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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九龙驾驭紫禁城 > 第101章 阁主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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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醒仁说:“今天咱们大胜主要归功于索大人营里的羽箭和李通镖总等人得神勇,我想下一次他们会改变策略在夜晚偷袭,也许偷袭的时候带上盾牌遮挡羽箭。对付他们进苑之初我已经想好了以弱胜强的对策,你们没有发觉我命令你们堆放的木材没有?”

索多树略微一想说:“看着好像是诸葛武侯的八卦阵。”

李醒仁说:“大人只是说对了一半,这八卦阵不假,但是到了明代经过徐达和戚继光将军的改进,已经变成了八卦连环阵。记得明末八旗大军可以攻克遵化的洪山口,却数次出兵却撼动不了天下第一关,要不是大汉奸吴三桂献出山海关,你们满洲八旗祖孙三代都没攻下三海关吧。”此时的哲泰已经不是和李醒仁在天坛交战时的哲泰,经过几次大事件他在心里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谋略,是以没有瞪着眼睛和李醒仁吵架,至于索多树虽然是旗人,但是经过两次见面就知道这李警官不是白给的,连正红旗的旗主有大事都问他还让他管理钱物,是以更是不敢反驳。

哲泰说:“有你的这阵法我就放心了。”

李醒仁强调说:“再好的阵法也需要精兵,你们也知道当年诸葛武侯在生前在摩天岭下设了一道连营阻挡魏军,当邓艾入蜀时望着那道连营兴叹,武侯早就设关阻挡我于此,但是挡在邓艾面前的是一道空营,后主刘禅把那道大营的人马撤走了,是以蜀国就灭亡了。我建成这个大营以后无论是镖师、营兵还是那些人渣要经过训练绝对服从命令,且不怕死的精兵,有了精兵在手他们来多少灭多少。”

顾文定不服地说:“你就吹牛吧。”

李醒仁反问他:“那你有何退敌之策,你别说购买军火甚么轻重机枪,就我们这些钱还不够买一百枝步枪的,再者就这些钱我还有大用假如咱们私自持有枪支正好会授人把柄,被人告到军部倒是没关系,要是告到军政执法处那事情就大了。”

顾文定刚要反驳哲泰说:“李贤侄说得有一定道理,暂时就按他规划的阵图筹建吧,我只是担心那神秘的少年也就是宫王府的阿哥,带着孓师联合黄小霸所谓七省武林败类以及乌万金所谓九省绿林强盗对我们进行致命一击,那我们就有全部覆灭的危险。”

李醒仁说:“他们在章勋复辟的时候就受李英莲的差遣,这次乌万金大败实力大减必定依靠孓师对付我们,假如有那麽一天整个北苑就危险了。”李醒仁说完众人都沉默了,因为尧是李通是名侠大英雄若没有李醒仁的苗刀,刀、枪合璧也注定落败,若加上孓师手下的七大高手黄小霸乌万金的两大天王等高手他们的胜算根本不大。

顾文定对李醒仁说:“你不是聪明吗,想办法破解呀。”

李醒仁说:“想当初那蒙面少年也就是宫王府的阿哥出道时并没有雄厚的实力财力做后盾,他把家里的一些宝物卖到琉璃厂就可以看出来。后来也许在孓师的建议下他们突袭了乌金王在太行山的老巢,想必得到了上百万大洋的宝物或者更多的财富,依靠这些宝物他才能笼络更多的武林败类为他效命,乌万金那个傻蛋现在也不知道孓师给他的大洋就是他家被屠杀劫掠后的脏钱,只要找到铁证让乌万金和孓师他们反目我们胜算就大了。”

顾文定又反问道:“你凭什么说是孓师他们端了乌金王的老窝?”

李醒仁说:“假如不是正规的军队,敢问李通大侠与北方整个镖局联盟都奈何不了乌金王,试问天下还有谁能有实力端乌金王的老窝,我听道上人说过乌金王老窝被端以后死去的人虽然被烧焦了,但是身上没有弹痕只有兵器砍杀的的硬伤,是以只有孓师与神秘的持刀蒙面少年他们有这个实力,你别说少林武当那些大的门派,他们研习武功还可以除魔卫道他们还没有那个气魄。只要我们收集到孓师是端乌万金老窝的指使者所有的事情就好办了。”

哲泰说:“你的这个推断可以接受,只是我也暗中派人收集乌万金在太行山老窝被端的情报,到现在为止一点线索也没有。”

李醒仁说:“还是我们下得功夫不深,再者没有派真正的王牌出场。”

哲泰说:“让刘大侠去收集证据。”李醒仁点头。这次绝密的会谈在酒桌上上结束了,哲泰又神秘地对蒋二说:“贤侄啊我们说的你也许不大懂,但是这些话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包括你的额娘和你的哥哥,要不然我们全部都会被外面的强盗杀死的。”蒋二听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愿意来北苑,也想和同龄人上学玩,放学在京城里闲逛吃北京的名吃,但是他爹被杀以后蒋大就变得对他严厉起来,尤其是这次让他打探北苑的情报,当他见识到午后的那场血战满地死人的惨状就明白,他要是把机密透露给哥哥死去的人里也许就有他,是以他真的不敢说。

众人喝完酒索多树就带着哲泰等人在行宫里巡查,按照北苑的规定这行宫里不许赌博不许酗酒,更不允许吸食鸦片违者重罚,还规定晚上九点必须熄灯睡觉,第二天五点半起来进行军事训练半个时辰,随后吃早饭下地干活。只见行宫里人渣们吃完饭回到屋中,大多数人归置床铺少数人吸烟聊天,也有人抱怨来这个鬼地方干这么重的活。

他们绕了一圈就见到瓦片带着一个棚的人巡逻过来,瓦片带着手下赶忙向哲泰行礼。哲泰说:“都机灵着点,别让土匪趁着晚上把我们堵在被窝里了。”

瓦片晃着脑袋说:“小的虽然武功不高,管理人方面绝对在行,平时堂主不在外面各城的钱我都能收上来,还一文不差地交上去。”

李醒仁说:“你也没少让那些小混混欺负那些小商贩吧。”

瓦片说:“那都是咱收钱的一种手段,我们收的都是小钱那有内堂收的钱厚,一家商铺门店从一块钱到上千块钱,而我们只是收一个铜板到一块钱差距近百倍阿,再者那些小商贩也没钱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哲泰说:“刚才我在这行宫里走了一圈,发现这伙人都是心存不甘这晚上也许有人要逃走,你也不用巡逻了埋伏在大门口把他们都抓回来关进鹿圈,看你有能力你就升任排长吧。”瓦片听了点头称是。

随后索多树又带着哲泰去了鹿圈,远远地就听到那些刺头对着那些犯烟瘾人大声地咒骂;“他妈的你们嚎什么丧,弄得老子不得清净”“你们全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出去打的你们满地找牙”、、、”但是那群上了瘾的烟鬼还在鹿圈里哀嚎着:“我实在受不了了给我们抽一口吧,就一口、、、”“放我们出去把行行好,行行好”,这群烟鬼一直在那里哼哼,全然不理会那群刺头的咒骂。

当哲泰带人出现时那群大烟鬼们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把手臂伸出柱子外挥舞着:“阁主看在我多年对你忠心的份上就给我抽一口吧。”还有的说:“阁主我愿意出双倍的价钱买,只要你们买给我就行。”

哲泰意味深长地对他们说:“不是我不把你们当兄弟看,也不是我不体恤你们难受,我强行让你们戒烟都是为了你们好,还是希望你们忍一忍挺两天就过去了。”

其中一个烟鬼说:“阁主只要你给我抽一口我就把我的闺女给你做小妾,你看我有诚意没有就抽一口。”哲泰没有说话换来的只有众人的白眼。

哲泰又走到那些刺头的鹿圈旁对着里面说:”各位兄弟这里毕竟是以后圈鹿的地方,只要你们说一声‘我要出去干活’,你们就立即自由了。”

其中有一个叫杠五的放高利贷的赌徒说:“你凭啥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哲泰反问他:“你放贷包赌就上得了台面,你犯得事情没有我罩着早就把你抓进去了,把你叫到这里是让你走正道。”

杠五不服气地说:“少和我假仁假义,赶快放我出去。”

腾吉指着杠五说:“你小子放老实些就连你们堂主也不敢这样和阁主说话,信不信我把你活埋了。”

杠五又说:“打开门我听阁主的就是了。”

腾吉见听了立马让手下打开门锁,只见杠五出了鹿圈活动了一下胳膊,走到十米外烟鬼们的鹿圈对着头和胳膊伸到外面的烟鬼们就是一阵毒打:“叫你们哭嚎让你们长一些记性。”那些烟鬼挨了打都把胳膊缩了回去。随后他又大模大样地走进鹿圈门说:“我就是不干活不服软。”说着主动钻了进去。他的举动招来众人的侧目又对他无可奈何。

和他同一个鹿圈的另外几人却是琉璃堂、至欢堂和至宝堂的,他们高叫:“我们出去干活我们服了,挨着这群大烟鬼太他妈的倒霉了。”于是几人收拾行李回到住所,只有杠五和他的小弟留在鹿圈。

腾吉说:“杠五你就等着瞧吧。”于是各人都回房休息。李醒仁和小猴子住在行宫的西偏殿,哲泰住在东偏殿。蒋二因为哥哥的唆使带着他的本家小弟住在行宫的正殿后宫,也就是当年皇上和皇后住的正殿寝室,那里的幔帐锦被数十年没有动已经破朽了,蒋二把这些东西堆到一边铺上自己的行李,整个后宫朱漆门窗无光御用书案龙椅落满尘土,彰显皇家气息的只有正中央那拥有九个蜡台的青铜花穗烛台了。

天刚放亮顾文定已经全身收拾停当让手下擂鼓集合,三通鼓过后人渣们懒洋洋抱怨着来到行宫的正南集合,那些落后的没起来的早被腾吉拿着鞭子大骂着赶出门,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只穿了一个裤头站在一起。经过报数少了二十多个,想必是昨天夜里想逃走准是被瓦片抓住关进了鹿圈。

顾文定也不管他们穿多少,带着人渣们和大烟鬼绕着北苑先跑了一圈。还腾吉拿着鞭子对着落后的人渣们追着打,大烟鬼们互相搀扶着跑下一圈。随后人渣们回到行宫前,顾文定让他们散开认真地教他们一套北洋陆军用的擒拿手,总共才三个动作他演示了三次,然后让人渣们练习。那群人渣大多数不会功夫有少数会功夫的几下就学会了,于是顾文定一边喊号子一边和腾吉对着姿势不对的人渣进行辅导,对于不像样子没精神气的二话不说直接踢倒。

半个时辰后顾文定让他们解散回房中取碗筷,厨房里热乎的高粱饼子已经出锅,就着黄瓜汤咸菜瓜子管够吃只要你不剩饭就行。趁着吃饭的空档李醒仁拿着本子,对着每十二个人一棚的人逐个进行询问,让他们自己推荐自己的棚子,如果没有推荐要嘛等些日子由阁主指派,随后李醒仁把棚子的名字记下来,一个月棚长可以多拿一块大洋。

人渣们吃完早饭自动洗了碗筷,就由四个队长也就是排长带他们出工。因为几名大头领进京外出,就有让瓦片管南面索多树管正东,哲海管西面乌石管北面总归索多树节制,还是像昨天一样接着放树砍树运木头,营兵们除了在外围站岗的都可以和人渣们一起干活,只是营兵们的工钱是一天一算。

开工以后关在鹿圈的杠五对着腾吉大叫:“为什么抽大烟的都自由了,不放我出去?”

腾吉回复他说:“只要你们不跑老实地干活,你们就自由了。”

杠五说:“老子就是想回京城。”

腾吉生气的说:“孙子唉,你就老实的待着吧,爷回京城了。”也不搭理杠五了。

气得杠五对着逃跑又被瓦片抓回来的人渣一顿痛打:“你们这群笨蛋连一个北苑都逃不出去。”有嘴欠的说:“你牛性啥,不还是和我们一起关着。”

于是两人在鹿圈里打了起来,看门的营兵见了大叫:“在打架把你们绑起来。”

众头领吃过早饭,陪同哲泰上了马一起奔着京城去了,他们进了安定门一路没有停歇直奔会友镖局,先给闵老镖师吊丧。只见镖局外车辆都停满了各界武林人士各地镖师都前来送老镖师最后一程,出外购买牲口的王小六和田老镖师也被找了回来,二人也是一阵感慨倘若他们撞到了乌万金,躺在里面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哲泰李醒仁为老镖师上了香交了一百块大洋的丧金,又与李通王小六密谈几句,随后都出了镖局哲泰带着顾文定向马龙标那里报到,腾吉奉哲泰的命令去抓捕名单上没有报道的人渣。

李醒仁拿着银票去银号去换现钱,他先后在各大银号商号换了三万大洋的现洋,九千元换一角的小银币九万枚,一千大洋兑换北洋当二十文的铜板或光绪当二十文的铜板三十万枚,这些硬币足足装了会有镖局三大骡子车,几乎把车轴压断。随后小猴子带着镖师把车赶到地安门下,等候哲泰他们的到来。

李醒仁随后上了地安门施丹向他汇报了昨天的治安情形,他们辖区基本上没有出太大的乱子。接到上级的的命令下午有电话局的人要给地安门警队安电话。李醒仁中午时分吃了一口饭,随后他办公桌前闭着眼睛养神,把他们出安定门之后的事情全想到了,觉得没出什么纰漏也就安心了。正当他要入睡的时候刘世流溜了进来。

李醒仁闭着眼睛说:“刘大侠吃饭没有?”

刘世流说:“”你面前我的轻功是白练了,怎地还想请我喝酒。”

李醒仁说:“有一件大事要你做,事关重大你如果吃饭了现在就动身。”

刘世流反问他:“何事这样急?”

李醒仁说:“想必你也知道昨天乌万金杀了闵老镖师想把我们全灭,结果我们把他们杀得大败。我有预感孓师会联合黄小霸和乌万金对我们的北苑进行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对于他们的实力我不能低估但是又不能有绝对制胜的把握,是以想办法离间他们。但是到目前还没有找到一丝的线索。”

刘世流说:“你指的是乌万金在太行山老窝被端的事情?”

李醒仁说:“对,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刘世流却说:“这些日子我也通过以前的朋友打听过,关于这件大事的内幕只是没有任何线索。”

李醒仁指着他说:“是以请你这位大侠亲自调查此事,事关整个北苑数千人的安危。”

刘世流又问:“你还有什么交待的。”

李醒仁说:“在你面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只能说多加小心速去回。”说着掏出一张银票要递给他。

刘世流微微一笑说:“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侠盗。”说着已经消失了。下午安电话的人未到,地安门下面已经热闹起来,先是想出头的小混混带着一群小弟们张扬的来到下面各自吹牛,接着各大堂主带着亲信也陆续赶到,他们还带了在玉皇阁大战中死去的家属一大群老幼妇孺。

不多时哲泰和顾文定也来到地安门前,中午想必是他和马龙标喝得尽兴是以连脖子都红了。哲泰对着战死的那些家属没有说话而是对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随后良久才含着眼泪说:“各位都是我的至亲是我玉皇阁的一员,最近几年当今皇上逊位章勋复辟失败,使得我们的玉皇阁也是风雨飘摇,不到半个月我进了两次大狱还被打断了腿,可谓是历经磨难。还好我有贵人相助总算是熬了过来,现在度过了最难的时候,京城治安略见好转北苑那边也看到希望,现在我翻身了就不能忘记跟随我忠于我且战死的兄弟,包括天坛夜战玉皇阁两次战死的兄弟都应当得到赔偿。北洋军赔给家属的是一百大洋我现在赔给你们二百大洋,当然人死不能复生赔给你们的还有我的人情,以后你们又什么难处尽管找我。”到底是理王府的后人说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又杜绝了家属们闹事撒泼。

随后腾吉大叫:“念到谁的名字家属就到前面取钱来,不要着急有的是银钱李醒仁念到一个名字人群中就走出一个家属的代表,腾吉把四封红纸包裹的二百大洋交给他,而后哲泰对家属嘘寒问暖的极尽收买人心。不多时那些抚恤金发完还有十多人没有亲人家属的也就暂时记到北苑账里。

等到阵亡的家属散去哲泰又恢复他威严的面目对着各堂主们训斥:“你们别看这偌大的北京城风平浪静的,背地里也是暗流涌动,但不说警察局那边以我们破坏治安等名目找我们的麻烦,暗地里我的玉皇阁是怎么让人占去的,我不说你们也明白,往后咱们就别叫玉皇阁了也别称我为阁主叫我总堂主,你们要是想让我活得长久一些,就严格告诫手下按照帮规行事,至于各堂的月俸我自然会对你们酌情减免的,如果你们约束不好你们的手下别怪我手黑。”

蒋大上前走出了几步问哲泰:“总堂主那些小弟们都分到了抚恤金,你看我爹和富堂主也都是为了堂中的事情死去的,你也补偿我和富堂主家一些赔偿吧。”

蒋大的话一说完哲泰的怒气直冲脑门但他还是压了下来,他心里默念着就你们蒋家和富家在大清国时候想和我这样说话我灭你全家,但是大清国灭亡了他只有冷气压热气说道:“蒋大你妈的真不要脸,你爹受人反叛玉皇阁被杀还有脸说你为堂中的事情死去的,我为人宽厚没有追究你家的责任你还有脸向我要钱,昨天在安定门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这件事不要再提,今天在这地安门前当着所有人和个堂主的面我问你,只要你把一根手指切下来这总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你爹和他们的恩怨我在帮你化解。”

蒋大还没有他爹蒋宝那样心狠手黑,也有背后的暗中势力支持他但是他还不够那个级别支持的力度不大,是以他还不到和哲泰抗衡的能力是以干笑着说:“总堂主我这也是年轻嘴上没有把门的,也就和你说笑的请你别当真。”

这可把哲泰气的没法没法的他还是压住怒气说:“我在重申一遍别的玩笑可以开,对于富堂主和蒋堂主的事情休要再提,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腾吉把抓到的人给我带上来。”

腾吉的几个手下押着六个人来到地安门前,哲泰指着他们说:“前天我已经和你们说得很明白,叫他们去北苑历练一下。可这几个人拿我的说的话当放屁,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威严,动手。”

腾吉拿着一根哭丧棒走到一名富家公子打扮的人跟前,对众人说;这小子是八大胡同贩卖人口的,专门从外地骗长相好的姑娘说是到北京给人家当绣娘当丫头的,结果人带到北京就被他卖到八大胡同逼人家为娼,本来咱也不是警察这事咱也管不了,但是这小子接到总堂主的邀请竟然没有去北苑还在迎春院快活,现在我就让你领教总堂主制定的帮规。”

那小子告饶说:“堂主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这样我出一千大洋赎罪。”为了树立威信就是出再多的钱也没用,早有两名大汉把那小子按倒在地,腾吉只一棒子就把那小子的右大腿骨打断,那小子哀嚎着被夹走。

接着押上来一个瘦高腿长的年轻人是一个小偷,腾吉说:“总堂主一再强调叫你们至宝堂的人恪守帮规要作道“三不偷,五不抢”你知道怎个讲法?”

小偷在哪里解释说:“我们行里的三不偷就是读书人不偷,救命钱不偷,落难的人不偷,五不抢就是老弱病残幼不抢,这才叫盗亦有道。”

腾吉指着他说:“你小子说的挺明白的,你不但违背了总堂主的命令,昨天还在大街上抢了去药店一名老妇一串铜钱,加起来也没有一角银钱,但那串铜钱是为那家老头子抓药的钱,你跑得快没让巡警抓住,总堂主一再强调叫你们恪守帮规你就是不听,这回我让你长一些记性。”那两名大汉把小偷按住,腾吉上前又是一棒子把小偷的右腿打断,随后小偷也被夹走。

到了第三个李醒仁竟然认识,竟是吟霜姑娘的叔叔那老二。早在没有进入北苑他拟定玉皇阁人员名单的时候,就强调务必要两个人一个就是可能知晓兰芷下落的高显云,可惜的是那小子一直没有露面,一个就是落魄的那老二。那老二见到前边的两个人被打折了腿已经吓得不行,李醒仁对着腾吉说:“这个人有伤在身,犯下的过错先记下吧。”

腾吉当然要给李醒仁的面子说:“你的过错先记着赶快回家收拾东西,随我们去北苑,要是再不去两条腿一块打折。”那老二对李醒仁是又恨又怕,立马爬起来逃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接下来的五个人也一起跪下说:“我们也是有伤在身也饶过我们吧。”哲泰已经达到立威的目的,再说北苑还缺人手是以一摆手饶了他们,让他们回家取行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