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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陈谐莫名打了个喷嚏后,心下疑惑地揉着鼻子歪了脑袋。

到底谁在骂他?

应闵洵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笑意颇显微妙地道:“第一批已经被疯抢售罄了。”

“……好事啊。”陈谐微笑着顿了下,说了这么一句后,看向了战斗即将收尾的擂台,身体一侧,右手握拳支了下巴,“就是不知道,这次会跳出什么牛鬼蛇神来了。”

说话间,富含深意的目光,扫了一圈周遭虎视眈眈的他国公会。

耳边却是传来了秦雨茉的话音:“老公,灯塔和霓虹那边都有动静了!怎么办,直接按照预定计划进行吗?”

“再等等。”陈谐神情镇定地轻声回应,“现在想采取行动的,都是耐不住性子的,恐怕不是我们想找的,让米艾尔盯紧就行,下线了再说。”

也并未因此多看一眼灰鹰公会以及血樱公会。

“好的,爱你哟!~mua!~”秦雨茉说完便挂断了通讯。

眼下是非常关键的时候,陈谐需要和多方及时交换信息,她也没有占据通讯的必要。

喵!~

陈谐则是莞尔中,听到一声轻微的猫叫声响起。

取出手机点亮,看到的……

还是秦雨茉发来的信息:【老公!这边已经全部卖出去了!娜娅让我问一下,需要准备庆功宴吗?】

【不用,还没到时候,但这边如果结束得够快,下午茶倒是挺想喝一个的。】

【oK~爱你哟~mua!~】

面对同样的反应,陈谐这次却是忍不住哭笑不得了。

刚准备收起手机,却又见到菲拉丽刚好打来的通讯。

他先是下意识地看向高台之上,见到赛琳丝菲尔和伦德曼仍在进行交谈,又看向贵族所在的观众席,并没有见到菲拉丽的身影,才接通电话,放到耳边直接问道:“怎么了?”

“抱歉,这些老鼠太过果决,服毒自尽了,所以没能抓到活口。”

位于通道中的菲拉丽,则是望着地上的四具尸体,面露歉意地说着,并将爱剑放了回去。

陈谐微微挑眉,微笑道:“没必要道歉啊,不可能任何事都顺心如意的。”

菲拉丽默了下,讪笑道:“但我要是没有拿出阿格莱,他们应该会因此大意。”

陈谐轻笑起来:“拜托,你的外貌和名气一样,堪称众所皆知呢。”

又压低音量问道:“那现在是需要扫尾吗?”

菲拉丽看了眼向她致礼后,正在清理血迹的黑袍人,以及同样装扮,扛着尸体正好消失在通道转角的身影,微微摇头道:“已经收拾完毕了,先这样吧,你接下来应该很忙。”

“嗯。”陈谐点头应声后,在陡然席卷而起,充斥在场地里的喝彩当中,目怀深意地望着丝毫不掩心下雀跃,正朝自己激动摆手的丁妙玲,笑意温和地点了头,如似自言自语般低语道:“但一切都将值得。”

菲拉丽有些愕然地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神情肃然地缓缓点头并挂断了通讯,随后在如此短短时间,便将各类痕迹清理完毕的黑袍人再度致礼下,向对方颔首示意,才转身离去。

陈谐则是回头分别看了下郭浩阳和杨明欣,在两人面露笑容地会意起身下,顺势看了眼其他人,抬手不掩声量地笑道:“既然已经解禁了,就让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简直就是一场公开黑幕吧。”

众人忍俊不禁中,郭浩阳和杨明欣先后离开席位,走向了擂台。

然而众人笑声落定,两人还没抵达擂台边缘时,左侧已经传来了阴阳怪气地话语:“还真是信心十足呢,陈会长,也不怕会如同龙华的俗语一般,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喵团子众成员当即向其投去了不善的目光,大有一言不合再打一次口水仗的架势。

连过于善良的露露德,都忍不住想要直接给予反击了。

陈谐却是目光未移地淡然道:“这就不劳挂心了,或许你应该多担心下自己的裤子比较好吧?西德雷尔·克里斯会长。”

说到这里,才转过头去,在对方既愕然又凝重的注目下,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毕竟,多穿一条裤子四处闲逛不说,接下来还要打擂台的人,我可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西德雷尔目光阴沉地与他对视了一阵,才笑得很是狠恶地道:“既然如此,我也颇为期待,你们的战绩,真能和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承你急眼。”陈谐轻笑摆手说完,又立马神情古怪地补了句:“虽然我真不知道,你是否曾被人强行开过苞。”

话音刚落,一片被水呛到的咳嗽声此起彼落。

对此实在没能忍住条件反射的唐若秋,更是直接起身探手,就在他后脑勺上用力地拍了一下,斥责道:“你怎么又这样啊!就不能矜持一点?!”

完了气鼓鼓地双手叉腰瞪眼,大有一副‘敢狡辩你就试试看’的意味,才陡然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确实想要辩解的陈谐,也同样陡然回过神来,不由愣怔地捂着后脑勺,和她就这么对视着僵住了。

“……咳咳!”宁芷兰率先反应过来,赶忙咳了两声,转移众成员同样愣怔的注意力,同时赶忙将唐若秋拽回了位置上,低声讪笑道:“若秋,这不小事吗?反正又没说自己人,消消气,来,喝个水。”

递水给唐若秋的同时,也赶忙向仍旧愣怔的陈谐挤着眼色。

陈谐这才反应过来,很是尴尬地揉了揉后脑勺,看回了擂台方向。

尚未离开的应闵洵不由好笑地稍微凑了过去,“什么办法都好,多少和人说两句,不然之后只会更尴尬啊。”

陈谐滞了下,又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才笑意苦涩地轻轻点头,并将手放了下来,说道:“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这些混蛋到底是图个什么啊……”

应闵洵眨了眨眼,很是无奈地轻轻耸肩道:“图你情绪失控,家庭破裂,痛悔不已咯~”

陈谐对此只能郁结地揉了揉额头,又揉了揉腰,很是犯愁地说道:“讲道理,伤肝又损肾倒是实打实的……”

应闵洵怔了下,当即送了他一个白眼,“讲道理,这一巴掌你挨得也确实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