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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娅玥还从来都没有碰到过如此寒冷的天气,冷得实在不行的她直接就躲在马车里面不肯出来。月可看到乌娅玥就算是穿着她用羽绒特制的厚棉衣,还是冷到直发抖时,就特意给她准备了汤婆子,还有几床厚点的棉被,让她躲在马车里头别出来受冻。

同样的,月可也顾念幽灵的身体,所以让他和乌娅玥一起在马车里待着。

而负责赶车的鹰晖和伏虎,也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要不然就这天气赶车,非得把这两人给冻坏了不可。

而月可此刻就和战景奕躲在马车里盖着厚被子,相互拥抱着取暖。

“呼……这天都还没入冬呢,怎么会冷成这个样子?”月可忍不住抱怨道。

战景奕见月可说话时都在哈着白气,担心她着凉,就伸手把被子往上提了一提,将月可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等搞定完一切之后,才朝着月可解释道。

“这才哪跟哪啊!现在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月可听到这话忍不住往战景奕的怀里贴上一贴。

“幸好我们提前更换了雪马拉车,否则就这破天气,普通的马也会被活活冻死吧!只是可怜了宁南的百姓,都不知道在这么冷的天气下,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战景奕看着月可说完话之后,那嘟着嘴的样子,便觉得她很可爱,便搂紧月可说道。

“这宁南也是苦寒之地。要是真的入了冬,只怕是要冻死不少人的。到那时,街上到处都能够看到尸魂遍野的场景。”

月可也知道极寒的天气是能够冻死人的,只是月可根本就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我们难道没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情吗?我不想看到他们冻死。”

看着月可一副心疼百姓的样子,战景奕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起,想了想他还是握住了月可的手,小声的劝说道。

“月儿,先别想那么多了。这都还没真正的入冬呢!”

“怎么?不让我想那么多,难道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吗?”月可靠在战景奕的怀里,声音闷闷的问道。

战景奕不想让月可这么的烦恼,他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所以就开始转移话题。

“你那边的调查结果怎么样了?”

月可一听到战景奕提起这件事,原本有些犯困的脑子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月可坐起身,面对着战景奕有些气愤的说道。

“我跟你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果然如此。”战景奕握紧拳头。

这宁南总督的胆子还真是大,从这几天的走访情况来看,根本就不像他和朝廷所汇报的那样。这一切根本就与现实完全不符。那这宁南总督怕是留不得了。

“宁南总督每年跟朝廷所上报的一切都是假的。往前的就不说了,就说最近五年好了。”月可有些气愤的控诉道。“这宁南虽地处偏远,也没有那么多肥沃的土地可以供百姓耕种,百姓们所需要的粮食都是依靠从其他的地方运过来的。”

“这事我清楚,从最近这些天调查的结果来看,这里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他向朝廷所汇报的那样。”

“没错,他每年都跟朝廷哭穷,还和朝廷索要赈灾的东西。以至于皇上这么多年来,都会给宁南这边送些赈灾的东西。这事恐怕连皇上自己都想不到,这最终会喂出了一只白眼狼来。”

“是啊,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战景奕直接点头道。

“只是这宁南总督为何要贪污?”

“人拥有了权自然也要有钱。只是他贪污了那么多的钱,还有那么多的粮食。这么多的东西究竟去了哪里?”

月可在听到战景奕的话之后,便如实的回答道。

“这件事情也已经有了下落。那些东西都被他反手卖给了其他国家。至于所得的钱财,还在调查去向。不过应该也快查到了。”

战景奕听到这话十分的震怒,这家伙简直是罪大恶极。那些东西分明就是朝廷为了安抚百姓,而千里迢迢的送来,却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根本连百姓的手都没有沾到,就直接被对方反手卖给了敌国。

如此背信忘义之徒,实在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过!

月可感觉到战景奕气得连浑身的肌肉都硬了,便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安抚道。

“别气了,为了这样的人不值得。这种人就该直接被千刀万剐才是。”

“他身为总督,却没有一门心思为百姓谋福利,反而还做出这种叛国之事,这如何能让我能不生气?”

月可也知道战景奕在气宁南总督的不作为,可说来说去的,终究还是人心难测。

“这终究都归结于一个贪念。以前还未做官的他们个个都是学富五车,抱负远大。可一旦做了官,有了更大的权力,一旦尝到了一点甜头,那就跟他们原先都想要做一个为民请命的清官的愿望,却直接背道而驰。”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这些人控制不好自己的贪欲。不然这天下全都会是公平公正的清官了。”

月可又再一次拍了拍战景奕的胸口说道。

“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贪的?这条路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实在是怨不得旁人。”

“那月儿也会吗?”战景奕低下头看着月可问道。

月可对此也没有隐瞒,而是直接回答道。

“我也会贪,只是我所贪恋之事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有何不一样?”

月可从被子里伸出手,反手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战景奕的右脸颊。

“我所贪恋的只有你一人。”

战景奕闻言直接伸手抓住了月可抚摸自己脸颊的右手。

“但月儿贪念的是为夫的什么?”

月可笑着伸出双手搂住了战景奕的脖子。

“我所贪的,就是夫君俊美的外壳以及那颗爱我的心。这两样东西缺一不可,夫君可明白我的心意?”

战景奕听到这话也是咧嘴一笑。

“为夫自然明白娘子的心。为夫对娘子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