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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斜睨着贾张氏,嘴角撇出一抹不屑:“那你就趁早别想了,门儿都没有。”他最烦贾张氏这副见了便宜就想占的嘴脸,仗着自己挨过一枪,整天把“我这伤是为院里受的”挂在嘴边,好像全院都该供着她似的。

贾张氏被他噎得脸都涨红了,手指着许大茂,半天憋出个“你”字,后面的话却卡在喉咙里——她知道许大茂现在有顾南撑腰,硬刚肯定讨不到好,只能把气撒在眼神里,恨不得用目光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闫埠贵在旁边看得明白,再这么吵下去也没个结果,反倒让街坊看了笑话,自己和刘海中这“大爷”的面子也挂不住。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贾张氏道:“好了,这事我们俩心里有数,回头商量出个章程来。”

贾张氏虽不甘心,却也知道闫埠贵和刘海中是想把这事压下来,再闹下去怕是连现有的好处都捞不着,只能悻悻地闭了嘴,直勾勾地盯着两人,那眼神明摆着——你们要是敢偏心,我可没完。

刘海中见贾张氏消停了,赶紧凑到闫埠贵身边,压低声音问:“你打算怎么罚许大茂?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院里的规矩岂不成了摆设?”

闫埠贵眼珠转了转,也压低声音回:“还能怎么着?让他出点血呗。前阵子中院让人砸了好几块玻璃,那钱得他掏吧?再让他给院里每家都买点礼物,糖果点心之类的,算是赔个不是。这么着处罚,既让他长了记性,又给足了街坊面子,你看可行?”

刘海中琢磨了琢磨,觉得这主意还算妥当,既没把事情闹大,又能显出自己这“一大爷”的威严,当即点了点头。他清了清嗓子,转向许大茂,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次的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惊扰了街坊四邻。这样吧,中院被砸的玻璃,所有维修费你全出了;另外,给院里每家都备份小礼物,算是赔礼道歉,怎么样?”

许大茂心里盘算了一下——几块玻璃钱不算多,每家买点糖果点心也花不了几个钱,比起真被院里人指着鼻子骂,这点付出算不上什么。他脸上挤出笑,干脆地应道:“可以,这处罚我认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回头找个由头跟厂里报了就是,犯不着在这儿跟他们置气。

这话刚落地,贾张氏立刻炸了毛,尖着嗓子喊起来:“老刘!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许大茂赔了玻璃赔了礼,那我呢?我屁股上这一枪是不是白挨了?就白让我遭这份罪?”她一激动,忘了避讳,捂着后腰就想往起站,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了。

刘海中被她这一嗓子喊得头都大了,皱着眉道:“行了!你那住院费、医药费,顾南不是都让人给你结清了吗?连补身体的红糖鸡蛋都给你送了两回,还想怎么样?这事就这么定了,别再揪着不放了!”他也是真怕了贾张氏的缠人功夫,再让她闹下去,指不定要讹出多少好处来。

贾张氏被他怼得哑口无言,看着刘海中那副“多说无益”的样子,知道自己这枪确实是白挨了,只能一屁股坐下,嘴里嘟囔着“偏心眼”“没天理”,声音却越来越小——她心里清楚,再闹下去,怕是连顾南那边给的补偿都要打了水漂,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见这场闹剧没什么新鲜看头,反倒摸清了许大茂要赔钱修玻璃的底,一个个像是占了便宜似的,乐乐呵呵地散了。三三两两往家走时,嘴里还念叨着:“总算有个说法了,不然这玻璃碎着,院里都透着股子寒碜劲儿。”

顾南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觉得这场全院大会实在没什么意思。他原本还琢磨着,要是有人敢借着这事针对自己,正好借机把话说开,省得日后总被人在背后嚼舌根。可从头到尾,愣是没一个人敢提他半个字,连平时最爱算计的闫埠贵都蔫头耷脑的,这倒让他松了口气,嘴角噙着点笑意,转身回了家。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脸上堆着点讨好的笑,语气也放软了:“一大爷,中院那几块被砸的玻璃,您受累打听打听价钱,到时候给我个数,我来赔。”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事了了,免得再被揪着不放,闹得全院都看他笑话。

刘海中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神里带着点不赞同。一场闹哄哄的全院大会,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收了场,只剩下满地的烟头和几声零星的咳嗽。

顾南回到家,冉秋叶正系着围裙收拾桌上的碗筷,见他进来,手里的动作没停,柔声说:“明天还得上班呢,赶紧洗洗睡吧,别熬太晚。”

“好。”顾南应着,脱下外套随手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心里倒也清净。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纠缠,倒落得个安稳。

另一边,何雨柱家却还热闹着。何雨柱坐在炕沿上,想起刚才许大茂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得狗血淋头、又被一大爷敲敲打打的模样,就忍不住乐,嘴角咧得老大,拍着大腿道:“活该!让他平时嘚瑟,仗着跟领导走得近就欺压街坊,这下栽了吧!真是大快人心!”

可旁边的陆佳却耷拉着脸,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手里攥着块抹布,半天没擦一下桌子。她心里正翻江倒海——肖豹的那些小弟全被公安抓了,连道上的小道消息都传,肖豹本人也落了网。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知道肖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被关在哪个看守所,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可左打听右打听,一点确切消息都没有。

更让她想不通的是,顾南明明就是个轧钢厂的工人,怎么就能从那么多荷枪实弹的雇佣兵手里活下来?甚至还反过来端了肖豹的窝点?这实在太不合常理了,简直像天方夜谭。

何雨柱见她脸色不对,凑过去笑道:“陆佳,你看许大茂那怂样,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你怎么还不高兴?是不是有啥烦心事?跟我说说,我帮你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