十名营兵在正东方向警戒,乌石带五十名镖师在后半夜警戒。他自己挨个对新来的人渣对号见面,随后去了鹿圈看望了一下新来的大烟鬼,那些人和第一次来的人没有两样,哈气连天难受得不得了,至于麻四对他们又是开导又是训斥还挺称职。
平安的一晚就这样过去,小苟子一大早就把新人渣们打骂起来,让他们围着北苑跑步一周,并大呼:“五族共荣,振兴北洋。”那些大烟鬼半死不活地跟在后面,没少挨人渣们唾骂。
跑完一圈小苟子让人渣们散开准备教他们拳法,这时就有三个新来的人渣对着小苟子大叫:“你太瞧不起我们了我们不服。”说着就要和他动手打架。小苟子现在已经是副守备的身份能怕他们三个小混混,他让人渣们退下就要教训这三个不服管教的人。
李醒仁看到了这一切就让小苟子退下,望着这三个小混混长的蓝眼睛大鼻梁皮肤还有些白,明显的像外族人他问;“你们三个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领头的一个高个子对着他瞪眼睛说:“你们太不把我们当人看了,我们维吾尔族也是中华民国的一族,早年左宗棠大人就平定新疆,让那里的各族人命平等相处,为什么到了北苑就没有我们维吾尔族的一份,而是满、蒙、汉、回、藏五族为什么?”
李醒仁对着小苟子说:“明天出操喊口号的时候要改成‘六族共荣,振兴北洋’,要是还有别族人加入北苑咱们在添加,要尊重重异族的兄弟们与他们平等相处。”
小苟子听了高声叫到:“是。”
他刚要转身离去那个领头的又说:“慢着,你还没有向我的祖先道歉那。”
李醒仁听了并没有持着身份训斥维吾尔兄弟而是转身向西躬身虔诚地说道:“万能的真主让我们时刻感受到你的存在,但是你要原谅瓦片我们的疏忽、、、”随后他又问:“可以了吗?”
那个高个子说:“可以了,我叫阔孜巴依另外两个都是我的兄弟,獾子和貉子你是我见过北京最尊重我们维吾尔的人。”
李醒仁对他们说:“好好干活有饭吃,有钱花。”
当人渣们吃完早饭准备干活时,一个营兵跑过来报告:“勇士营那边的北洋军越过营界,个个端着枪正向这边逼近。”李醒仁一挥手示意小猴子上旗杆了望并对营兵说:“你命令哲海他们在靠近就鸣枪示警,他们要是胆敢开枪你们就还击。”营兵接到命令跑了回去。
哲泰也深知事态的严重对着人渣们大喊:“操家伙,在行宫里和他们打巷战。”人渣们都是玉皇阁的部众当然对哲泰忠心,哗地散开拿了兵器准备和北洋军进行巷战。
旗杆上的小猴子在上面报告:“他们一个营兵力已经压过来,在那一边架好了大炮随时能对我们发起攻击。”没等他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重机枪的声音,看样子楚向达真的要武力占领北苑了,同时哲海也迫不得已的带领营兵还击,一时间枪声大作也分不出个数。
哲泰听到枪声心怀顾虑地说:“这要是打起来我们怎能是北洋正规军地对手,要是死了好些兄弟在丢了北苑如何是好。”
这时小猴子大叫:”他们开炮了。”接着就是炮弹破空的声音,一枚重磅炮弹打在北苑行宫前十丈开外发出巨大的爆炸声掀起一片泥土,虽然没有炸到人和房屋那声势大得吓人,显然对面的炮兵把这个大旗杆当成第一打击目标。除了李醒仁所有的头领都惊得面无血色。李醒仁见到炮弹落下兴奋地对着小猴子说:“报告他们火炮的方位。”
小猴子在旗杆上用望远镜看了一阵说:“那个楚向达和宋掌门在一门大炮旁指挥那,方位18、250。”
李醒仁说:“”取一炮打中他们的炮弹箱,同时把他们全部炸死。”
小猴子在旗杆上说:“就是这个坐标。”
李醒仁对着身前的小苟子命令:“坐标18、250准备。”
小苟子和他的机械师调转炮口道:“报告坐标调整完毕。”
李醒仁毫不犹豫地说:“填弹、放。”
小苟子毫不迟疑的让机械师装进炮弹,他麻利的堵上后炮座把大炮击发,随着一声巨响烈焰一闪并扬起一阵烟尘,炮弹激射而出接着勇士营方向传来巨烈的爆炸声,接着又是连环的爆炸声,同时木头做的炮轮子根本也承受不住大口径火炮的后坐力,顿时轮子被压塌大炮直接倒在地上。从对面发射第一发炮弹炸到北苑,到小猴子锁定目标再到李醒仁下令小苟子调准炮位,再加上炮弹开炮前后也不到一分钟,要知道晚两秒钟对面的炮弹也许就打过来了,他们就趁着对方在调整炮兵诸元这宝贵的一分钟时间,把对面的炮兵阵地炸了。
李醒仁还是平静地叫过众头领说:“小苟子你去前面摇着白旗,告诉那边北洋军演习结束,记住我们没有发射一发炮弹,询问他们那一边为何发生爆炸。”他说完众头领会意的一笑,暗叫李醒仁作得高明。小猴子在旗杆上大叫:“太好了,他们的炮兵阵地全炸了,谁也别想活。”
没等小苟子到阵地前交战的时候双方都停止了射击,纷纷向爆炸的方向观看,小苟子跑了五里到阵地前只见哲海领着营兵们,依托放倒的树木可北洋军对峙,当对方架起重机枪是他们已经躲到树后面是以少有伤亡。
于是小苟子解下白衬衫顶着一根树枝大叫:“对面的兄弟们听着别打了,现在演习结束了去看你们的后边为何发生爆炸。”
这时从对面阵地走出一个连长军衔的年轻人大叫:“什么演戏我们营长对我们说要武力占领北苑。”
小苟子大喊说:“我们贝子爷说是演习吗,不明白问你们的营长,现在你们别开枪我和你们一起见你们的营长。”于是小苟子光着膀子胸口上露着很长的刀疤从容地走到对面的阵地,他见到对面的那个年轻的连长说:“走吧去见你们的营长。”两人穿过树林走了三里多路来到北洋军的炮兵阵地,二人顿时被眼前散乱血腥的场面惊呆了。
整个炮兵阵地发生了连环爆炸,三门大炮被炸毁阵地上的营长宋大侠和炮兵们无一生还,那里还看到死人全是支离破碎的残肢碎肉,年轻连长也是没有上过战场闻道血腥味一直干呕。
小苟子把他拉到一边说:“看样子你们营长和炮兵们全报销了,还有当官得没有一起想办法上报军部吧。”这时那一个营的士兵全围过来,望着这惨状谁也拿不定主意。另外两名连长也是老兵油子,见到出了这样大的伤亡怕上级追责都往后躲。
小苟子私下对着年轻连长说:“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不是你的责任师长要怪罪下来,你们也要受到处罚甚至掉脑袋,不如我们的贝子爷给你指一条明路你可能因祸得福。”
年轻连长根本就不信小苟子的一套,转身和另外一个连长背着他去隐密处商量:“王哥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怎么办?”
王连长比较滑说:“咱们三个都在前面打仗,营长在炮兵阵地上就报销了还死了这么多人,他让咱们打北苑也没有上级的命令,师长要追查下来谁顶着。”
另一个连长说:“到了现在咱们要编一个谎,比如宋大侠想夺取营长的兵权他们发生械斗,结果触发了炮弹引信发生爆炸结果他们全死了,至于咱们就说和北苑的人举行演习,这里的事情咱们都不知道,你们说我的办法如何。”
王连长望着远处的小苟子说:“不如说咱们营长是被北苑这伙人炸死的,他们因为争夺北苑的地盘发生了交火,才使得咱们的营长被炸死。”
另一个连长表示反对说:“你没有看到北苑这群人背后的靠山很硬,连总统府的侍从武官都是他们的朋友,我们要是扳不倒他们也可能掉脑袋,现在咱们只要派一个人去北苑游说,只要他们咬定和咱们三个进行演习,炮兵阵地发生爆炸和营长的死,所有的事情就和咱们没有干系了。”
年轻连长到底是当兵的时间短不知道军队里的事涉世不深随声附和说:“那个北苑光膀子的人也是和我说,是营长和北苑进行演习,只要咱们派一个人和他们的贝子爷说一声这事情就妥了。”
王连长和另一个连长都说:“那你就和北苑的小子去见他们的贝子爷,把这件事替我们向师长说一下我们不会亏待他们的。”
年轻的连长问:“为何是我去见他们的贝子爷?”
王连长说:“因为你和北苑的人有接触还是你去得好,”
年轻的连长无奈只得走近小苟子对他说:“请你引帮我荐你们的贝子爷。”小苟子自信地把他领出林子带到行宫里。至于行宫前的大炮早已抬走,一切都收拾妥当,在小勾子的带领下进了哲泰的东偏殿。
东偏殿只有他和李醒仁两个人,哲泰客气得让年轻的连长坐下并给他端上香茶说:“请问这位连长贵姓哪里人氏啊?”
年轻的连长说:“免贵姓曾三河县人氏。”
哲泰说:“我就是理王府贝子,咱们也算是直隶的老乡。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那一边发生了大爆炸是怎么一回事?”
曾连长说:“事情是这样的、、、。”他说了一句就张不开口。
哲泰开导他说:“你有何难言之隐尽管和我说,看在咱们是直隶老乡的份上我也许能帮助你。”
曾连长说:“我们阵地后面是炮兵阵地上因为某种原因引起爆炸,使得我们的楚营长和所有炮兵阵亡三门火炮炸毁,因为事态重大我们怕师长追究责任,是以想让贝子爷出面为我们澄清一下,就说我们在一起进行演习没有在炮兵阵地,你要是替我们隐瞒一下,等事态平息以后定有重谢。”
哲泰听了大怒一拍桌子说:“放屁明明是楚向达没有接到军部的命令,受奸人指使派你们兵分三路进攻我们妄图强占北苑屠杀我的族人,还好楚向达遭到报应连人带炮兵全被炸死了,我问你是谁指使楚向达进攻我们,如果你半点隐瞒我直接把你送到你们师长那里,一个小连长不用审判直接枪毙。”
看到贝子爷突然翻脸曾连长差一点给他跪下说:“贝子爷对于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传递消息都是那个姓宋的然后他们在进行密谋,昨天侵犯北苑和今天进攻北苑我们都不知道内情,营长叫我们进攻我们只得开打,要不然营长会处罚我们的,现在还请贝子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哲泰反问他:“那你说让我怎样替你们隐瞒事情的真相,就便还救你们一命曾连长见到贝子爷有救他的迹象壮着胆子说:“贝子爷你就向我们的师长讲述,就说今天早上我们营长和你们北苑搞一个剿匪演习,我们双方刚一接触后边的炮兵阵地上就发声了,不明原因的爆炸结果营长和炮兵们全部死亡,不知道我说的还行吗?”
哲泰冷哼道:“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太少了,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陆军部必定追究责任,别说你们就是你们师长都要被免职,就算我出面给你们作证你们轻则免职重者坐牢。”
曾连长一听就蒙了哀求道:“贝子爷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刚会走路的孩子,我要是被免职或者坐牢了他们可怎么活。”说完差一点哭了。
哲泰用眼睛瞪着他说:“其实还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你不用坐牢,还能升官。”
曾连长听了问:“还请贝子爷明示一下。”
哲泰说:“很简单把所有的事情推到那两个连长身上让他们替你坐牢,我扶持你做营长,要不然让你被枪毙他们其中一个做营长,不管你们先前有多深的交情,面对生死抉择谁也愿意挨枪子,到时候你的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你的父母没有人赡养、、、”
曾连长也不傻他当然知道事情的厉害关系,他想了片刻说:“那就听从贝子爷的安排,另外两名连长是楚营长的亲信他们有事总是瞒着我,毕竟我们同仁一场也没有甚么仇恨,最好放他们一马。”
哲泰说:“这件事就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们捧你做营长以后暗中指使楚向达的人,还会找你和我们做对到时候你明面上还要效忠于他,背地里可要为我办事你记住没有。”
曾连长赶忙点头称是,哲泰随后示意李醒仁给军部打电话。李醒仁直接把电话拨到李长泰的办公室,接电话的是他的副官李醒仁说:“我们北苑这里是勇士营方向十一师的一个营地,发生了不明的连环爆炸现在有一个曾姓连长向我们求助,说那里的楚营长和负责三门大炮的炮兵全部阵亡,现在请你们来人调查。”被炸死一名营长那还了得,副官赶忙上报陆军总长段长贵。段长贵马上给军政执法处的陆屠伯打电话,让他派专人去勇士营事发现场。陆见章听到这一消息大吃一惊,本来他私自下令让楚向达带一个营兵力进攻北苑,满以为用不上一个时辰他就能拿下北苑,这下好了连楚向达都被炸死了,他也怕惹上嫌疑,就让手下一名执法皮科长带着一干部下开车直奔勇士营。
到了勇士营见到一个营的士兵围在那里,等到皮科长进了爆炸现场连他上过战场的老军官都觉得恶心,看到事态重大他又打电话给陆军部,让他们勘验现场。露脸的事情段长贵能去,关于军事事故他只好推给下属,李长泰也不愿意露面直接让十一师师长处理。
十一师的师长李奎元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在上级数个电话的催促下在北苑南五里的仰山洼兵营去了勇士营,到了勇士营他也发愁这可怎样向上级交代。他深知楚向达和陆屠伯来往密切,这几日暗中和北苑的人较劲,只是老乡李长泰是支持北苑的他也以为双方有一些摩擦也没什么,没想到意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李奎元一脸愁容的在爆炸现场走了一圈,他想着怎样把这件事压下去上面也不会追究责任。这时他看到了身穿灰色便装的李醒仁,觉得他在那里见过又想不起来了。李醒仁抖抖双手证明自己没有对他有威胁来到他的近前说:“李师长我们先前在八大处见过,我是李醒仁。”
李奎元一惊这小子胆大的主,暴打吴子玉不用道歉杀死了段长贵的侄子还不被追究,北苑和仰山洼这样近他们也没有打过交道,道是这小子送了一头鹿给他还算有心。
李醒仁对他说:“今天早上我们北苑说好了要和你的一个营举行剿匪演习,没想到这些兵刚开始射击,他们的后面就发生了连环爆炸,等我们过来一看整个炮兵阵地上的人全完了。”
这时皮科长也走过来对着李奎元说:“李师长你来了正好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把善后的事作了,再向上边把件事故报上去,尽量说得轻一些省得咱们都受到牵连。”
李奎元指着爆炸现场说:“这三门大炮毁了我的营长和三个棚的炮兵全部阵亡,你让我怎么上报看样子我这师长是干不成了,他妈的战场上老子伤不到一根头发丝,没打仗却出了这磨大事情。”
皮科长说:“先调查一下事情的起因吧。”
李奎元把那些围观的士兵全叫过来问:“你们都过来现在谁是当官的。”
那三个连长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李奎元上前一人一个大嘴巴子随后问:“你们说,这场大爆炸是咋回事你们营长是怎么死的?”三个连长哪里敢张嘴只是站在那里不敢开口。李奎元拉过王连长问:“你说这炮兵阵地上好端端的这怎会爆炸?”
王连长一脸无辜的说:“回师长我们三个都奉命和北苑的人进行演习,还没有打上两枪后面的阵地就炸了,这里和我们的阵地有三里地至于发生什么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不信可以问我们的兄弟。”那些当兵的站在那里谁敢吱一声啊。
李奎元气得对他们一阵痛骂但还是没有一点办法,这时李醒仁说:“师长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日头已经到晌午了不如你到北苑那边吃一个便饭我们已经做好了,也许吃完饭以后事情就有转机了。”说着对他眨眨眼。
李奎元料想其中必有隐情,于是对着李醒仁说:“既然你们有准备那咱们就走吧,皮科长也一起去吧。”皮科长也愿意找一个干净的地方用饭,所以也没有推却带着他的一干人上了汽车。
李奎元指着手下的士兵说:“现在封锁勇士营禁止走漏消息,你们都给我放明白一些。”说着也上了战马随着李醒仁的战马一起去北苑,这北苑行宫与勇士营有一条大路不多时他们都到了行宫外。
哲泰和索多树早就等在外面和李奎元打招呼,他们在宣统元年一起做过中级的军官,随后哲泰把李奎元和皮科长让进正殿,他们的一干手下被索多树请到前殿用餐。
正殿里早已预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他们四人分头落座,哲泰说:“想必李师长这一顿酒喝着也郁闷,不过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喝完这顿酒也许就有办法了。”李奎元满脸愁容一时还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是以端起酒杯和三人喝了几杯。
席间李奎元出去撒尿哲泰也跟着走了出去,哲泰把他叫到后殿小声的问他:“李师长可想出什么解决这件事的办法?”
李奎元反问:“哲贝子能帮我渡过这一关吗?”
哲泰说:“这件事还有何难办的,还是咱们的老一套欺上瞒下的少报一些损失,再找几个倒霉鬼枪毙了不就完事了。”
李奎元又诧异的问:“难道哲贝子已经给我想好了对策。”
哲泰说:“只因为咱们以前有些交情,再者这件事离我们北苑很近,以后我们北苑的安危还仰仗你们,是以就费费心想帮你躲过难关,如果师长觉得我爱管闲事那咱们就只喝酒,不谈这方面的事情。”
李奎元此时已经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见到哲泰肯帮他那能放弃他度过难关的办法是以问:“不知有何高见?”
哲泰轻咳了一声曾连长就在后殿走出来直接给李奎元跪下,哲泰说:“他是你手下的连长姓曾,只要让他告发那两个连长妄想夺权陷害楚营长,把那两个连长灭了再把损失上报小一些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李奎元又问:“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哲泰摇头说:“你我历经两朝难道对上峰的作为还不了解,就算你向上汇报是炮兵操作失误引起爆炸,有谁会信也难平息上面的怒火,灭了他们就能保全师长你的位置,再者师长没有发现楚向达已经被直系的陆建章收买了,他被炸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正好是你培养亲信的最好机会。”哲泰这样想让那两个连长死,就是因为他们是陆屠伯的亲信留下他们只会还和他们北苑作对。
那时候的北洋师长权利很大当然掌握着下面士兵的生杀大权,而且先斩后奏,李奎元也是在军界混了很久才坐上师长的位置,可谓城府很深却也知道楚向达对他不忠,他没有表态只是让曾连长先回营。
哲泰又补充说:“我对你说的事情万不可以和皮科长说,毕竟你和李长泰都是段总理的亲信我们也承蒙李长泰的关照,到底咱们都是一派。这皮科长与陆见章毕竟是冯总统的人,毕竟羊肉贴不到狗肉上。”
李奎元还是没有作声只是先后与哲泰回到正殿,三人陪他喝了几杯酒,随后哲泰向他们介绍了一些北苑的开垦事宜这一顿饭也就吃完了,李奎元并没有贪杯因为营中的事情放不下就和皮科长就回了勇士营。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哲泰问他:“你说李奎元能按照我们的意图办吗?”
李醒仁还是平淡的说:“他别无选择。”
哲泰又问:“咱们教唆李奎元枪毙陆屠伯的亲信,他不会恨咱们吗?”
李醒仁反问他:“他强占你的玉皇阁你不恨他吗?咱们双方已经没有道义可言到了后晌勇士营那边果然传来消息,李奎元枪毙了另外两个连长,曾连长当上了勇士营的营长李奎元他们已经走了。早上的大战哲海把营兵隐蔽的好,是以没有阵亡只有几个营兵受伤,对于李醒仁哲泰是更加的依赖,要是没有那根煞费苦力的旗杆没有那精准的一炮,北苑的后果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