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斜愣了一眼傻柱。
你一个吃家禽的,跟我这个打野味的聊什么?
“你丫的泡眼不想要了是吧?”
傻柱看出了许大茂的鄙视,大家都是八大员之一,你跟我这吹什么牛比?
很显然,许大茂的快乐傻柱体会不到。
可傻柱的快乐,许大茂也无从体验。
这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催眠,肉体上许大茂赢了,精神上,傻柱更胜一筹。
张建设没理会俩人大眼瞪小眼,反正也打不起来,他大茂哥没这个胆子,也就嘴上占点便宜。
回家给他大茂哥弄了瓶三鞭酒,主要是他觉得好大哥这次升天就属他大茂哥付出的最多。
家里都没煤球烧了,粉条子也没了,自己不表示一下心里过意不过去。
看着空间里最近给的好玩意,拿出三挂鸡冠子油跟好几个猪连襟,再配上几个猪腰子,放到一个小盆里,一块拿过去,待会弄个干煸三样,给他大茂哥好好补补。
等他把小盆拿过去,赵彩云都惊呆了,今个是什么日子?
过年吗?
大侄子都没好几天了,又过年了?
接过张建设手里的小盆,手上不由的加快了动作,这可是炼大油的好玩意,自己家不做了,保不齐待会谁就给顺走了。
自家四妹的老公公就不是个好玩意,俩眼珠子都快扎牛欢喜里面去了,小眼咪咪不是好东西。
傻柱让两位大爷跟院里面给牛蹄子撩毛,指挥着阎解成去翻驴板肠。
阎解成不情不愿的放下手里的牛奶奶儿,他还没玩够。
“你爷们对那玩意感兴趣,晚上是不是不拿捏着你不睡觉啊?”
赵彩云拿胳膊肘碰了一下王朝云。
“这臭煞笔也就手上还有点用了。”
王朝云不屑的瞥了自家爷们一眼,越菜越爱玩,老子都数不到三,弄的待在半山腰上不去下不来的。
不过最近掏大粪手上都起茧子了,麻麻咧咧的倒也不赖。
不到三分钟阎解成就把驴板肠拿了过来。
“洗好了?这也忒快了?”
赵彩云在衣服上背了背手,提溜起一根板肠看了起来。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玩意有点味道才好,我们家都爱吃。”
阎解成信誓旦旦。
“那也不能有屎吧?你瞧瞧,这么一大块你看不见?”
赵彩云指着一块板肠口明显的异物对着阎解成比划。
“没事,让傻柱切碎了就看不见了,没这味道不好吃。”
阎解成毫不在意,他就是干这个的,这点小玩意不放在眼里。
“怎么着也不能直接吃屎啊?”
赵彩云不敢置信,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生猛的吗?
“你不懂,你一农村来的一年吃过几次肉啊?我们城里的吃法你且学呢。”
阎解成城里人那股子劲头还上来了。
“放你娘的屁!你。。。你。。。”
“大茂媳妇,这事跟他三大妈可没关系。”
阎老扣低头燎毛,搭了一句茬。
赵彩云被噎的胸口疼。
想她农村绰号野凤凰,横行十里八村的,谁敢跟她滋过屁。
到你们城里来了,你吃个屎还吃出优越感来了?
“你吃屎吗?”
赵彩云问秦淮茹。
“我不吃。你吃吗?”
秦淮茹问王朝云。
“我也不吃,谁好人吃屎啊?吃屎的都是什么?”
“狗。”
赵彩云跟秦淮茹异口同声。
“谁是狗?”
王朝云又问。
“阎解成是狗,阎老狗。”
赵彩云一指阎解成,这口气总算出了。
“骂阎解成你们就好好骂,别叫什么阎老狗,免得让人误会。”
三大爷又搭了一句茬。
赵彩云不由得给阎老扣伸了个大拇指,您老是这个。
王朝云都佩服自己的公公来了,这个家还得有这么个定海神针,把自己儿子豁出去的本事一般人学不来。
赵彩云没辙,只能亲自动手重新翻洗驴板肠。
把阎解成打发给傻柱,让他帮忙添柴烧炉子,就算他还想吃屎,也只能在炉膛里面烤着吃,影响不了大家伙。
傻柱做饭就是快,这厨子手艺可以。
卤的牛蹄下水之类的先小火慢咕嘟着,炒了个驴板肠,炸了个三样先喝着。
鸡冠子油靠出来的大油,让赵彩云拿一个坛子装了,坛子底下撒上一层盐一把黄豆,满满一大罐子猪油能吃到明年今天。
油水捞足了心情自然就高兴。
搬桌子挪椅子拿筷子摆酒杯那都不在话下,等几个老爷们坐好了还想扭个大腚助助兴。
伸胳膊拉胯,扭脖子蹬脚,准备来一个倒立一字马,让几个爷们小伙子开开眼。
王朝云也跃跃欲试,她会许家十八蹲,一个小方椅子就能自成空间,辗转腾挪于方寸之间。
俩大爷看这架势脑瓜子嗡嗡的,一大爷假道德,耷拉着眼皮斜眼余光猛瞧,心里直呼年轻人真会玩。
阎老扣咳嗽好几声,示意王朝云消停会,自家儿媳妇不会回家再表演?
平白的便宜了外人。
自家儿子也不争气,你媳妇都要开始表演节目了,你丫的还盯着那盘子驴板肠不错眼珠。
干嘛呢?找屎呢?
“先喝酒吃菜,咱人不多,也别分桌了,老爷们一边,妇女同志一边。”
张建设拿出三鞭酒,招呼着众人落座,给自己跟许大茂倒上。
傻柱在边上眼巴巴的等着,看见张建设倒了两杯就把瓶盖拧上了。
“兄弟,我呢?”
傻柱不敢置信,兄弟你不爱哥哥了吗?
张建设从桌子底下拿出两瓶二锅头。
“我跟大茂哥都是结了婚的人,喝这个没问题,柱子哥你没结婚,就跟两位大爷喝二锅头吧。”
傻柱不乐意。
“我没结婚也有人解决。”
说完还看了眼他嫂子秦淮茹。
“解决什么?”
赵彩云也不伸胳膊蹬腿了,拿起二锅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敢喝三鞭酒,许大茂喝了就行了,她再喝害怕许大茂小身板子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