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章小娴生吞活剥一般。
而章小娴则完全没有预料到会遭受这样的待遇,她惊恐地看着马应雄,往日里那双总是带着艺术滤镜的眼睛,此刻已经彻底“黑化”,红得像两颗燃烧的火球,透露出无尽的怒意和敌意。
他如离弦之箭一般,风驰电掣般地冲向章小娴,其速度之快,犹如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一般。眨眼间,他便来到了章小娴面前,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她的胳膊。
那力道之大,简直令人咋舌,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章小娴的骨头捏成碎末。
章小娴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这哪里是在抓人啊,简直就是在抓仇人!我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他捏成压缩饼干了!”
“还钱!”马应雄的声音从他的嗓子眼儿里挤了出来,那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磨过一般,还带着破音的绝望,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人,在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
他呼出的热气裹挟着浓郁的乌木沉香,本应是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但此刻却变得异常刺鼻,熏得章小娴直犯恶心。
那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一个装满过期香水的大缸里,让人难以忍受。
“二百五十万!求你了祖宗!”马应雄的声音愈发地凄厉,他那冰凉的手指如同无数条小蛇一般,顺着章小娴的胳膊缓缓地往上攀爬。
那刺骨的寒意,让章小娴浑身一颤,仿佛置身于北极的冰窖之中,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颤来。
“马先生……”章小娴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插话的机会,她才刚刚说出三个字,就被马应雄如雷贯耳的咆哮声彻底淹没了。
马应雄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屋顶都给掀翻。
他手上的力道更是突然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捏住章小娴的胳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就像是要把章小娴的胳膊当成面团一样使劲揉捏。
“还说工作忙!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原来你是跟这个老腊肉在这里你侬我侬啊!”马应雄的怒吼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就像筛糠一样。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章小娴,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紧接着,马应雄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方大明,那眼神充满了杀意,仿佛要将方大明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一般。
整个房间的空气在这一刻都似乎凝固了,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浓烈的火药味让人感觉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立刻引发一场大爆炸。
“老腊肉”这三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方大明的耳畔炸响。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仅仅只是一瞬间,他的嘴角便扬起了一个嚣张至极的冷笑。
这个冷笑是如此的夸张,以至于他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仿佛能够挂上一个小巧的水壶。他慢悠悠地伸出手,端起了桌上那个脏兮兮的玻璃杯。
那杯子的杯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指纹印,简直比指纹识别系统里的样本还要丰富。
杯子里的茶水浑浊不堪,看上去就像是某种神秘的魔法药水。
方大明却毫不在意,他优雅地举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那茶水在他的口中打转,他还煞有介事地在嘴里回味了一番,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在品鉴一瓶价值连城的红酒。
在整个过程中,方大明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完全无视了马应雄的存在,将对方的愤怒视若无睹。
他的这种态度,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你的愤怒,与我无关”。
“幽会?”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在马应雄的耳畔炸响。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击中,然后像被按下了核爆按钮的人形火箭一般,“嗖”地一下急速转身。
他的动作如此迅猛,以至于章小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眨眼之间,马应雄的鼻尖已经几乎要怼进章小娴的鼻孔里,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节奏,就像是在跳一场令人窒息的华尔兹。
马应雄的双眼瞪得浑圆,眼球似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
他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就像是两头喷火的恶龙,正怒视着章小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烧成灰烬。
他的鼻尖上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些汗珠随着他剧烈的喘息而不断滚落,有的砸在他的衬衫领口上,晕开成深色的斑点,仿佛是在记录他此刻的狼狈不堪。
原本笔挺的西装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腋下和后背的汗渍如墨水滴在宣纸上一般,迅速晕染开来,形成了一片片不规则的污渍,看上去就像是被陨石轰炸过的月球表面一样,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这些污渍不仅破坏了西装的美观,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味道。
这股味道是由古龙水、刺鼻的汗味和冲天的怨气混合而成的,在这狭小的隔间里疯狂地裂变着,如同一股邪恶的力量,让人感到窒息和恶心。
这股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仿佛再闻上两口,就要当场表演瞳孔地震加灵魂出窍的戏码。
而马应雄的怒吼声,则如同拆迁队的大锤一般,狠狠地砸向了天花板。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炮弹,带着足以将耳膜轰成筛子的杀伤力。
天花板上那些陈年的蜘蛛网,在他的怒吼声中,像雪花一样簌簌地往下掉,仿佛也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撼。
“我为了你!为了你那个破店!借了五百万元!整整五百万元啊!”马应雄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