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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穷酸,臭老九!”

一把夺过阎埠贵递过来的两块钱纸币,贾张氏转头就小声的咒骂了起来。

才出这区区两块钱的份子钱,还有脸当院里的三大爷呢。

拴条狗来看门都比你阎家强!

贾张氏骂的声音很小,可惜阎埠贵毕竟做了老师一辈子,所以第一时间就听到了。

可惜听到也没用,毕竟闹起来他也不是贾张氏的对手。

无奈之下,阎埠贵只得把这口气硬生生强忍了下来。

这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啊!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眼看在场所有人都被贾张氏收了份子钱,刘海中自觉今晚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贾张氏,现在棒梗的丧事也办了,份子钱你也收了,要是明天你再去街道办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毕竟他刘海中也是有脾气的。

贾张氏要是收了钱还敢给脸不要脸,那他大不了也跟着豁出去了!

“二大爷你放心吧,我明天就是去街道办也肯定是去夸你的,你见我什么时候去街道办闹过事?”

贾张氏一边数着手上的钱,一边笑呵呵的说道。

“大家等一下,都先别走,我跟傻柱还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诉大家!”

傻柱,大喜事?

在场众人心里顿时全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所谓的大喜事,该不会就是你们这俩狗男女领证结婚了吧?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只听贾张氏大声说道:“我今天跟傻柱去民政局领证结婚了,从今以后,傻柱就是我贾家的人了!”

“多谢大家今晚来喝我跟傻柱的喜酒!”

贾张氏的话就像把一个炮仗丢进池塘里,顿时就炸翻了水面。

喜酒!

你说今天晚上这顿酒席是喜酒?

这她妈不是棒梗的丧酒吗?

难不成贾张氏刚才收了大家一遍份子钱还嫌不够,又想再收一遍份子钱?

妈的,两桌酒席请四桌客人,最后还收两遍份子钱,这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对,贾张氏前面那句话是什么来着,以后傻柱就是贾家人了?

四合院众人全都听得懵逼了。

你贾家俩男丁死了一个,另一个关在牢里等着被枪毙,以后哪还有什么贾家啊!

贾张氏该不会是不小心把话说反了吧!

“等等,贾张氏,你刚才说今晚这顿是喜酒?”刘海中脸色更加难看了。

“那棒梗的丧酒呢?”

贾张氏脸上带着洋溢的笑容,“这两天事情有点扎堆,这不是刚好赶上了,所以就丧酒跟喜酒一起办了。”

“这样也能省点事,免得辛苦大家来两趟,咱们一次就把事情全办了!”

“那你刚才说,傻柱以后就是你贾家人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刘海中继续追问道。

这事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该不会里面还藏着什么针对自己的阴谋吧?

这以后怎么还会有贾家,不应该是何家吗?

“傻柱过来,”贾张氏笑着朝傻柱招了招手,“你来跟二大爷好好说说,也让大家伙都听个明白。”

以六十一岁高龄,娶傻柱这么个三十岁的壮小伙,贾张氏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就连棒梗夭折的痛苦都被这件大喜事冲淡了不少。

“二大爷,何大清当年跟隔壁院的白寡妇跑了,这事你听说过吧?”

傻柱脸上带着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刘海中点了点头,这事他可太知道了,当年还是他帮何大清私奔的呢。

“别一口一个何大清的,没点规矩,那是你爹!”刘海中板起脸教训了傻柱一句。

“傻柱,何大清当年一时糊涂做下了蠢事,确实没太照顾你跟你妹妹的感受,但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毕竟是你爹啊!”

易忠海同样语重心长的说道。

“天下无不是的长辈,何大清他心里也是非常在乎你跟你妹妹的,你说你总不能恨他一辈子吧?”

“傻柱,听一大爷一句劝,父母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你爹他也是身不由己啊。”

傻柱认同的点了点头,比起刘海中,他还是挺信服易忠海的。

“有一点我比我爹强,他跟白寡妇跑了,当了白家的上门女婿,我可没跟人跑了!”傻柱大声的说道。

“傻柱,你的意思是说,你没跟人跑,你当了上门女婿?”阎埠贵不由惊讶的瞪大而眼睛。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看来谁也别想过好这个年了。

这下就连易忠海也淡定不下去了,傻柱子当了贾家的上门女婿,这怎么能行!

“嗯,三大爷,我就是这个意思。”

“以后我就是贾家的人了,一切都听大梅的,你们以后有事别找我,直接找大梅就行。”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情真意切的挨个叫了他们三个人一遍。

“以后我就不叫你们大爷了,毕竟大家都是一个辈分的,我就叫你们老易,老刘,老阎吧。”

傻柱小眼珠子一转,立刻就给自己抬了辈分,把自己也升级为大爷这一级别。

以后院里那帮小辈,看谁还敢叫自己傻柱。

最起码也要叫自己一声傻大爷才行!

傻柱自己心里幻想着,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三位大爷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了上门女婿还能把自己开心成这样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老刘,你是咱们院里管事的,你来说说看,今天我傻柱结婚,大家是不是都应该给我随份子?”

刘海中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老刘个屁,老刘也是你小子能叫的?

就算是你爹何大清当着我的面,他也只敢尊称我一声刘哥,你傻柱算个什么东西!

“咳,”阎埠贵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傻柱啊,你们家不是刚收过一遍份子钱吗?既然丧酒跟喜酒能并到一起去,你看这份子钱不也能并到一起去?”

阎埠贵心里打着小算盘,刚才棒梗丧事的份子钱就已经出了整整两块钱,要是傻柱结婚这事再出一次份子钱,那可就是四块钱了。

再加上被三个不孝子败掉的九块钱,老阎家今天一天就纯亏了整整十三块钱呢!

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