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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骥并不心虚,也尽量认真的接话,“我真叫薛骥,来自柴江一个普通单亲家庭。”

他当然懂晏邯京冒用另一个古老家族姓氏的原因,她需要她的假身份也匹配她的真实身份或“人设”,而“古老”,很可能是强大、神秘、底蕴深厚、背景莫测这些词汇的简概代指……

“单亲家庭?”莫梵云终究会对某些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提及的文明时代词汇有所懵懂。

“就是父母离婚,解除了婚姻的家庭。”

“我感觉,你是跟你爸爸长大的?”莫梵云只是正常关心好奇的闲聊姿态。

“也不算,我的单亲,其实是指我和我妹妹……”

莫梵云面露讶色,“对不起……”

“没什么,我爸至少给了生活费,没饿着我俩。”

“嗯,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是早早的就当家了……”

莫梵云默契的没再追问薛骥妹妹的情况,她当然已经理解蓝沃星如今留下的人口,甚至加上复活者,都依然比之从前远远十不足一,冒然追问人家最重要的家人,那真的就很容易需要更认真的处理一些新局面了……

而且,人家大男神也并没有探问你那明石河谷晏家的任何。

莫梵云随即主动介绍自己名字的详情。

“我那晏是日安晏,邯郸的邯,燕赵邯郸得名于邯山,我们明石河谷的河,其实在很久以前叫做邯河,京就是京城的京。”

“有些像男孩子的名字,但我喜欢这个名字……”

……

薛骥依然并不挑碰敏感。

始终没有点燃所有干柴烈火的两人,最终依依惜别于这份默契与甜蜜之中。

十一月十二。

接到新朋友的“处理名单”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薛骥就部署好一切,设局召来颜瑞隆密谈,然后用炼水抽髓神技,带走了颜瑞隆的一生之果……

薛骥选择炼水抽髓,除了看重这神技高效利索的神威之外,也更看重它抽髓一位元婴修士后所带来的“首杀百分之二”幅度的体魄髓精提升比例!

是的。

巨鬼、巨兽和其他兽怪,都只能让他在每轮“半衰周期”中取得同类级猎物百分之一的炼髓成果,但元婴修士这种新的“类级”猎物,确实体现出了翻倍的抽髓、炼髓效益!

而继温纯恩、费正坤后,第三个元婴力体颜瑞隆的“贡献”,让薛骥完成了在这个类级的“第二轮累积”,体魄髓精提升比例再加百分之二!

由此,半衰周期规律也再次初步印证!

薛骥当然希望尽快完成第三轮四位、第四轮八位元婴修士的进一步测试和累积,这毕竟是每轮百分之二的身体整体能力的提升啊!

甚至。

薛骥觉得自己最近采吸恢复“男力”的行程偏少,但自己感觉恢复效率却缓缓的不降反升的迹象,都与自己近期的这些“体魄髓精效应”有关!

所以……

薛骥现在多少都有些担心你们玄伽界的元婴老怪来得太少了些……

颜瑞隆在看到与自己同病相怜且早就先行一步的温纯恩和费正坤后,终是再难反抗命运的重锤……

他老实配合了“神秘杀神”的审问,薛骥当然读到、印证了很多的新旧情报。

只是……

他现在很看重的一个层面,已经非常“老实”的颜瑞隆的整个记忆,都还是无法帮他确认……

即便这老怪物已经看到了莫梵云的一堆照片……

照片是薛骥前几天送给莫梵云很多衣服、饰品、化妆品时趁机拍摄的,有古装也有现代装,但……

老怪物,真的用药迷晕过太多太多的女子……

连莫梵云这种把薛骥都惊得灵魂颤动的最绝世顶级美女……他特么都药晕过“上百人之多”……

这是他的原话,薛骥也很难争辩什么。

因为审美终究是很主观,甚至很狭隘的一种个人偏好。

薛骥想方设法的问颜瑞隆能回想起多少和莫梵云同等级别的大美女受害者,结果薛骥读到的画面中,有些女生确实也很漂亮,很有特点,但至少在薛骥看来,她们其实还是明显的不如那位“晏邯京”……

无论是颜值或气质……

薛骥都根本没脸再把那致命级身材也加入这种对比层面……

但偏偏。

他就是遇到了颜瑞隆这个摧花无数到已经完全“麻木脸盲”级的荒谬存在!

这厮确实记得他有次在外面偶遇柳啸通后,意外发现这厮在和一名绝色美姬私会的大致印象,他也记得自己随即就下了手……绿了这个“人模狗样”的所谓同门后辈……

但他的记忆中实在有太多的女人和这类习以为常的场景和肌肉记忆,薛骥只能用麻木到脸盲的这种说法来形容这厮的荒谬极境……

而且,他随即又去找柳啸通问读,结果柳啸通虽然再次确认了莫梵云关于他俩关系的说法为真,但他也承认,“小黎”莫梵云后来去见他时,会刻意化淡妆,打扮得比较低调……

这确实也可能导致颜瑞隆下手的那次,遇到了一个没那么“精致惊艳”的莫梵云,从而完全麻木脸盲的记不住这个……过江之鲫中的哪怕绝色。

没办法。

颜瑞隆虽然下作下贱到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极端巅峰……

可薛骥也真的无力无法否认这厮吃得极好,极满……

他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碧脸在这厮面前自称任何“满汉全席男”……

他只能深深无奈的安慰自己,重质不重量,也并不是错误……

薛骥也得接受他之前的读心中,没能从骁龙岭其他人那里读到颜瑞隆这个特例状况的事实。

用药迷煎女子,本就是最没法拿上台面的最丑恶最不为世人所容的行径之一,温纯恩这些人当然知道自家人中几乎都会搞这种欺男霸女的绝对恶行,但他们也确实没有理由一定清楚某个同门会在这个细部层面犯下这么多的离谱案情……

毕竟花钱,强抢强迫,欺骗等其他奴役“人口”的手段多了去了,只需比颜瑞隆正常一点的人都真的很难想象这厮的“骁龙风气”之荒淫渠道会居然如此集中在这一个小渠道而已!

但终究,再多的感叹和无言,都无济于事。

薛骥得开始面对更多的事实,和疑点……

“我阉了他……”

薛骥向莫梵云的手机发去了没有加密的四个字。

然后配上了一段短视频,一个面露痛苦死色的闭眼老者,裆下血迹连绵……

“谢谢你,真的……”十几分钟后,莫梵云才回复语音。

现在还没天黑,薛骥理解对方可能在野外的不便。

“嗯,见面聊。”

见面聊只是很口头的一种无甚意义的用语,它甚至最经常被解读成“我现在很忙,待会儿再说”的这类意思。

所以,薛骥在克制自己,没有主动邀约。

“好,明天联系。”

……

莫梵云也没掩饰自己的直白,明天只是联系,也并不一定约出来见面……

薛骥又用力克制了自己十多分钟,终是决定去扎林加娃那里带她回来……

风卷残云后,夜幕已经拉开。

薛骥依然不打算轻易更改去霓虹过夜的惯例,只是扎林加娃真的非常的依依不舍。

“你真的要了我的命,抽了我的魂……”

这当然是种最顶级、由衷的膜拜赞誉,但心情复杂的男神只能温和的回应。

“下次会多陪你一阵。”

“嗯,好,我最近把价格提高后,确实没那么忙了。”

扎林加娃其实只想说她没那么忙了,也就是没那么多男人了的意思……

毕竟她的价格本来就很高,再提高报价就真的会显得很不合理,她虽然很漂亮,但也确实不是有更多卖点、噱头的“新人”,或外来的对于翁古斯来说有新鲜劲儿的那种红牌。

但官方的一些非正式操作,或仅仅姿态,就足以让图罗克的当家们看懂扎林加娃的身价,就是该涨……必须得涨……

而且萨诺连科、卡尔加之流也当然不敢立即声张相关的迹象,这特么可是“温大特使”身边人的暗示……

你不懂得打蛇随棍谨守本分的话……

又凭什么还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萨诺连科有什么反应吗?”

时隔数日,扎林加娃明显投效薛骥后,薛骥第一次提到了扎林加娃的一个敏感层面。

“她应该看得懂一些迹象,所以没再联系过我。”

“他和贝尔萨娜的情况不太乐观,利奇科夫用他坐地抬价之后,任何结果都可能发生。”

薛骥很不寻常的对扎林加娃说起了本不该与她产生关联的“时政要闻”或重大内幕。

扎林加娃有所沉默,她当然并不是不够聪明或不懂一些“大道理”,她只是一直都没身份资格去靠近这些“政要内幕”而已。

“他的事情已经与我无关,我只是按你的要求私下不用叫你尊称而已。”

后面这句话的逻辑、内情都有点绕,但完全等于你才是我现在的老板、主人。所以,扎林加娃与萨诺连科已经再无关系,她现在只想做你薛骥的人,你薛骥的属下……

虽然她连你薛骥的名字或任何一个假名字都没有听闻过……

但薛骥之前展现的力量、大方和完美男领袖、主公的一切姿态和事实,都完全不妨碍一位几乎无依无靠的弱女子看透这局面,作出最没有悬念的选择。

“我说过的,我可以帮你,和图罗克人。”

薛骥确实表达过类似的意思,但扎林加娃也当然记得这些说法都有前提。

“但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指的是诱引她“柳哥哥外出”的那个遗留任务或最初说法。

“我可以当你已经完成了,你让我帮图罗克人的话,也并不影响我帮你的那部分承诺。”

“……你,你会带我走的,对吗?”扎林加娃当然要先确定一些事情。

“我上次就已经答应过你。”

“好,谢谢,我想请你帮图罗克人就行……就这次。”

同样兰心蕙质的图罗克女孩,命中满分般的补上了三个字。

“好,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对他们不再有亏欠……”

十一月十三。

薛骥很忙,他只是在上午回到翁古斯确认、处理了一些事情,就外出忙碌自己的行程。

莫梵云有如约联系他,也叽叽喳喳的聊了不少,但还是没提再约见面的事。

薛骥感觉自己的心绪比昨天平稳了很多,他也索性在傍晚再次回到翁古斯,召幸扎林加娃。

毕竟最大权力在他“薛纯恩”手上,翁古斯的一切他都尽在掌握,扎林加娃连续两晚被“包场”,不会有人觉得奇怪,也不会有人“敢”觉得奇怪,或“敢”导致其他人觉得奇怪……

薛骥现在也其实越来越无法否认,在台面上掌握大权的身份和实际状况、体感,真的并没有他预估、担心中的那么麻烦和严重……

扎林加娃今晚很疯,或者叫最投入的一次。

她声称的理由是昨晚她意犹未尽的有些失落,她难过他走得太早了一些。

薛骥当然也是有口难言,他昨晚回霓虹之前,还去梅子园陪了陪邓玟琳……

但这些琐碎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薛骥读到了扎林加娃今晚疯狂如斯的真正原因……

“我昨天提起萨诺连科并不是临时起意,我怀疑他暗中还是在……观察着你。”薛骥换了个最含蓄的措辞。

满面潮红精疲力竭松弛彻底的扎林加娃,脸色突然紧张了起来。

随即又冷着脸低下了头,她当然不是冷脸给薛骥脸色的意思,她就是心里有事,有些慌张的突然发冷……

“……他昨晚去了我那里……”扎林加娃顶着有些沙哑的声音,终是勇敢的开口。

是的,她刚才很疯,下面疯够了也必须让上面疯够的疯……

“凌晨去的?”

“更早一些,他知道我昨天回去得够早。”

“他说了什么?”

薛骥问得很有艺术,说了什么比做了什么,当然会文雅了无数倍。

“他说最后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扎林加娃没有撒谎,她拒绝过,但没法拒绝到底……这个男人,萨诺连科,终究是她几天前都还笃定认定的……无论如何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