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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林愤愤瞪了我一眼,随即扯过一张折叠床,铺开,躺下。

“只有五张折叠床,我们六个人,这也不够一人一张。”里理说道。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目光交汇之后,又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几张折叠床。

沉默片刻后,金逸率先开口:“要不这样吧,我和顾一言挤在一张床上,你们每个人睡一张床。”

他的话音刚落,其他人都没有提出异议,然而,重瞳却显得有些不满。

他嘟囔道:“这怎么行呢?我和金逸睡一张床,顾一言自己睡。”

说罢,他便迈步朝金逸走去,似乎想要和金逸挤在一张床上。

金逸见状,身体猛地一颤,连忙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心领神会,迅速打开另一张折叠床,然后对金逸招手,示意他过来和我一起躺下。

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般自然,就在重瞳还没来得及靠近金逸的时候,我们俩已经躺在了床上。

“那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我随口说道,然后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重瞳见状,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的表情,他狠狠地瞪了我几眼,然后又将目光转向金逸。

然而,金逸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重瞳的不满,他立刻打起了呼噜,那呼噜声此起彼伏,就像是提醒重瞳一样。

过了一会儿,当我听到拖拉折叠床的声音传来时,我才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戳了戳金逸的胳膊,轻声说道:“你往那边挪一挪呗,我这边有点挤。”

金逸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我后面也没地方了,挤一挤就好了。”

说着,他不仅没有往旁边挪动,反而还朝我这边又靠近了一点。

他的身体有些冷,面色依旧有着几分苍白。

他这副模样,我还真没见过几次,以前的他什么时候不是一副吊炸天的样子。

“行了,睡吧。”

就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时,金逸右手一伸,直接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身体一僵,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

这姿势实在太过亲密,我想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挣不脱。

我红着脸,只能任由他揽着。

啪嗒一声,灯关了。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这声音就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金逸极轻地说了句:“别乱动,好好睡。”

我一怔,以为他醒了,可又听他呼吸依旧沉稳,似乎还在睡梦中。

我不禁有些懊恼,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可金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搅得我心乱如麻。

周围的鼾声此起彼伏,我干脆在心里默念静字诀,念着念着,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沉,我们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如果我们在白天醒来,就会发现周围的幻象全部消失,破败脏乱的船舱里只有我们几人和几张折叠床。

“哎呦。”青林伸了个懒腰,“这床不好睡,要不是太累了,我还真睡不着。”

我搓搓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些,说不定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们今晚还要去赌场吗?”

“去。”金逸点头,“你们不觉得赌场里的幻象更真实一些吗?”

闻言,我们几人沉思,回想着昨晚经历的一切,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赌场是什么?”墨竹开口,一脸的疑惑。

“你去了就知道了,这么久没在人间待过,你得适应适应,现在的时代跟我们以前的时代可完全不同。”青林说道。

我们出门时,刚好一个侍者从跟前经过,重瞳赶忙叫住他。

“你好,能带我们去赌场吗?”

侍者打量我们几眼,微笑着开口问道:“几位有秘钥吗?”

秘钥?

我们均是不解,昨天去的时候也没要这东西啊。

我一边沉思着,一边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通体漆黑的玉牌,然后将它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最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个可以吗?”

侍者的目光在接触到玉牌的瞬间,似乎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就被他那灿烂的笑容所掩盖。

他连忙说道:“这当然可以,尊贵的客人,请跟我来。”

我注意到侍者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金逸,只见他微微颔首,表示让我放心。

侍者带着我们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包间门口停了下来。

他微笑着对我们说:“几位客人,最豪华的包间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希望你们在这里能够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门一打开,一股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定睛一看,只见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赌桌,周围环绕着几张宽大的老板椅。

而在赌桌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穿蓝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男人。

他的眉眼深邃,轮廓分明,显然不是亚洲人。

在老板椅的旁边,还站着几个身材高挑、穿着紧致包臀裙的女荷官。

她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副扑克牌,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几位终于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了啊。”中年男人见到我们,立刻站起身来,热情地说道。

“昨天就有小弟跟我说,我们赌场来了几位有实力的客人,终于是见到你们了。”

金逸向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笑:“看来您对我们很感兴趣。”

中年男人大笑起来,“当然,今天咱们好好玩几把。”

说话间,女荷官已经麻利地发牌。

我看着面前的牌,心中有些紧张,“这是玩啥啊?”

中年男人一愣,“看来这几位小朋友还有些不太懂规则,那就让她给你们解释一下吧。”

说着,他指了指角落一个长相明艳的女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