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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我的亲奶野奶和后奶 > 第164章 张德祥侥幸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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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祥被抓获后,关在孔家大院。

大院防守森严,四周高墙耸立,墙上布满了带刺的铁丝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哨兵们荷枪实弹,警惕地巡视着周围。院子里,巡逻队来回穿梭,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张德祥被关押在大院深处的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中,手脚被沉重的铁链锁住,每动一下都会发出刺耳的声响。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但眼神中却依然透露出一丝不屈。

在大院外的黑暗中,余华嵘和庞媛媛身着黑衣,正静静地观察着大院的动静。他们计划搞一次暗杀,趁着天黑一枪将张德祥爆头,明天将一个民兵拉出来顶嘴就行了。余华嵘紧紧握着手中的枪,低声对庞媛媛说:“记住我们的计划,等会儿见机行事。”庞媛媛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一只猫头鹰在夜空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余华嵘和庞媛媛心中一紧,他们知道行动的时刻到了。他们像幽灵一样,悄悄地向大院靠近。接近大院围墙后,余华嵘熟练地从腰间取出绳索,将钩子抛向围墙顶部,绳索牢牢地挂在了墙上。他先顺着绳索爬了上去,然后伸手将庞媛媛拉了上来。

他们刚一落地,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余华嵘迅速拉着庞媛媛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巡逻队从他们身边走过,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等巡逻队走远后,余华嵘和庞媛媛继续朝着关押张德祥的牢房摸去。

当他们接近牢房时,发现门口有两个哨兵在站岗。余华嵘和庞媛媛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地绕到了哨兵的身后。余华嵘猛地出手,用匕首迅速解决了一个哨兵,庞媛媛也不甘示弱,用手帕捂住另一个哨兵的嘴,将他制服。

他们打开牢房的门,张德祥看到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你们终于来了。”张德祥轻声说道。余华嵘走上前去,解开了张德祥身上的铁链。“别废话了,赶紧跟我们走。”他说道。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警报声突然响起。原来,被制服的哨兵并没有死,他趁他们不注意,按下了警报按钮。顿时,整个大院都沸腾了起来,灯光亮起,士兵们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

余华嵘和庞媛媛立刻将张德祥护在身后,与赶来的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枪声、喊叫声在夜空中回荡,火光在黑暗中闪烁。余华嵘和庞媛媛凭借着出色的枪法和敏捷的身手,暂时抵挡住了士兵们的进攻。但敌人越来越多,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想个办法突围。”庞媛媛大声喊道。余华嵘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后说:“往东边突围,那里防守相对薄弱。”于是,他们一边射击,一边朝着东边冲去。

余华嵘原来打算将张德祥抓获后,就地活埋,杀人灭口。这种事儿在那个年代很经常,有许多男女被老抬抓获后埋到地里,死了多年都没有被发现。

侯宽和侯杰这两个人在看到张德祥的那一瞬间,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张德祥在兰封县这片土地上混迹多年,早已成为了一个声名显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他并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人驯服或者压制的普通角色,而是一个拥有着独特魅力和影响力的传奇人物。张德祥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无形的特殊磁场,这种磁场让侯宽之流的人在面对他时,连最基本的勇气都荡然无存。他们不仅不敢轻易动手杀人,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只要看一眼张德祥,就会感到浑身发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震慑。

张德祥怒气冲冲地呵斥道:“侯宽,你这是想害我吗?我今天把头低下来,任你刀砍斧剁,要是我吭一声,我就是孙子。有胆你就放马过来。”

侯宽站在一旁,嘟囔着说道:“张书记,我怎么敢和你动手呢?我也是被蒙蔽了,被坏人利用了。他们说你是老抬胡萝头回来了,要我们抓你归案。要是知道是你老人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松绑,送我回家。”张德祥不耐烦地命令道。侯宽沉默了,他知道余华嵘想要张德祥的命,又不敢实话实说。

“张书记,我就等上面领导的命令,只要他说放您走,我立刻送您回家,一刻都不敢留您。”侯宽赶忙推卸责任。

张德祥心里盘算开了,刚才和侯宽初次较量,侯宽没上当,他马上就思索起第二个办法。“侯宽,上次你和庞媛媛被我抓住,我本想一枪结果了你,看你是条汉子,挺仗义的,便心软了。如今你是不是该还我这个人情了?”

侯宽心里窝着火却不敢发作:“张书记,我要是放了您,我一家老小都活不成。您别为难我,我也不为难您。”

张德祥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侯宽,你以为我是在跟你讨价还价吗?你错了,今天这局面,要么你放了我,要么我让你和你的家人从这世上彻底消失。这世上,向来是强者主宰,弱者只能顺从。”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侯宽面前,两人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好似能迸出火花。“你我都明白,你背后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我张德祥做事,向来光明正大,今天你若敢违抗我的命令,那就是自寻死路。”

侯宽的脸色变幻不定,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深知自己此刻处境十分危险。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儿老小,他又不得不鼓起勇气,做最后的挣扎。“张书记,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呢?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要是出了事,他们可怎么办啊?”

张德祥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侯宽,你以为我是在威胁你吗?不,我是在给你机会。你放了我,我保你全家平安;你若不放,后果自己承担。这世上,没谁是不可或缺的,包括你。”

说完,张德祥转身准备离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在他即将跨出房门时,侯宽突然开口道:“张书记,请留步。”

张德祥暗叫不妙,侯宽要变卦了。

果然,侯宽紧紧揪住张德祥,嘴里嘟囔着:“张书记,那个余胖子要是来了,知道我放您走,我可活不过今晚,说不定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您还是老老实实待着,跟余胖子谈条件吧。”

张德祥心想,余华嵘要是来了,自己恐怕小命不保,必须在他到来之前设法逃走。张德祥毕竟是个老江湖,这种情况下得稳住情绪,绝不能表现出惊慌失措、仓皇逃命的模样,否则有失自己的威严。“老子英雄一世,在这几个毛头小子面前失态,比死还难受,简直丢人现眼。”

张德祥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夜已深,估计余华嵘很快就会到这儿。“必须逃走,不能再犹豫。”他环顾四周,寻觅可能的逃生之路。

瞧见侯宽和侯杰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喝酒聊天,张德祥觉得机会来了。他蹑手蹑脚地挪动脚步,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张德祥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计划,每一个都得足够巧妙,才能确保自己顺利逃脱。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他的意图,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张德祥轻轻打开后门,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步。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他更加清醒。他明白自己得加快速度,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急切,以免引起旁人注意。

就在他即将走出院子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张德祥的心脏猛地一紧,迅速转身,却发现只是风吹动了院中的落叶。他暗自松了口气,但心中的紧张感丝毫未减。

他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张德祥清楚,只有成功逃脱,才能保住自己的尊严和性命。他不能让余华嵘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更不能让敌人得意。

侯家兄弟可不是好对付的,心思十分缜密。侯宽和侯杰一边喝酒,一边留意着张德祥的一举一动。等张德祥挪到门口时,侯杰快步跟了上去。“张书记,想逃走吗?”

张德祥轻声说:“老弟,我哪敢走啊,我走了怕你不好交差。我只是尿急,想上个厕所,行个方便。”

侯杰见侯宽在屋里喝酒,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侯杰把绳子解开,张德祥一边撒尿一边对侯杰说:“兄弟,咱连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害我死这里你会一辈子做噩梦。这样,你去前刘庄村找刘汉山,说我在这里,只要他来了,我给你两根小黄鱼。”

张德祥看侯杰有点犹豫,马上又补充条件:“我要是能活着出去,给你安排一个工作,吃国家的粮食领国家的工资,弄个局长啥的都不是问题,你何必和侯宽他们一起干这种缺德坏良心的事儿。”

侯杰沉默片刻,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不定。他深知张德祥口中的“小黄鱼”是何等诱人的财富,更别提那虚无缥缈却又极具吸引力的局长职位了。但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当涉及到生死与背叛之时。

“张爷,”侯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且富有力量,“咱们这一行,向来讲究义字当先。我侯杰虽非什么显赫人物,却也明白一诺千金的道理。我跟随侯宽多年,既不为钱财,也不为权势,只为那份兄弟情谊,还有内心深处的正义之感。您今日所言,的确让我有所心动,可良心却告诫我,绝不能如此行事。”

张德祥听闻,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冷笑一声道:“侯杰啊侯杰,你着实天真。你以为坚守那微不足道的道德底线,就能在这乱世之中全身而退?我告诉你,这世道,唯有强者方能生存,仁义道德不过是弱者的遮羞布罢了。”

侯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不移:“张爷,话虽如此,可我侯杰为人处世有自己的原则。您若真心想要悔改,不妨等出去之后,用实际行动去弥补过错,而非在此处用金钱和地位引诱我背叛兄弟。至于我,无论未来境遇如何,都会坚守自己的道义。”

言罢,侯杰转身欲离去,似是不愿再多做片刻停留。张德祥见状,心中百感交集,他未曾料到自己竟会败在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人手中,更没想到这世上竟还有人甘愿为了所谓的“义”而舍弃一切。

“侯杰!”张德祥陡然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敬意,“你走吧,我张德祥欠你一个人情。倘若将来有一天,你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诿。”

侯杰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动作几乎让人难以察觉,随后便消失在了夜色里。在这个夜晚,他并未泯灭人性,做出了自认为最为正确的选择。无论未来的道路多么坎坷,他都将无怨无悔地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