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现在飞去你的【新苏岛】然后将你的亲朋好友全部击杀?”
佐佐木一郎叫嚣着,威胁着。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听起来就十分的邪恶。
因为亲眼见过了苏泽在幻境中的经历,所以对于【新苏岛】等一些事情,他是知晓的。
他知道【新苏岛】是苏泽的家园,那里有苏泽的家人和朋友。
他妄图通过威胁苏泽的家人来扰乱苏泽的心,让他在绝情阵中更加痛苦和绝望。
不过,佐佐木一郎着实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因为无论是【新苏岛】还是【苏岛】都是以防御着称的。
苏泽早在建立这两座岛屿的时候,就考虑到了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布置了重重防御措施。
岛屿的周围布满了各种强大的武器,能够抵御外敌的入侵。
更何况,这两座岛屿上,还有着苏泽的诸多后手。
别的不说,光是巴卡路,王刚,索伦这三头兽王,就足以够侵略者们喝一壶的了。
这三头兽王一直守护着【新苏岛】和【苏岛】,它们对苏泽忠心耿耿,一旦有外敌入侵,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保卫家园。
佐佐木一郎的威胁在它们面前,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叫嚣罢了。
苏泽坚信,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在【新苏岛】上是安全的。
而他也一定会突破绝情阵,让佐佐木一郎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
阴霾笼罩的诡异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佐佐木一郎妄图通过不正当手段达成目的,此时的他正满脸狰狞地对着苏泽发出威胁。
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叫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毒刺,试图刺痛苏泽的内心。
“苏泽,你别以为你能一直得意下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所有的一切都将归我所有!”
佐佐木一郎瞪大了双眼,眼球布满血丝,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唾沫星子随着他的叫嚣四处飞溅。
然而面对佐佐木一郎这般歇斯底里的威胁,苏泽却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在意的迹象。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任由佐佐木一郎如何叫嚣,都无法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佐佐木一郎在旁边像个小丑一样张牙舞爪,大声叫嚣,苏泽心中自有一套盘算与节奏。
在这场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较量中,慌乱与冲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每一步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才会不被对手的表象所迷惑。
此前那神秘而危险的绝情阵已然发动,它就像一个无形的恶魔,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苏泽的内心深处。
在绝情阵的影响下,苏泽看到了内心深处最不愿意直面的画面。
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真实而又残酷,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刺痛着他的神经。
那可能是他曾经失去的珍贵东西,也可能是他最害怕发生的悲惨场景,种种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但苏泽就是苏泽,他拥有着无比坚韧的意志和强大的内心。
这非但没有将他打倒,反而如同点燃了他心中的斗志之火,让他变得更加斗志昂扬。
不得不说,佐佐木一郎的确有着一些手段。
但他触到了苏泽的逆鳞,那无论他是何等的强大与恐怖,苏泽都不会放过他。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和不可触碰的原则,而对于苏泽来说,他的逆鳞就是他所珍视的一切,也就是家人。
一旦有人触碰到了这一点,那无论对方是何等的强大与恐怖,苏泽都不会放过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即将展开疯狂的反击。
在阴暗的角落里,眼瞅着苏泽在经历了绝情阵的冲击后又平静了下来,佐佐木一郎顿时有些着急。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是想依靠口舌之利,用那些恶毒的话语和虚假的威胁,让苏泽心神大乱,从而失去理智,陷入被动。
可如今看来,他的这个盘算似乎落空了。
实际上,佐佐木一郎也的确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勇气去真正实施那些威胁。
毕竟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攻入【新苏岛】的话,就不用只在岛国本土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盘旋了。
他在岛国本土行事都是藏头藏尾,更别提要去华夏,要去【新苏岛】了,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佐佐木一郎只是嘴上说说,付诸行动,是万万不敢的。
一旦他真的有所行动,等待他的将是苏泽背后强大势力的疯狂反击,到时候,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内心所想被苏泽识破之后,佐佐木一郎是十分生气与愤怒的。
他的脸涨得通红,觉得自己在苏泽面前就像一个被看穿的小丑,所有的伪装都被无情地撕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
但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自己根本不是苏泽的对手,无论是实力还是智慧,他都远远不如苏泽。
最后的最后,他只能寄希望于绝情阵,希望绝情阵能够将苏泽彻底抹杀。
佐佐木一郎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想象着苏泽被绝情阵折磨得痛苦不堪,最终灰飞烟灭的场景。
只等苏泽被抹杀,佐佐木一郎就能够接收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财富,以及他所拥有的一切。
这样想着,佐佐木一郎愈发的期待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胜利的巅峰。
而在绝情阵中,苏泽紧闭双眼,聚精会神的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既然已经深层体验过一次绝情阵的威力了,那么自己就绝对不会再体验第二次。
那一次的经历,就像一场噩梦,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至今都心有余悸。
到目前为止,苏泽已经大概猜出了绝情阵的手段。
之前那次好似真实的“悲情”经历,应该就是绝情阵勾动了自己内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情,从而虚构出来的近乎真实的画面。
那种画面如此逼真,仿佛就是真实发生的一样,每一个细节都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那种经历,有过一次就足够了,已经让苏泽刻骨铭心了。
他是万万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每一次回忆起那痛苦的场景,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也正是因为经历过一次,苏泽有了经验,所以时时刻刻都在小心谨慎着,以免再被绝情阵趁虚而入。
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随时准备应对绝情阵的攻击。
而且他也能明显感觉的出来,绝情阵中所蕴含的情绪,正在一波接着一波的侵扰着自己。
那些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试图打破他的平静,让他陷入混乱和绝望之中。
然而,血祭之后的绝情阵其威力实在是太强悍了。
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着整个空间,让人无处可逃。
哪怕苏泽有所准备,也还是被陷入了绝情阵的陷阱之中。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与此同时,躲藏在阴暗中的佐佐木一郎也察觉到了苏泽的异样。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在迟疑了一下后,选择了动手。
佐佐木一郎的心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他能够趁机出手,说不定就能够一举击败苏泽。
只要惊扰到苏泽,那么他必然会走火入魔,到时候机会就来了!
几乎是一刹那,佐佐木一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苏泽面前。
他的速度极快,如同鬼魅一般,让人猝不及防。
他想要趁着苏泽陷入到了陷阱之后,对他动手。
在佐佐木一郎看来,苏泽眼下是顾不上防御的时刻,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佐佐木一郎来到盘膝而坐的苏泽面前时,还不等他出手,苏泽就猛地向前用力的推出一掌。
这一掌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够开山裂石。
因为距离较近,所以苏泽那一掌直接就完完整整的打在了佐佐木一郎身上。
要知道,苏泽的实力可是非同小可的,说是最强的男人也不为过。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他多年来的修炼和感悟,威力巨大。
如今佐佐木一郎结结实实的吃了他一掌,那可真的是吃足了苦头。
巨大的冲击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推着佐佐木一郎的身体向后退去。
他的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无不在彰显着这一掌的威力。
哪怕他的双脚固定在地面上,也依旧后退出去了很远很远,直到撞到了一旁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就在佐佐木一郎费劲的站稳身子之后,他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血是黑褐色的,很显然,伤到内脏了。
佐佐木一郎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而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惶恐之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吗……你这混蛋……”
佐佐木一郎只来得及爆出一句粗口,那原本带着几分嚣张与得意的脸庞瞬间扭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领。
他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顺着那击中的一掌汹涌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彻底碾碎。
他慌忙就地坐下,身体因剧痛而止不住地颤抖,双手忙不迭地在身上各处穴位点按,试图调理紊乱的气息,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
本来佐佐木一郎瞅准时机,见苏泽似乎被绝情阵缠住,无暇他顾,心中才涌起这股贪婪与冲动的。
想着趁此绝佳机会出手偷袭,若是成功,定能让苏泽遭受重创,自己也能在这场争斗中占据绝对优势。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苏泽居然留有后手。
那一掌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绝对蕴含了苏泽极大的力量。
当那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时,佐佐木一郎才惊觉自己陷入了绝境,可为时已晚。
佐佐木一郎只觉胸口如遭重锤,差点被苏泽那一掌拍死,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痛如万蚁噬心,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佐佐木一郎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脸上满是懊悔之色。
他后悔自己为何如此贪心,为何等不及那片刻的时机便迫不及待地出手。
若是再忍耐一下,观察清楚局势,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般凄惨的下场。
就这样,苏泽和佐佐木一郎各自盘坐在一个位置,互不打扰。
苏泽是因为深陷绝情阵陷阱之后无法自拔。
那绝情阵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束缚,各种复杂的情绪和力量在他体内交织冲突,让他难以挣脱。
而佐佐木一郎,此刻自然也是动弹不得了。
他强撑着坐起,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可以说此时此刻他的伤势十分严重,体内的经脉多处受损,气血翻涌不息。
他心里清楚,若是非要强行动弹,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稍不留神,体内紊乱的气息便会彻底失控,就此身死道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佐佐木一郎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他紧闭双目,集中全部精神,试图引导体内那微弱的气息慢慢修复受损的经脉。
心中也在暗暗祈祷,一定要尽可能地将自身状态恢复过来。
万一苏泽比自己先苏醒过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以苏泽的实力和手段,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然而,佐佐木一郎差点被打死这件事,苏泽却完全不知情。
他就那样静静地盘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入定的佛像,一动不动,好似时间都已凝固,地久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