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颤颤巍巍开口为自己辩解,“臣妾没有撒谎,臣妾真的来月事了。”
这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皇甫华皓不懂,按理说如果女子来了月事身上应该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是皇后的身上并没有。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还是不想侍寝?
“无妨,就算是皇后身子不爽利,侍寝的方法还有千种万种。”
“朕可以一一教你。”
皇甫华皓的眼神此刻已经被欲念取代。
阮蓁蓁的内心陡然升起一阵恶寒。
“可是皇上......”
阮蓁蓁单薄的身影显得更加无助,平白惹人怜惜。
见阮蓁蓁还要推三阻四,皇甫华皓已然失去耐心,直接将阮蓁蓁从地上拽起来。
男人的动作并不温柔,阮蓁蓁的手腕处传来阵阵痛意,眼泪已然沁满双眼。
“皇上,您轻点......”
皇甫华皓闻言懊恼地松开攥着阮蓁蓁的手,此刻阮蓁蓁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大片红印,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旖旎。
同样染红了皇甫华皓的心,只想拉着人狠狠宠爱。
突然,被阮蓁蓁搁置在案桌上的铜镜应声倒地。
皇甫华皓循声望去,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呆愣愣地静止在原地,不动了。
阮蓁蓁意识到这是弦月大人来了。
果然下一秒阮蓁蓁整个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弦月大人......”
阮蓁蓁满是依赖地整个人埋进弦月的怀里,为了确认是被真的弦月大人抱在怀里,她还揉了揉眼睛,见抱着她的人依然是弦月大人的模样,瞬间露出欢喜的表情来。
“弦月大人,你怎么才来呀?”
她都等他一天了,竟然现在才出来。
阮蓁蓁这会子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弦月大人,早就把皇甫华皓忘在一边。
弦月被不为小女人的撒娇所动容,冷硬的声音响起,“本座若是不来,你又当如何?”
阮蓁蓁不喜欢她的弦月大人对她如此冷淡,况且明明是他先不理人的,任凭她怎么呼喊都不见人影。
她才没有错。
错的是弦月大人!
“明明是弦月大人先不理人的,我叫了大人很久,大人都不曾出现。”
阮蓁蓁格外委屈,却不曾放开弦月分毫,仿佛一下子就粘在弦月身上一样。
小女人的亲昵对口嫌体正直的弦月很是受用。
“哼,你总是喜欢巧言善辩的。”
其实弦月一整天都在铜镜里面观察阮蓁蓁的反应,小女人的那些喊声,他当然听见了,只是耐着性子不出去罢了。
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在小女人心中的份量。
总之就是内心的醋意还有占有欲在作怪,他想看看这个小女人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离开自己之后,对别人也是不是这样。
这个别人显而易见就是皇甫华皓了。
与其说是弦月在考验阮蓁蓁,不如说是弦月在折磨自己,妖都是贪心的。
一开始弦月对阮蓁蓁确实只起了一个逗弄的心思,但令弦月没有想到的是,只是稍微地接触片刻,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地朝阮蓁蓁的方向倾斜。
沾上她就好像会上瘾一般,开始会控制不住地想着她,念着她。
好像只要拥着她在怀里听着她软软地撒娇,看着她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模样,他就会异常满足。
这是不是一种病?
弦月没办法回答。
或许,妖这个词用来形容阮蓁蓁更加贴切。
但弦月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这颗心已经全然被怀里的这个小娇娇占据,一丝一毫都沾染上她的气息,不留任何余地。
“哼,算你表现合格。”
弦月的话里藏着难以示人的心思。
“今夜本座奖励你好不好?”
“可是......”
阮蓁蓁自然明白弦月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目光触及还愣在原地的皇甫华皓,旖旎的心思瞬间消散了几分。
皇甫华皓还在呢,她不敢。
“一个碍事的人有什么值得花心思的?”
弦月又嫌弃又厌恶地看了一眼皇甫华皓,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腾出一只手隔空化了几下,一张纸人便出现在眼前,施施然落在地上,一比一复刻了阮蓁蓁的身姿。
弦月再隔空在皇甫华皓的额头上一弹,皇甫华皓的眼神瞬间变得痴迷起来,拉着纸人就往床上倒。
阮蓁蓁觉得实在是神奇,耐不住好奇心一直往床幔边上看。
“还看?”
“不想要眼睛的话,本座顺便可以帮你把眼睛挖掉。”
男人手上在温柔地帮阮蓁蓁揉着刚才被皇甫华皓那个不知死活的废物弄出来的印子,嘴上偏偏说着训斥的话。
可惜,已然将弦月摸透的阮蓁蓁一点也不害怕,还黏黏糊糊地凑上去索要来自弦月大人的亲吻。
“刚才我都快被吓死了,要弦月大人的亲亲才能好。”
弦月冷眼瞧着,开口训斥,“不许撒娇。”
下一秒,阮蓁蓁就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弦月大人的亲亲。
甜蜜的泡泡在阮蓁蓁的心中腾腾浮起,果然弦月大人最好了。
“乖乖,给本座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弦月眼神幽暗,声音暗哑。
他们之间若有了血脉的联系,她必定会离不开自己。
再者,只要在她生产的那天制造出她难产而亡的假象,即可顺理成章地将他带出宫。
这是他将一国之后带走的最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