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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医院。

几经波折,在警察同志的招呼下,检查结果快马加鞭地赶了出来。

一行五人在某医生办公室聚集,脸上的神态不一而足,有忐忑不安的,有自信从容的,有吃瓜看戏的。

在几人的注视下,中年医生翻开检查单仔细看了起来。

随后神态逐渐凝重,重重叹了口气,“小同志,你这个情况比较严重,怕是要不了孩子的。”

田秀兰如释重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嘻嘻!

这么一来,再也没有人能阻拦她要回孩子,也算是对大可有了个交代。

刘海中、阎阜贵面面相觑,不免心生同情,大院又出了个绝户。

好惨一大茂!

许大茂那自信从容的表情戛然而止,眼神呆滞,嘴上喃喃犹自不肯相信。

怎么可能呢?

他一把夺过检查单,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人眼花缭乱,倒是最下面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先天性无精症。

“医生,这几个字什么意思?我身体真有问题?”许大茂急不可耐地看着医生。

医生面带同情道:“意思就是你的种子不行,浇灌再多肥料,也发不了芽。”

“那还有得治吗?”

“难喽!目前的医学水平是解决不了。”

许大茂闻言双腿一软,“咣当”一声响,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看着失魂落魄,犹如霜打了茄子一般的许大茂,田秀兰没有半分同情。

这么做虽然有些残忍,总好过以后再有人受到祸害,应该算是积福了吧。

她偏过头说:“警察同志,你也知道我跟许家的关系,若是上门讨要孩子,只怕是......”

警察听了没有犹豫,拿上检查结果,跟着她一同出了医院。

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上门抢孩子,还带着这么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光想想就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

虽然田秀兰的行为令人不齿,谁让他披着这身警服,有义务处理好这起冲突。

果不其然,许父许母得知来龙去脉后,简直难以置信,好端端的一个儿子,怎么就得了这种病。

那许家不就绝后了么!

可警察那明晃晃的工作证,以及医院的检查结果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而就在警察接孩子的时候,田秀兰趁着许大茂不在,又偷偷潜回大院拿行李。

此时,大院众人早已得知了消息,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几天之内,许大茂先是被戴了绿帽,再是离婚,成了替人养孩子的冤大头,现在更是查出了不育之症,一辈子只能是个绝户。

这也太可怜了,换了一般人怕是早疯了吧。

傻柱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在家里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心情美极了。

就凭有孩子这一点,这个死对头永远被压一头。等回头再生两个,气不死他我。

梁拉娣有些担忧道:“你最近别去刺激许大茂,万一突然发了疯,跟你来个鱼死网破的。”

傻柱摆了摆手,表情淡然如水,“我太了解他了,借他仨胆,也不敢那么做。”

“哼!大不了我再做回寡妇。”

???

要说这么多人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易中海了。

原来一直以来他不是一个人,有个同样身患隐疾的人陪着,心底的痛楚顿时缓解些许。

更是看许大茂莫名顺眼了几分。

对于归来的田秀兰,兴许是出于对许大茂的同情,又或者是对田秀兰种种放浪行为的鄙夷,一众邻居骂骂咧咧,口吐芬芳。

然而,田秀兰好似与世隔绝的独行侠,完全充耳不闻,快速拿上行李袋,自顾自走出了大院。

一大妈趁着没人注意,大踏步快速追了上去。

“秀兰,你等等!”

看着追逐而来的一大妈,田秀兰嘴角扬起,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是田大可的姑妈,也算是她的长辈了,而且看样子对她并无恶意。

“一大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大妈搓了搓手,不太自然道:“秀兰,你现在没了工作,往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准备带孩子去其他城区落脚,等大可出来,我们再一家团聚。”

一大妈点了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票,“秀兰,大可平时都是把工资存我那的,时间匆忙,我也没来得及数,这些你先收下吧。”

田秀兰眼中水花飘过,感激道:“谢谢一大妈,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往后还有很多用钱的地方。”

“哎!往后你多保重!”

看着田秀兰远去的背影,一大妈深深叹了口气。

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而就在田秀兰走后半小时,许大茂就发了疯似的回到家中,可惜早已人去楼空。

“乒乒乓乓!”

愤怒无处发泄的他,随手拿起物品疯狂打砸,茶杯、瓷碗、花瓶等无一幸免。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泄心头之恨。

“田秀兰,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听着许大茂那歇斯底里的呐喊声,邻居们纷纷缩回了家中,以免殃及池鱼。

天呐!实在太吓人了!

裴家卧室。

裴广安抚着因受到惊吓,泫然欲泣的小嘉妍。

“不怕不怕,爸爸在这里哟!”

“爸爸!”小家伙奶声奶气呢喃着,又爸爸脖颈蜷缩了几分,俨然把这里当成了最安全的避风港。

再看看床铺上无所畏惧,若无其事玩拼图的小嘉泽。

女孩子嘛!胆小些再正常不过了。

静靠在床头,搭手织毛衣的赵麦麦动作一滞,好奇道:“广哥,你说许大茂这次被整得这么惨,不会真的打击报复吧?”

裴广不作迟疑:“站在男人的角度,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报复是必然的。不过,我看那田秀兰手段果决,这会儿怕不是已经跑路了。”

“那最好,免得又引起什么风波。”

她是真心希望日子能安稳下来。

自小在大院长大,相较而言,这个院子的是是非非层出不穷,不胜其烦。

“咚咚咚!”

恰在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