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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的亚欧板块,就像是一个放大版的三国。

三足鼎立,互相牵制。

而现在的华夏,像极了不断北伐挑战曹魏的蜀汉政权。

水淹七军威震华夏的壮举固然可歌可泣,但败走麦城的悲壮,是绝对不允许在华夏身上出现的。

参事院的决策之所以出现问题,原因在于他们误将当下的国际争锋套用了战国时期的模板。

采取了合纵连横,寻求东出的方法。

实际上虽然当下国际社会组织众多,华约、北约、共产区、欧共体、非盟、东盟……

但真正能够左右世界格局的,无非是华约、北约和共产区。

换句话说,无非是沙苏、丑国和华夏。

欧共体虽然是华夏共同第三极计划的参与者,但因为地缘政治的关系,夹在沙苏和丑国之间的珐国,注定难以在欧洲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超级大国。

华夏虽然也与沙苏接壤,但实际上沙苏对于整个苏东地区的掌控力度和政治倾向非常薄弱。

东盟虽然有丑国的身影看似是丑国牵制华夏的手段,但实际上在华夏迅速发展的当下,军工防御完全成型,东盟对华夏的威胁微乎其微。

更不用说中南半岛争端之后,丑国和珐国彻底退出东南亚,东盟对华夏的影响基本已经全部消除。

所以,在创立了共产区,并且将丑军赶至第二岛链后拥有自由进出太平洋的广袤海域的华夏,是具备了成为超级大国的充分条件的。

这也是丑国和沙苏会对欧共体充满包容,对共产区充满敌意的主要原因。

现在丑国、沙苏、华夏,处于一个相互敌对相互制约巧妙平衡之中。

一旦华夏投入所有力量去同丑国在打一场“百济战争”,那此时的沙苏恐怕会毫不犹豫的趁虚而入。

三个超级大国鼎力的情况还不等出现,就要变成一超两强的局面。

子任同志道:“知寒说的也很有道理,这次我们对于中东问题的解决,不是说能够战胜丑国就可以结束的,”

“我们需要的是战胜丑国之后,还有余力和沙苏掰手腕才行。”

此言一出,不少将领又沉默思考了起来。

“那意思是我们要同时挑战沙苏和丑国?”

“这是后来者想要上位的必经之路。”翔宇同志默默说到:“站在山顶很容易,但爬上山顶的过程,很难。”

会议进行到这里,原本的会议意图因为叶院长的发言变得模糊不清。

先前主动请缨的将领们,这会儿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们该怎么做?”

“打还是不打?”

变故是因为叶知寒而起,在当下纠结的气氛下,所有人又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投放到了叶知寒身上。

被所有人盯着,让叶知寒也有些局促。

他对于战争和外交一窍不通,他只是听到了朱帅要打一场漂漂亮亮的战争,而他从军工水平的角度必须要提前告诉朱帅,现在的华夏还不足以取得一场漂漂亮亮的战争。

至于该怎么做,那事关华夏的发展和整个民族的走向,他没有那个智慧,也没有那个魄力。

子任同志看出了叶知寒的局促,便开口说道。

“知寒的发言,虽然扰乱了一些原有的计划,但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好事,”

“提前指出问题,总是要比问题出现再解决要强,”

“战争不是别的事情,任何一个疏忽,代价都是成倍的伤亡,”

“更何况……”子任顿了顿:“更何况我们对自己的军工水平,高估了这么多,如果真的按照原计划去远程作战,那是要出大事的。”

在子任同志的引导下,众人对于叶知寒的态度才算缓和了一些。

“那总要有个结果,丑国运了那么多兵在中东,我们总不能什么也不做?”

“是不能什么也不做,”子任同志点燃一直香烟,皱着眉头思索了起来。

“我们首先要弄清楚丑国打算做什么,在弄清楚之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证共产区的区域安全。”

众将领翘首以盼的等待着任务,但似乎没有下文了。

子任同志的戛然而止,让他们每个人如鲠在喉,就像卡了口痰怎么也吐不出去一般难受。

“具体的全面作战计划,暂时先不讨论,”

“接下来就先针对共产区边境的安防问题进行规划,以及对于可能出现的军事冲突进行军队战时部署。”

会议从气势高昂,到此时的稀里糊涂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先前整个会场飘满了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势,

但现在早消失的一干二净。

众多将领对于远程外派作战进行了流程化的提议,然后简单的调兵遣将后,就算结束。

同丑国终有一战,可一拖再拖,让他们这些已经离开战场近十年的老兵,多少有些泄气。

再过五年,

军工武器是肯定强了,但人呢?

等军工反制的五年计划完成,距离建国差不多已经十五年,

距离四五年抗战成功,差不多二十年。

战场的主力已经换成了新一代的年轻人。

这些老兵们对于没有遭受过血与火洗礼的新一代的年轻人,充满了担忧。

会议没有讨论出来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案,只是给出了一个保底的最基本的应对措施。

大部分人基本是不欢而散的。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子任和翔宇缓缓起身,轻轻拍了拍叶知寒的肩膀:“走吧,一起散散步。”

叶知寒一直没有走,并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单独和子任汇报。

他只是不敢同那些将帅一同出门。

现在的他就像个吓坏的鹌鹑,像个做错事情的晚辈连抬头看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可他明明是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去送死,他们怎么就是不领情呢?

叶知寒缓缓起身,跟在子任同志身后慢慢的走在红墙边上,喃喃道:“子任同志,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我们这些老东西错了,”子任同志笑道:“这次的决策很急,也很不稳妥,这是客观存在的,”

“你及时的让我们冷静下来,给我们踩了刹车,这是值得鼓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