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十七出院了？”
白鱼洲高级疗养院，顶楼，前台处，胖子跳脚问道。
“这位先生，萧十七不是出院了。”
“是暂离。”
他对面，护士小姐倒是颇为平静，温柔说道。
“这有啥区别，你就说在不在吧。”
很奇怪，胖子此时似乎急躁了许多，平日里他从不这般与女孩讲话。
护士小姐则一如既往耐心解释道：
“不在，但有区别，出院是阶段治疗结束，患者圆满离开，暂离是阶段治疗没有结束，患者中途...”
“打住，打住！”胖子着急忙慌地挥手打断了护士小姐，“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说这个，你就告诉我他去哪了吧。”
那名护士小姐也是被他逗笑了，不过出于职业素养，她还是盈盈倩倩的回答道：“不知道。”
啊？胖子先是一愣，随后更是大声喊道：“什么叫做不！知！道！”
急了，急了，真的急了。
“先生，我们怎么会知道呢，能住在这里的老板，都是高级精英人士，他们的行踪是绝对保密的，怎么会告诉我们呢。”
老板...高级...精英...保密...
萧十七...
哈，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却是给胡德发也整不会了，此刻，他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
完犊子。
（虽然，但是啊，你放在任何一家医院，医护也不会知道患者跑哪去了吧。
哎哎，这不急了么。）
张月扒拉了一下胡德发，示意他搁后面去，别再添乱了。又听得张月妹妹好声好气地询问道：“那劳问姐姐，是谁给他办理的暂离呢？”
“我听寒寒，也就是步小姐说。”
“嗯嗯。”这里，护士乖乖地点了点头。
张月：“我听步小姐说过，你们家的私会制度非常严格，非注册人员许可办理，是领不走患者的，而这位萧先生便是由人代办入院的，再怎么，他的离开，也当通知我们才是吧。”
“您稍等，我查询下。”
护士小姐微笑答道，她的语气没变，但办事效率明显快了很多。
“您好，这边查到了。我们有通知过，并且替萧先生办理暂离出院的人，就是为他办理住院的人。”
“顶通卡，最高权限，祝海月，祝女士。”
...
“什么？”
“萧十七出院了！”
似曾相识的对话。
“还是我办理的？！”
手机另一头，被致电询问祝海月跳脚道，连动作都一模一样。
“老娘什么时候给他办理出院了？管他出院还是暂离。”祝海月拿着手机，在偌大的院子里来回踱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老娘都没搞过啊。”
“今天下午，我就不和你们在一起了吗。”
“哪有那闲工夫。”
张月妹妹瘪了瘪嘴，同样愁云惨淡，“谁说不是呢。”
“怎么了？”
祝海月身后，某人问道。
祝大小姐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将手机掷了过去，随后气鼓鼓的道：“你家宝贝不见了！”
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