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我都要!
对,我想把椭圆形女人和佐罗一口吃下!
两个人都想得到手机里的东西,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给对方致命一击,既然如此,我当然有必要和他俩好好谈谈了。
这种手握别人把柄的事儿,还真是让人飘飘欲仙!
我立马给椭圆形女人打去了电话。
“喂,大姐!”
“想通了吗?”
“想通了,今天中午十二点,阿比让港口,我在红灯区街道口等你。”
“什么意思?要我请你?”
“当然不是,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洁身自好的人,除非有人拿枪指着我,选择这个地方主要是好找,我如果让你去阿比让港口的八号码头你找的到吗?”
“别废话了,说吧,你要多少钱?”
“你空手来吧,见了面再说。”
挂掉电话,我又给佐罗打了过去,屏幕显示,佐罗已经给我打了二十多个未接了。
“喂!你死了?怎么不接电话?”
“听着,中午十二点来阿比让港口的红灯区,我在街口等你!”
“什么意思?”
“让你请客!”
“我知道更好的会所……”
“不,我只喜欢这里的姑娘,她们笑起来脸上带褶!”
“那你去找上岁数的啊,她们不笑脸上都带褶!”
“妈的,和我玩儿幽默是不是?不来就滚蛋!”
说完,我挂了电话,平时都是别人拿捏我,这次我终于有机会拿捏别人了,而且还是两个大坏蛋。
接下来就是另一个问题,我是只身前往做一个孤勇者,还是让人躲在暗处,一旦有危险助我一臂之力。
妈的,我刚才忘说了,让他们自己一人来,他们不能不知道这条江湖规矩吧?
波吉亚的别墅在阿比让港口,别墅距离红灯区不过百米左右,如果安排人在别墅顶上盯着我,一旦有不测再出手应该也来得及。
这样也照顾了我孤勇者的面子。
按照传统惯例,我是应该将手机所有的资料都复制一份保存在电脑的,这样的操作我想得到,别人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我也没这样做,手机就是唯一的储存。
我和波吉亚交待了两句,主要是拐弯抹角让她给我准备一个盯我梢的人,波吉亚心领神会,告诉我她认识一个狙击手,半小时之内就能就位。
临走前波吉亚给了我一把枪,说这种枪打死人不疼。
我挠了挠头,人都死了,疼不疼还有那么重要吗?
我都不知道这说明枪好还是枪法好还是死者不怕疼,打死人不疼这种说法听起来就很神奇,与之能媲美的也只有那句话了: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姑娘十年前还是个八岁的孩子。
十分钟后,我一屁股坐在了红灯区的马路牙子上,港口热闹了,姑娘们也忙了起来,自然也没人愿意搭理我,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中午十二点还有俩小时?
我都懵了,妈的,是我房间里的表停了吗?为什么那个表给我的时间只剩二十分钟?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椭圆形女人迫不及待地赶来了,我往百米远的楼顶上看了看,连个人影都没有。
妈的,说好的狙击手呢?
打cS去了?
椭圆形女人下了车,不过今天她并没有化妆,脸上的横肉堆堆叠叠,和我肚子上的肉有的一拼,果然是个有层次的女人。
她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我立马伸出五个手指头,拒她十米开外。
“多一个人我都不谈,你留下,让你的人开车离开!”
椭圆形女人摆摆手,依旧神气得很,她的人离开后,女人点上一颗雪茄,向我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扔给我一张卡。
“里面有二百万……美金,把手机给我。”
我也二话没说,把手机给了波吉亚。
椭圆形女人看着手机里的内容,捶胸顿足、歇斯底里、破口大骂:“他娘的,真没良心,老娘把家族企业交给他,他居然背着老娘在外面找女人!”
“对,真没良心,怎么和你一个德行!”
椭圆形女人立马愣了,脸憋的通红。
我义正言辞拒绝了她的钱。
“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一桩生意。”
“什么生意?”
我指着阿比让港口:“这个港口是我朋友的,你夫妻二人的企业又是阿比让最大的贸易公司,所以,以后所有的进出口货物能不能走我朋友的港口?”
椭圆形女人扫了一眼港口:“这也算条件?没问题,但事已至此,佐罗是什么态度我就不敢保证了,还有,你和波吉亚是什么关系?她知道……”
我打断道:“放心吧,她什么也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对我们彼此什么好处都没有,我帮她是因为她帮过我,仅此而已!”
“你是说……对我们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
“不,我说的是对我们彼此什么好处都没有!”
……
话音未落,佐罗一路风驰电掣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三个人,团团将我围住,用枪指着我的脑袋。
想必,佐罗这是急红眼了!
“我的手机呢?”
我指了指椭圆形女人。
椭圆形女人倒也干脆,把手机扔给了佐罗,佐罗拿到手机翻了一遍,心满意足。
“我现在就杀了你,信不信?”
“你有脑子吗?” 椭圆形女人骂道,“你就不看电影吗?你以为人家会傻到一个人把手机乖乖交出来的程度?”
“什么……什么意思?”
“如果是我,我会把这些东西拷贝下来,如果我出现什么意外,所有的东西将通过我的朋友大白于天下!”
椭圆形女人的话听着我心里暖暖的,你看,她这么一说,我什么都不用说了。
哎呀,其实就这么独一份,哈哈!最强反套路!
还没等我开口,椭圆形女人与佐罗便开始掐了起来。
“你这个混蛋,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野女人?找也就罢了,你看那个货色,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你真是眼瞎!”
“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告诉你,我手机里都是你的把柄,你在外面找野男人,还有脸说我?我告诉你,再丑的女人也比你强,看见你赤身裸体我就浑身恶心!”
“真是狼心狗肺,我爸那么信任你,把我们家的企业交给你,要不是我们家,你现在还在破餐馆打工呢!”
“打工?我告诉你,我打工也比现在好,你爸那个老狐狸临死前设计的那套制度是什么目的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公司的许多重大决策都不是我拍板决定的,我告诉你,我想要控制公司,我想要得到它的全部!”
“丧心病狂,只要有我在,我就不可能让你得逞!”
说完,椭圆形女人一把薅了上去,佐罗瘦的像个竹竿儿,哪受的了这种冲击,被椭圆形女人骑在身下,开始一把一把薅头发。
佐罗疼的嗷嗷直叫,人高手长,他一把拽住椭圆形女人的长头发,拼命往外拽。
两个人就像兽欲大发的小狗子,谁也不让谁,嘴里嗷嗷惨叫,手下不留情面,椭圆形女人的长指甲扎入佐罗肉里,别人打架都是拳拳到肉,这俩人是指指到肉。
实在太惨烈了,豪门的脸面比红灯区姑娘们的贞操还稀碎。
我捡起女人的雪茄,望着远处的货轮,等待这两口子什么时候情绪能稳定下来,不再围着我滚过来滚过去。
我和港口的风一共抽了十分钟的雪茄,又等了十来分钟,夫妻二人终于停止了声嘶力竭,准确说是沙哑了,像喉咙里塞了一团砂纸。
两个人头发凌乱,地上的头发一片一片的,肉眼可见的秃了一块儿又一块儿,脸上血肉模糊,一道道的抓痕,血迹斑斑。
椭圆形女人的两个眼又红又肿,佐罗两个鼻孔还在突突冒着血,两个人瘫坐在地上,筋疲力尽、生不如死。
“好,看来你们心里应该是没什么情绪了,接下来,我要说两句,我就开门见山吧,毕竟我也不想耽误你俩治疗,我只会在科特迪瓦待几个月,并且一定会离开这里,届时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包括手机里的东西,但现在我手里毕竟有你们的东西,我提的条件你们也不吃亏,我再重复一遍,就是让科特迪瓦最大的贸易往来经由阿比让港口,至于合作多久,那就看彼此的诚意了,即使合作一个月你们一拍两散,我都不会拿手机里的东西作为要挟,手机里的东西只是一块儿敲门砖,让我打开你们的合作之门,对我来说这就是它唯一的作用!”
我再次将落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毕竟手机是无辜的,况且还是苹果的手机。
“手机还是我保存着吧,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至于你们之间的内讧,如果还想置对方于死地,就重新调查取证吧,也别来烦我了,我是不会因为任何一方给我什么好处就改变主意的!给你俩三天时间,签订协议,要不然……科特迪瓦的天可就要变了!”
你看最后这一句话,像不像某个黑帮大佬的口出狂言?
我将手机装进裤兜,风轻云淡地向别墅走去,但身后的人却看不见我脸上的恣意徜徉,哈哈,这该死的装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