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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苞双手叉腰的样子可比白着脸的荷叶神气多了,说出的话可恶又可恨,活脱脱一个无赖,“你说了不算,我娘说,我们哪里也不去,以后就住在着王府里面享福。”

说出此等无耻言语的荷苞就那样高高地端起了她的下巴,嘴角也得意洋洋地翘着,如此厚颜无耻理直气壮,让在场的丫鬟和守门的人都新生厌恶,心里都骂他们是癞皮狗,这一家子没来时,整个王府无波无澜,风平浪静,这一家子出现,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荷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怎么会有此等人,“你们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荷苞换了一个姿势,她把双手插在胸前,再次靠上门框,一副她最大的模样,“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们都在这里住着,老韩家人也在这里住着,这姓陈的姓韩的都在这里住着,我们姓程的有什么住不得的,我娘说了,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一堆下人伺候,我们以后就在这里锦衣玉食的享福了。”

荷叶被气的浑身颤抖,脑袋上的步摇都跟着乱颤,世上怎么会有此等厚颜无耻的人,“玉华嫂子是府上的大管家,陈家的兄弟又在为太子修葺太子府,他们理应住在这里。还有那韩家人,人家是万夫人的娘家人,即使在府上借住住那也是另起炉灶,人家给万夫人送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府上的丫鬟下人也都收到了韩家的见面礼。再悄悄你们你们这些奸懒谗猾处处算计的东西,世上哪有白吃白喝不劳而获的好事,真是无耻。”

丢下这一席话,荷叶就火冒三丈的朝着街上走去,那步子迈的是又大又急,仔细看,荷叶整个人都是抖的,这是动了真气了。

玉华见状赶紧跑上前拦下,她以为荷叶被荷苞把疯病气犯了,这个时候她不敢对荷叶生拉硬拽,她怕犯病的荷叶回手打她,她轻声软语地说:“荷叶啊,去哪里啊?跟婶子回家吧!”

荷叶眼里只有眼前的路,并没有其他,她看也不看玉华,只管往前走,不过她整个人照旧是抖的,就连说出的话也是抖的,“玉华婶子你别管,我去朱锦大街找程铁柱,我让他来收拾这些不要脸的人。”

玉华腿一软,人也放松多了,还好荷叶没犯疯病。

不过玉华看荷叶眼睛发直,感觉不是好兆头,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她继续小心翼翼软言相劝,“荷叶啊,你听婶子的,这些事你别管,上面有你叔叔婶子呢,你爹娘是去是留,都让你叔叔婶子操持,你无需操心,你听话,跟婶子回去吧。”

荷叶来了犟脾气,玉华伸着脖子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劝了一条街都没把人劝回,最后只好跟着一起去了。

玉华心善,还能操心,她担心荷叶半路疯了票丢了,那可就麻烦了,到那时发动整个府上的人也不好找人。

穿过一条街,又越过一条街,玉华心情复杂的步步紧跟在荷叶的身边,天气不是很热,但是荷叶的步幅又大又急,这样一路跟着,玉华出了一身的汗。

朱锦大街可谓是奉乞最为繁华的大街,那里车水马龙,游人如织,荷叶不知道踩掉了多少男男女女的鞋子,玉华卑躬屈膝的在朱锦大街给大街一一赔不是。

总算在朱锦大街上找到了万家的商号,到里面果然找到了程铁柱,程风也在,二人坐在那里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说的是什么。

看见突然闯入的二人,在观察他们二人的脸色,程风和铁柱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铁柱慌忙站起身,开口便是,“咱娘又闹事了?”

荷叶抖动着双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了一遍,程铁柱气的直咬牙,当荷叶说出他娘还有荷苞要赖在王府不走的话,程铁柱羞愤交加无地自容,他恨他娘的无耻,人都瘸的下不了地了还在算计,还在往歪路上教唆荷苞。他也恨荷苞的无知和不长进。

此时双唇颤抖的可不止荷叶,程铁柱也气的双唇抖动久久说不出话来。

荷叶和铁柱的命是真苦啊!刘大兰这样的人,谁摊上,谁没好。程风深知刘大兰难对付,他不是怕她,但碍于刘大兰是他的大嫂,此人他打不得也骂不得,要说他不生气吧,不可能,要是他生气吧,肯定气不到眼前这对兄妹的十分之一。刘大兰丢人丢的不是他程风的人,这人想赖上他也不存在,想撕掉这块狗皮膏药方法众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人直接赶出王府,可惜这招程风不会用,算起来这一家子搬来府上还不出十日,他怎么能往外赶人,何况他看的都是他大哥的面子,哥嫂再不济,程风也是人家拉扯大的。

程铁柱转身对稳坐在椅子上的程风道:“小叔,我回去一趟,收拾收拾东西,我今晚就带他们到驿站里面去。”

程风还在那里用茶碗的盖刮茶碗的碗沿,咔嚓嚓,咔嚓嚓,一声声的仿佛程风在计算着什么,其实他什么都没想,他早就知道刘大兰会放出这样的话,这话随人是荷苞谁给荷叶听的,实则是说给他程风听的。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人都住进来了,每日在府上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这人肯定要赖在这里不走啊。他若是不答应,那刘大兰就会拿程风是她一手养大的做说,程风承认他们的养育之恩,可程风这么多年在程家从来不是个吃闲饭的存在,刘大兰是什么人啊,五辆银子就能把没有价值的女儿卖到窑子里面去,他程风若是吃闲饭,那刘大兰不早把他卖出去给人当奴隶啦。

程风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一个不讲理的妇人而已,不至于大动干戈,他劝脸色黑成锅底灰的铁柱,“急什么,才来几日啊,就往外搬,还住驿站,让外人看了还不笑话小叔忘恩负义啊。听小叔的,让你娘先在府上养着,至于其他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