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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我的亲奶野奶和后奶 > 第163章 要抢别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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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奸情出人命,张德祥和余华嵘庞媛媛的三角关系,依然没有逃出这个咒语的魔圈,在这个亘古未变的魔咒下,张德祥和余华嵘斗智斗勇,俩个人数次交锋互有胜负,张德祥逐步落下下风,命运被余华嵘和庞媛媛操弄,差点命丧黄泉。

上次见面以后,三个人似乎重归于好,各自怀着不同目的,开始来往。

庞媛媛看着风光无限的余华嵘,对张德祥的不满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强烈,这种不满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怨恨。最初,张德祥在有了新的恋情之后,开始夜不归宿,完全不顾庞媛媛的感受。他像扔掉一块破抹布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庞媛媛抛弃,丝毫没有珍惜他们曾经深厚的感情。庞媛媛感到自己被彻底地忽视和背叛,内心的痛苦和愤怒不断累积,仿佛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庞媛媛记得那个雨夜,张德祥最后一次回家收拾行李时,连正眼都没瞧过她。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一道道透明的伤疤。

“你就这么走了?”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微弱。

张德祥拉上行李箱的拉链,金属齿咬合的声音清脆且刺耳。“厂里给我分了新宿舍。”他头也不抬,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小事。

门关上的那一刻,庞媛媛感到一种奇异的失重感。二十年的婚姻,就这样轻飘飘地结束了,连一句像样的告别都没有。她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张褪色的结婚照。照片里的张德祥年轻又英俊,搂着她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谁能想到二十年后会变成这般模样?

接下来的日子,宛如一场漫长的凌迟。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庞媛媛总会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目光望向厂区宿舍的方向。有时,她能看到张德祥与那个年轻女工并肩漫步,女工笑得前仰后合,而张德祥的脸上洋溢着她多年未曾见过的轻松愉悦。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庞媛媛对着镜子喃喃低语。镜中的女人眼窝深陷,鬓角已然有银丝闪烁。她突然像发了疯一般,抓起梳妆台上的雪花膏,狠狠砸向镜面。“啪”的一声脆响,裂纹从中心呈辐射状蔓延开来,将她的脸分割成无数碎片。

就在她陷入极度绝望之时,余华嵘出现了。

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庞媛媛在供销社排队买粮,突然一阵眩晕袭来。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位陌生军官的臂弯里。

“同志,您没事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宛如冬日里的一杯热茶。

庞媛媛急忙站直身体,这才看清对方的模样。余华嵘身着笔挺的军装,浓眉之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左脸颊有道浅浅的疤痕,非但不显狰狞,反而更添几分英气。

“没、没事,可能是低血糖。”她结结巴巴地回应,突然意识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顿时羞红了脸。

余华嵘却好似没留意到她的窘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芝麻糖:“先垫垫肚子。”

那块糖甜得发腻,却让庞媛媛眼眶泛红。已经多久没人关心她是否饥饿了?

自那以后,余华嵘总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刻现身。下雨天“恰巧”路过为她送伞,买菜时“顺路”帮她提重物。他的关怀如同春雨,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渐渐融化了庞媛媛那颗冰封已久的心。

五月初的一个傍晚,余华嵘邀请她去河边散步。夕阳将河水染成一片金色,柳絮在风中轻盈飞舞。庞媛媛说起年轻时和张德祥也常来这儿约会,说着说着,声音便哽咽起来。

余华嵘突然握住她的手:“媛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掌心有着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从今往后,让我来照顾你。”

庞媛媛没有抽回手。那一刻,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复苏。

他们的关系进展迅速。余华嵘的单身宿舍成了两人的爱巢,军绿色的床单上常常留下缠绵的印记。庞媛媛开始学着打扮自己,眼角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许多。有时半夜醒来,看着枕边人熟睡的侧脸,她会恍惚觉得这场如噩梦般的婚姻或许是个必要的代价——若非如此,她又怎会遇见余华嵘?

然而,命运总爱捉弄人。那个致命的周末,余华嵘前往省城开会,庞媛媛独自在家打扫卫生。门铃响起时,她还以为是余华嵘提前回来了,满心欢喜地去开门,却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张德祥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老张?你怎么……”

不等她把话说完,张德祥便粗暴地推开她,闯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视着茶几上并排摆放的两个茶杯,以及沙发扶手上搭着的军装外套,最后定格在了半开的卧室门上。

“看来传言属实。”张德祥冷笑一声,“我老婆果真和武装部的余部长勾搭上了。”

庞媛媛的心跳陡然加速:“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张德祥猛地转过身,眼中怒火中烧,“厂里谁不知道是你先和余华嵘有了不正当关系,我才不得不离婚!如今全兰封县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他大步迈向卧室,庞媛媛试图阻拦,却被他一把推开。张德祥拉开衣柜,里面赫然挂着余华嵘的几件便装。他又掀开枕头,下面压着一本军官证。

“好啊,都登堂入室了。”张德祥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说我张德祥戴了绿帽子还不敢吭声!”

他从腰间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庞媛媛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老张,你冷静点……”

“冷静?”张德祥举起枪,对着天花板连开三枪。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密闭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墙灰簌簌落下。“明天我就去武装部,让所有人都瞧瞧他们的余部长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说完,他摔门而去,只留下庞媛媛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余华嵘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已是深夜。庞媛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扑进他的怀里,语无伦次地讲述着白天的遭遇。

“他真这么说?”余华嵘的神情逐渐变得凝重。

庞媛媛点头如捣蒜:“他说要让你身败名裂……华嵘,怎么办?你的前途……”

余华嵘点燃一支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愈发冰冷。突然,他掐灭烟头,蹲下身子,握住庞媛媛的肩膀。

“媛媛,你听我说。”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张德祥一旦告到部队,不仅我的前途毁于一旦,你也会因破坏军婚罪而坐牢。”

庞媛媛倒吸一口凉气,她从未想过这一层。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余华嵘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锁骨,“让他永远闭嘴。”

“你、你是说……”庞媛媛的瞳孔陡然收缩。

“为了我们的未来。”余华嵘轻吻着她颤抖的嘴唇,柔声问道,“你愿意帮我吗?”

庞媛媛的脑海中如电影般闪过二十年来与张德祥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在雨中为她撑起一片晴空的少年,那个在她生病时彻夜守护、悉心照料的丈夫,那个在教她骑自行车时小心翼翼扶着后座的爱人……然而最终,也是这个人狠心无情地抛弃了她,如今又妄图毁掉她来之不易的幸福。

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过脸颊,她轻轻点了点头。

余华嵘立刻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他先通过庞媛媛联系上了侯宽兄弟——这对在县运输队工作的双胞胎兄弟曾是张德祥的下属,因一次事故受到处分,心中一直怀恨在心。

“张德祥贪污公款,证据确凿。”余华嵘在昏暗的仓库里对侯宽兄弟说道,“上级指示我们秘密抓捕这个‘老抬头子’。”

侯宽中的哥哥侯大皱起眉头,迟疑地说:“余部长,这事要不要先跟县里打个招呼……”

“这是军方的特别行动。”余华嵘迅速亮出一份盖着红头文件的纸张,旋即又快速收起,严肃地说,“需要绝对保密。你们要是害怕了,现在就可以退出。”

侯二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道:“怕个球!张德祥那王八蛋早该收拾了!”

与此同时,余华嵘还从自己带来的侦察连中精心挑选了五名心腹。在训练场上,他慷慨激昂地进行动员:“这次剿匪行动关系到我军在兰封县的威信!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士兵们个个群情激奋,只有班长赵建国略显迟疑,轻声问道:“余部长,怎么没见到正式命令……”

“赵海柱啊。”余华嵘揽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军分区直接下达的秘密任务,你难道不相信组织吗?”

赵建国立刻挺直腰板,坚定地说:“坚决服从命令!”

一切准备就绪的那个夜晚,庞媛媛做了一个梦。梦里,张德祥站在河边,手里捧着她最爱吃的芝麻糖,脸上的笑容一如当年般温暖灿烂。她哭着从梦中醒来,发现枕边早已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余华嵘正在擦拭手枪,见她醒了,温柔地问道:“做噩梦了?”

庞媛媛缓缓摇了摇头,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急切地问:“华嵘,我们非得这么做……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余华嵘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他放下枪,伸手捏住庞媛媛的下巴,冷冷地说:“心软了?想想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想想你的后半辈子。”

他的拇指重重地擦过她的嘴唇,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明天按计划行事。”余华嵘起身披上军装,坚定地说,“为了我们的未来。”

庞媛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窗外的月光惨白如霜,将房间照得如同阴森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