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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女帝归来后,她飞檐走壁震惊全球 > 第496章 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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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雁许听完,想起在望栖镇时。

她带他去海宫,他也曾说,他要嫁的,是能给他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不能纳妾,不能有妾室!

她只他有非常人一般的见识和认知,对感情也有独特的看法。

但若是他喜欢自由自在,那这个世界注定不会让男人自由…

她那后宫正是那规矩最多的地方,阶级森严,尊卑有序…

想到这,雁许挑眉看向宫弋蓝:

“所以,蓝公子以为枭公子如今的生活不快活?”

宫弋蓝点头:

“嗯,他经历了这么多,十年在外流离,历经磨难,如今又与知遇好友成为宿敌,周遭全是想要杀他的人,步步为艰,最关键的是,十年分离让她与殷小将军饱受相思之苦,小将军对枭弟可谓是一往情深,守着枭弟当年的唯一真迹,等了十多年,始终坚信枭弟没有死,你说这份感情是不是极为可贵?若是没有这十年的分别,枭弟跟殷小将军,怕是早就定下了婚约!”

许言听着眸光深了深。

殷桃对宫弋枭情深意重,守着他的真迹十年,她是知道的。

整个洛城盛传小将军对嫡公子的深情,她也是知道的。

可宫弋枭难道也对殷桃有情?

“所以,如今枭弟背负这些,哪有快活所言,只能继续负重前行,想尽办法查出真相,清除掉一切危险,才能跟小将军重新在一起。可奈何我们宫府在洛城虽叫得上名号,可总归比不上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想要查出真相哪有那么容易,行差踏错就可能被人灭了全族。

不过,倒是现在许大人来了,大人位高权重,在帝都人脉定是较广,只要大人稍微出手,一定能帮枭弟早日走出苦难,拨开云雾见月明的!”

许言听着,微微垂眸。

她心口一钝...

难道宫弋枭如今跟她这般亲昵,只是为了借助她身上的权势和力量,助他脱离苦海,查明背后真凶?

并不是真的爱她?

见她发愣,宫弋蓝看着她:

“大人,你说对吗?听说枭弟这些日子与你一起住在枭合院,对大人也很上心,看在这份上,弋蓝恳求你,你定会帮枭弟的吧?”

她面色一转,看向宫弋蓝。

眼里的神色微微变换:

“那是自然。你不用恳求我,枭公子的事,本官自当是亲力亲为。有本官在,自会庇护他,不会让他再身陷险境。”

宫弋蓝笑了一瞬:

“那弋蓝就替枭弟谢过了许大人了!那枭弟和小将军怕是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许言挑眉看着他,眼底的神色略深:

“是嘛?我看枭公子倒未必想和殷小将军在一起,你还是莫要替他操这份心了,他快不快活,得要他亲口说才算,你非他,又岂知他之快?”

宫弋蓝面色一僵。

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笑着道:

“是,大人说的是。我自当觉得自己的弟弟,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我这当哥哥还是了解的,所以多说了几句,大人莫怪!”

话落。

许言正要开口。

可院外的护卫匆匆的跑进来了:

“大人不好了!!府外出事了...”

宫弋枭一路来到府门口后,赵景怀正蹲坐在府外台阶上伤心的哭。

围着一群人对着他指指点点。

护卫见宫弋枭出来,就立马将周围人挥退到了几米之外。

宫弋枭缓缓走到赵景怀跟前。

烈阳之下,赵景怀晒得头发都湿透了,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液打湿。

整个人看上去脏乱不堪,颓废不已。

护卫递过来一把烟雨纸伞,宫弋枭接过,荡着衣摆站在他面前。

赵景怀把脸埋在腿上,难受的哭着:

“阿姐,母亲,景怀没用...”

感受到一片阴影投下。

他缓缓的抬起头。

就看到,宫弋枭一身玄色长袍,撑着伞,站在他头顶,替他遮下了烈阳。

他眸色沉静,眼中是深不见底的一汪深潭,似乎在看到他时,眼里还露出了些许心疼。

他长身玉立,修长的身形,拉下一片阴影,替他遮住了几米之外众人的视线。

那张原本普通的面容,却在他这沉静的气场下,显得矜贵非常...似油墨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他,已不再是他记忆里的萧亦...

赵景怀愣了愣,眼中还夹着泪水。

“你个骗子...”

他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怨气。

宫弋枭瞅着他晒红了的脸颊,开口:

“抱歉,并非我说话不算话,赵景芬是自裁的!”

声音也是说不出的好听。

再不是萧亦曾经在他面前那般小心翼翼的声调...

赵景怀眼眶一红:

“一定是你逼她的!!”

说着,他脸上挂着泪水:

“我阿姐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若不是你逼她,她为何会自裁,我还活在世上,她不可能丢下我的!!我赵家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她..”

宫弋枭垂眸看着他:

“我竟答应你会保她一命,那自然不会出尔反尔,但她自己宁愿自爆玄丹,也要隐藏那些她不愿说出的秘密,又岂是我能拦得住的!”

赵景怀听着,仰着头与他对视。

眼里的神色陷入了迷茫...

阿姐,母亲,你们究竟在隐瞒什么...

他缓缓垂眸,清泪落下。

为什么,阿姐,母亲,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心,狠心到连阿怀都不要了吗?

宫弋枭看着他这个样子,开口:

“你阿姐走时让我告诉你,她说,是她对不起你,让你好好活下去!”

赵景怀听着,抬头看向他,悲伤欲绝:

“活?枭公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

他声音凄凉,双目赤红:

“我的阿姐和母亲,都死在了你们宫府,我们赵家所有人被流放出了洛城,如今生死未卜,而我沦为了人人唾骂的街头鼠,而你呢,你此时尊贵如斯,站在高处俯瞰我…还告诉我,让我好好活下去...”

他嗤笑出声,像是在道这命运多舛...

然后扶着旁边的柱子站了起来。

他站直了身子,与他对视:

“这句话该由谁说,都不该由你宫弋枭说..收起你眼里的神色,你有什么资格来可怜我,怜悯我,把你的伞拿走!”

他手一挥,将宫弋枭手里的伞狠狠的打落在地上。

宫弋枭顿时被推的后退了几步。

那伞落在地上,两人都暴露在阳光下。

围在远处的众人都纷纷看着两人…

宫弋枭立在长街,站在日头之下。

眼里也散发出凉意:

“赵景怀,活与不活是你的事,你以为只有你无辜,只有你惨?我呢,我十年前被迫以假死离府,一路被追杀九死一生,历经磨难,我亲眼看着百余护卫为了护我离开,一个个死在我面前,鲜血流到我的脚下,你再看看我这张脸,我被逼至绝路,不得不改头换面,我承受的苦和痛,不比你赵景怀少一星半点,这些都是拜谁所赐?”

说着,他向他逼近一步,眼眶绯红: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拜谁所赐??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你的苦?你赵府沾满了我宫府人的血,五侧夫林风一尸两命,四侧夫也是你亲眼所见暴毙而亡,那日罡火阵下血流成河,蛊雕口中上百人性命,前来的宾客死伤无数,你阿姐死前,还亲口告诉我,望栖镇全镇人的命已经被血洗了,这一条条一桩桩,你要跟我算账吗?赵景怀,你拿什么跟我算账?你配跟我大呼小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