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说过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兄长?”
听到斑的话,凌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啊呀,这一声兄长可比之前显得真心实意多了——怎么变了想法?”
斑便将目光落向宇智波宪司,“因为我没见过这和疯狗一样的家伙会这样明显的对人表达依赖——而父亲说过,他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利刃,他人若想掌控便会被毫不留情地刺伤。”
“只属于我的利刃啊……哈哈,虽然被确认了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感受不到开心呢——我可没想过把你当做属于我的工具啊。”
宇智波宪司看上去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就说好用不好用吧!”
“都说了别把生命物化啊……”凌失笑地摇摇头,“不过谢了。”
宇智波宪司就嬉笑着勾住凌的肩膀,“你当然要好好谢我!我可是在你死后真的把自己活成你哦——我超棒的!”
“是是,真厉害,真厉害。”
斑看着和凌备显亲昵的宇智波宪司微微眯了眯眼,“所以,我记得兄长你说过,会站在我这边?”
凌微微颔首,“这是当然的——稍微再等一下就好,八尾和九尾会劝说其他尾兽乖乖听话被封印到十尾之中的。”
斑皱起眉,看向正用九尾查克拉链接各个尾兽的鸣人,最后只是发出个意味不明的轻哼便抱臂站在一边不再多言,转而对着身侧的带土扬起下巴,“看来你的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竟让我以这种形态复活于世。”
带土没有回答斑的问题,而反向发问,“你可没说过你有哥哥。”
“他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死了,现在这个只是借助龙脉前来惹乱子的家伙罢了。”斑耐心回答了带土的问题,“所以,计划为什么出错?”
“哼……长门在抓捕尾兽的时候,被九尾的人柱力打败说服,用你的眼睛复活了木叶的所有人,我花了一些时间才顺利回收那双眼睛——你选人的眼光可真是不错啊。”
被带土刺了一句的斑依旧平静,“是吗,发生了这样的事啊——算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这样不中用。”
“可不能这样说自家的后辈啊。”
温和的声音传来,却是凌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身后,但比起瞬间戒备起来的带土,已经经历过凌的神出鬼没的斑接受很是良好,“八尾和九尾为何会听你的话?”
“嘛,因为我比较擅长讲理,同时也能在真正意义上地杀死他们吧。”凌笑了笑,“我记得你是和那些有趣的后辈在战斗的,那些后辈如何了?”
“谁知道呢,可能死了吧。”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看着已经同尾兽们断开连接,正满面纠结站在原地的鸣人,“带土,回收那些尾兽。”
带土看了眼依旧笑着的凌,尝试结印,见外道魔像丝毫未动后皱起眉,“和外道魔像的通灵被强行阻断了,我控制不了它。”
斑看着那些仿若从虚空刺出的雾白色锁链,视线掠过骂骂咧咧跑过来的宇智波宪司落在凌身上,“给我一个解释?”
“我说了,尾兽们会自愿配合你的——”凌显然没有退步的意思,“你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找一个愿意承担这份力量的人出来而已。”
斑神色不善,“你在教我做事?”
凌颇为悠哉地耸耸肩,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倍显玩味,“这不是很明显吗?看来你在我死后,成长的只有实力呢。”
斑眉头皱的更紧,正想说什么就被宇智波宪司打断,“什么叫只成长了实力啊,这小子是除了实力别的根本就没有啊!我死之前这小子可正因为和千手私通被田岛叔叔罚抄书呢!比起你简直差远了!不过这些比起你居然敢和尾兽谈对象比起来也不算什么——话说你到底在那边经历了什么才会越活越变态啊!”
带土闻言下意识开口,“你们这些老古董玩儿的这么开?”
斑面色一黑,没去理会带土,只是继续盯着凌,“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嗯?你指什么?”
斑想着宇智波宪司的炸裂发言,嘴角一抽,“全部。”
“嗯——因为尾兽其实很会包容人,也不会被人轻易抢走吧?至于为什么突然管教你……”凌偏头看向带土,在短暂的沉默后抬步向他走去,熬着他转了几圈之后发出一声嗤笑,“不打算出来吗?还是说,你在等我动手?”
带土对凌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有些发怵,但面上一派平静,“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好了,好了,后辈你不要动——”凌做了个挽袖子的动作,而后对着带土伸出手,“我自己来。”
但带土又怎么会听信凌这个莫名冒出来的人的话语?
在凌伸手的一瞬,他皱眉后退试图避让,可令的速度却要更快过他,在他才退后半步的时候,便已是将手探入他的胸膛,这样的的一幕对带土来说并不陌生,却叫他格外惊骇——要知道他此时此刻并未使用神威自带的虚化能力!
如果说这样一幕只是令他惊骇,那么凌接下来从他身躯里拉出来的,仿若黑泥一般的物质就令他由惊转怒——“黑绝?!你为什么会——”
凌抬手拎着那坨垂而不落的黑泥,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是吗,你们也叫他黑绝啊,那这还真是巧得很。”
目睹这一切的斑眉头皱的更紧,“黑绝只是我意志的延伸而已,你是在没事找事吗?”
“诶——意志的延伸啊?是这样吗?黑绝?”凌抬手晃了晃手里装死的黑泥,见他打算将装死进行到底之后发出一声轻笑,将身边漂浮着的白球拽到黑泥面前,“或许你会认识这是什么?不想让她和他一样成为养分被我吃掉的话,你最好识趣一点。”
这次,在凌的话音落下之后,那漆黑一团的黑泥终于蠕动起来,那金黄色的豆豆眼子上面浮现,直直地盯向凌那带有温和笑意的面孔,只是声音中满是不甘和挫败,“别伤害她,我可以任由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