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适应了,月蘅容才放下手来。
这样的阳光,也不知他还能感受几日。
月蘅容轻咳了几声,收敛了心神,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风月蘅容离开了,季司深便出现在了方才月蘅容站立的位置。
季司深瞧着月蘅容离开的方向,眼眸含笑,好一阵儿才进了房间。
季司深进门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妇人竟不知道是不是被月蘅容方才气得,这会儿竟是睁开了眼睛。
季司深瞧着她努动的双唇,嘴角还有溢出的鲜血,瞬间明白过来她这是想咬舌自尽。
季司深二话不说,直接卸了她的下巴,然后狡黠浅笑。
“都这副样子了,还想咬舌自尽呢?”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无用功了。”
季司深从腰间掏出一个瓷瓶,姿态矜贵的坐在方才月蘅容的位置,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倒出来的药丸,迫使她吞了下去。
无法说话行动的妇人,只能死死地瞪着双眸盯着季司深,季司深当看不见一样。
“没听到容容说的么?你得好好活、着。”
季司深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那笑迎着投射进来的阳光,却生生让人打了个冷颤。
床上的妇人眼里只剩下惊恐,与落下来的清泪。
季司深笑的温和,倒好像和方才月蘅容的模样,重叠了一般。
“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活到自然老死的。”
这话听起来竟有几分骄傲,颇为欠揍。
季司深也懒得给她将下巴弄回去了,就这么晾着她,省得她又找机会咬舌自尽。
虽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季司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收了瓷瓶,曲着膝盖,手肘搭在上面,托着腮看着床上的妇人,忽而笑意吟吟的开口。
“幸好,容容不像你,更像他的生父。”
这话让妇人瞪大了双眸。
“说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季司深。”
“我有个很厉害的姑姑,她叫季徽音。”
随着最后三个字出口,那老妇人的双眸更为骇然。
季司深也不管她,像是生怕她不够痛苦。
“你应该也还不知道,我姑姑已经知道容容的生父是谁了。”
“所以,姑姑现在巴不得我早早将容容娶回府呢。”
“而且姑姑都快将自己的宫里给搬空了,说那都是给容容的底气。”
季司深说着特别哀怨的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容容才是她的亲侄子呢。”
妇人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出来了,季司深笑的便更加玩味儿了。
“再过几日,容容也要叫我姑姑亲姑姑了呢。”
“你应该亲自起来看看的,你不知道容容有多喜欢我姑姑呢。”
床上的妇人被季司深的话气得颤抖,脸色都涨红起来,青筋暴起,显得那张本就难看的脸,更加的恐怖惊悚。
“容容说的不错,日后,我们的确应该经常携手前来看你。”
“对了,和我姑姑一起。”
杀人诛心。
季司深几句话,就将躺在床上数年地妇人,气得快要蹦起来了,连身体都肉眼可见的抖动着,那好似只裹着一层皮的手,都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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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只能写十万字,所以这个番外我会尽快完结,争取再写一个小世界番外,想的是落魄皇子深vs摄政王隐
但之前好像写过了摄政王了,还要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