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从对话开始,薛骥就一直温柔的搂着同床共枕的扎林加娃。
“我不知道……我想请你相信我……”铁翅大美女很艰难的补上一句。
“以客观的局面看,现在最能帮到图罗克人的办法,还是直接帮他……你如果没有其他意见,我这次还是会选择最能兑现我承诺的办法。”
扎林加娃陷入沉默,身边的男神丝毫没有逼她表态,甚至也给出了一个非常公允的兑现方案,但扎林加娃心里还是觉得,她应该表一个态度,无论如何的一个态度。
“……下次再帮他们吧……你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不能,为你造成更多麻烦……”
“如果,这次帮他们,也会对我有利呢?”薛骥给出巨大的台阶。
“那……当然由先生……由你决定。”扎林加娃立即改口,收回哪怕最轻微的尊称。
“他昨天,算是用强了吗?”薛骥继续在敏感层面探问。
“……我觉得算……对不起,我没有反抗到底,我本该……用你的背景来恐吓一下他的,但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很可能成功的办法……”
扎林加娃开始静静的流泪,她也立即把头部稍作移动,避免泪水流到这个男人的臂弯、肩膀或胸膛的任何皮肤之上。
“我姓宋,无论如何,你没拿我出来吓他,也算是替我着想,为我保守着所有的秘密和线索,他知道你知道他们在暗中偷拍的情况吗?”薛骥安抚、示好对方后,继续追问细节。
扎林加娃擦干尽量克制的泪水后接话。
“谢谢你,宋……他不知道,我用他现在正在联姻的关键阶段拒绝他的,但这还是没能起效。”
“你可以叫我宋哥哥,或姓宋的。”
薛骥微笑开口,扎林加娃的中文水平相当不错,但还是在紧张的氛围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姓宋的“长官”。薛骥从告知姓氏起,就是要缓和一些气氛,现在当然趁热打铁。
“不太好吧……你又不是那些客人……”
是的,某某哥哥,甚至爸爸,是扎林加娃不得不最习以为常的一类职业话术,姓宋的这种叫法,也真的有些不太礼貌,正经。
薛骥抬起对方低了很久的下巴,笑得更亲切的开口。
“你应该感觉得出来,我之前让你不用对我礼数太多的心意……”
扎林加娃咬住了下唇。
她是个在这方面的资深专业选手……她当然感觉得出来,这个天神一般的男子最不需要她礼数太多的领域,与她的专业完全重合……
尤其是刚才之后,她不可能看不懂她的疯狂、发泄、失控甚至野蛮冒犯……都带动起了这个天神的哪些绝妙绝伦的神迹反应!
“姓宋的,希望你下次能多多努力,多多挽回一些颜面……”
扎林加娃再次展现兰心蕙质的一面,故意顺势、作势的笑着调侃了一句她的上级……
薛骥当然也笑得会心、无奈和有些无语。
没办法,谁叫他这几天又疲劳过度了呢……
你刚才再是神迹昭彰,圣痕凛然,也确实在最后收尾阶段有些美中不足,被人家女孩纸先下后上“上”来居上的偷了好几次“塔”……
所以,扎林加娃现在的沙哑音色虽然还是非常美妙,但也终究不如前天莫梵云的难听音色更美……
但当然,大方的男孩也基本等于大度的男孩。
薛骥之前也确实已经疯狂连捷,真没必要和一位酸乏无力的女孩纸争这口舌场面之快,他反而把对方搂得更紧,趁热打铁的温柔缠吻起来。
良久,两人才重新分开,扎林加娃也突然开口。
“你真的不觉得我有做错吗?”
“我还是有些吃醋的……但我也清楚,男孩纸还是得更大方点,替女孩纸多承担一些……”
是的,薛骥也不能表现得完全毫不在乎,你这样等同于是在公开嫌弃人家铁翅大美女的……一切卑微、轻贱与被迫……
“下次我会用尽一切办法顽抗到底……他不可能不怕特使这边……”
扎林加娃趴在姓宋的胸前平静沉稳的坚定开口,她这说法也是在坦承,她推测她的宋哥哥就是“特使级”的神秘大人物。
“没什么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记得你的安全第一,处境状况第一,要随机应变,拖延周旋,麻烦和风险由我来负责处理。”
是的,薛骥完全不自居领导或任何上级,但这不妨碍他在扎林加娃的世界中建立起一个身为主心骨的巨大“支柱效应”……
类似的效应,他在几乎所有家人、女伴的心中都有所建立和持续,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神效”会对一个人的内心和灵魂,产生多么重大的影响……
薛骥随即又召来了几位图罗克美女,但他和霍意康操作完记忆手段后,依然在深夜离去,赶往霓虹。
只有扎林加娃今晚在他“宋纯恩”的豪宅中安然入睡,第二天整个上午,整个白天,也不会有人发现任何迹象,证明扎林加娃昨晚前往“特使官邸区”后,已经回家或外出。
只有图罗克的管理层接到了更上级的口头说法,“在岗人员正常开工……”
下面当然都懂,不在岗的那几位自家美姬,今晚只能先做“撤档”安排……
薛骥的计划,就是“召幸”她们两个晚上,让该看懂的人看懂,图罗克美姬虽然是你自家的“私产”,但你也不能想用就用……再是偷偷摸摸、天衣无缝的私下搞鬼……
也照样不行。
今晚,十一月十四,是薛骥实际上只准备召幸扎林加娃的做戏第二晚。
反正女孩子们在豪宅区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着,晚上的记忆交给霍意康处理就行。
但傍晚时分,另一个更要人命要人肝肠魂断的女人联系了薛骥。
莫梵云终于开口约薛骥见面……
上次在雪峰之巅虽然产生了“口舌之争”,但这种“争论”留下的是非常美妙绮丽的记忆,所以两人这次都不反对继续约在另一座壮丽雪峰碰面……
“在忙什么?忙起来就不见人影。”大女神显得吃味的埋怨开口。
“反正早早的就把大小姐您吩咐奴才的事情给办妥了……”薛骥当然也故意阴阳揶揄。
“……你在生我的气?”
这两天多少都有些冷淡枯燥的薇信交流后,大女神当然察觉得到这个死渣男的阴阳不是简单的仅仅制造气氛……
“没有,就是替有些人处理了脏东西还保管着脏东西结果有些人还根本没有来表示表示的意思……”
这厮几乎厚颜无耻的像个小婆娘般的更直接阴阳、讨要好处起来。
大女神略有沉默,“……我想等你生日,我听说你们很多地方男生的十年大寿都办九不办十……情意得重,礼也得重……”
薛骥很难反驳和继续摆脸色,毕竟他上次说自己马上过的是二十九周岁,这确实在很多地方的习俗中等于三十大寿的重要意义,他要求的礼轻情意重虽然是善意,但人家大女神想更隆重对待,也同样是很大的善意。
死渣男只能迂回的转换角度。
“我感觉,你没必要因此就放慢自己吸收资源的节奏。”
是的,他们外来的修士虽然吸收资源的“副作用”偏小,但如果莫梵云积极累积自己的修为的话,她也应该坚持不到十一月十八号,她会像扎林加娃那样,因为自己憋不住了而再没有理由放过这个卖相和本钱都绝佳的死渣男……
“没有放慢太多,我修炼的功法绝非普通上品,能替我排解很多邪火,你不用觉得差了我人情……说出你对我不满的真实理由……”
薛骥无言,兰心蕙质一针见血的要命美女怎么总是被他碰到。
“不需要我亲自处理韩靖中了吧……”
平平淡淡一句话,其关联暗含的逻辑,真的就是每个字都能长出八百个心眼子。
“不需要。”
莫梵云回答得异常坚决和果断。
“那个脏东西呢?他们这样的状态应该命不久矣。”
薛骥说的也是实话,这个重要的结论来自于他很难怀疑的苏春霆,他即便有些疑虑,也只是因为苏春霆在巨大客观因素下无法完全处理好“外星人”的重伤状况而已。他不觉得苏春霆的治疗能力存在真正的漏洞。
“脏东西,你是指颜瑞隆他本人吧?”
的确,被薛骥阉下来的那个真脏东西,没有正常人会这么恶心无聊的与一个大美女讨论该如何处置。
“当然,我还没那么低俗无聊。”
“他死了你告诉我一声就是,辛苦你替我弄脏你的男神玉手了。”
大女神实在忍不住,顺势阴阳起来。
“你师妹的关卡还卡着吗?”薛骥接续了上次的一个话题。
莫梵云要协助郁翩晴度过一个修炼关卡,不便另费精力冒险对颜瑞隆下杀手,是她请薛骥代劳且理论上的第二主因。
“卡着,我和她这几天都因此会耗尽气力,昏昏沉沉五六个时辰……还得兼顾收集恢复气力之物的一堆事情……”
莫梵云最后又补了一句,她没说出口的是,人家就是在这样的忙碌和身体异常中,都还是每天主动找这死渣男聊几句“语音”的天……
“原来人家在你们两位大小姐眼中就只能帮你们杀人啊……”
这句鬼话明明蕴含着一个他愿意提供更多帮助的善意逻辑,但这氛围或心情心思都完全不对劲的时候,当真连“好心”也会丝滑无比的秒变“驴肝肺”从“狗嘴”里喷出来……
大女神狠咬自己的下唇,在咬出血来的那一刻,她也猛的转身迈步!
但死渣男还是没有失去全部的理智和心思,立即扑上去拉住莫梵云手腕,也把立即就用力挣扎的“晏家十九女”抱锁在自己的铁臂之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我就是忍不住!”
十九女还在剧烈挣扎,薛骥已经加强了很大幅度的身体素质,但还是无法完全锁稳对方,眼看着对方逐渐发力,即将完全冲开薛骥的双臂巨力时,薛骥只能选择开始肆虐……
是的,就是那种大家都懂的肆虐。
“我喜欢你……”
力量不足的肆虐,真的很难一直肆虐下去,薛骥在对方完全反应过来,再次全力反抗之前,不得不借助其他的力量,来替他的肆虐添砖加瓦……
“艹梨md老子喜欢你……”
不能怪这厮飚出了罕见的纯脏话。
拉锯挣扎的强度真的很大,如果不是近期抽髓炼髓的体魄提升,薛骥笃信他根本和对方干不过二十秒……
但这些激情小花招都迅速彻底失效,因为大女神在摸清了这厮的身体程度后,终是激发一个不大不小的“法力手法”,把这厮彻底震飞至五十米外的悬崖边上……
满面寒霜的莫梵云再次转身,立即就要腾空而去,薛骥终是立即喊道。
“你根本没被颜瑞隆迷煎!”
大女神确实停住了一切的动作,但也完全没有回头。
场间骤然沉寂……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你觉得我骗你去杀人,对吧?”
良久之后,薛骥已经起身,并喘息着步行靠近莫梵云,仅相距十米的时候,岿然不动的大女神终于开了金口。
“对。”薛骥只是承认。
“我也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所以请你说说,你凭什么觉得我骗了你。”
是的,薛骥无法否认,柳啸通骗情骗色“小黎”的那些事实,只有在言感术的神级可信度都被动摇摧毁的前提下,才有推翻它的智商和一切基础……
但读心术的逻辑或一丝影子,他都不能泄露给任何人……这也是他这几天强行克制自己,对人家大女神都冷眉冷眼的原因之一,他得准备好面对对方的对策、话术和一切手段……
而正是那股需要他奋力去“克制”的强烈感觉……让他刚才喊出我喜欢你时……没有任何道德和心理层面的负担和阻碍……
没办法。
人的本性,男人的本性,权贵成功人士的本性,还有薛骥和他的本性……
他不知道还能如何完完全全的克制……或彻底剪除。
他也不相信存在完全克制或剪除的必要,及合理性,正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