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彦选择的路虽不如政治道路那般复杂,但该经营的关系网和人脉,依旧是不可或缺的,在这方面,沈菀不会做他的绊脚石。
听到她这般说,庄彦也就没再坚持,把人放到车上就转身回了宴会厅,等诸位首长离开之后,他才重新回到停车场。
越野车后座,沈菀早已睡着,略显凌乱的发丝散落在他的军装之上,肃穆的墨绿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显得唇上那抹朱红愈发娇艳迷人。
庄彦敛下眸中那抹欲色,想到今晚的种种,那杯酒和那个男人在他的意料之外,但那又如何,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插足他们之间的感情。
车子缓缓驶离军区,微弱的灯光在夜色下变得越来越暗,
等停好车子,庄彦把她抱上了楼,怀中的女人都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粉嫩的侧脸依偎在他的臂膀中,睡意正酣,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似是觉得有些热了,怀中的人不安分地动了动,微张的唇瓣溢出几分不满的娇哼。
“乖,马上到家了!”庄彦低头在那诱人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才压制住体内想要把她吞吃入腹的欲望。
然而等回了家,他才意识到,克制欲望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庄彦看着自己手上的卸妆膏和毛巾,又看了眼拒不配合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女人,有些无奈。
他本打算帮她洗漱收拾一下,让她早些休息的,但折腾了半天她却根本不配合。
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已然扯开衬衫的下摆,直接钻了进去,落在他紧实的腰侧,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窒。
沈菀迷迷糊糊的也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觉得有些热,习惯性的就往男人的腰间摸去。
腰间的肉紧实而富有弹性,触手微凉,正好缓和了她掌心的炽热感。
她是舒服了,庄彦却有些难耐了,额角的汗大滴大滴滑落,呼吸也沉了几分。
他轻笑一声,暗自嘀咕了一句什么,下一秒单手环上女人柔软的腰肢,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
坐靠在洗漱台上的沈菀意识逐渐回神,男人霸道的气息环绕着她,灼热而压迫感十足的吻堵住她的唇,星火燎原般燃尽了她胸腔内的所有空气。
在即将缺氧之际,沈菀抓住他的舌尖轻咬了一下,吃痛感传来,女人顺势推开他,摆脱了男人的唇舌钳制。
水润润的红唇微张着,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一双美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似是在控诉他刚刚极为强势的孟浪行为。
庄彦眸色深深地看着她,白色的蕾丝披肩早已不知去了哪儿,红色的裙子更衬得她肤若凝脂、面若桃李、红粉交加。
他一时竟忘了言语,只觉得呼吸都有些滞涩,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不等沈菀开口说话,他又凑了上去,线条分明的薄唇再一次覆在水润的红唇之上,轻轻舔舐饱满柔软的唇瓣,没了刚刚的急切,却多了几分撩拨之感。
舌尖轻颤,贝齿轻启,轻柔而极富技巧的吻撩拨着她的心弦,痒痒的,似乎怎么都不够。
淡淡地酒味在唇齿间弥漫、跳舞......
庄彦细长的手指学着她的动作,从裙摆下方蔓延而上,粗糙的指腹落在光滑白嫩的肌肤上,带来阵阵颤栗之感。
轻薄的布料轻飘飘地落在两人脚边,修长的指节长驱直入。
“嗯~”
沈菀惊呼一声,放在庄彦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的肌肤上落下几个浅浅的小月牙。
唇齿渐分,喘息声轻泄而出,女子媚眼如丝、眼角泛红的模样落在庄彦眼中,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后背的拉链早已滑落,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一下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触感细腻,爱不释手。
红色的裙子叠落在腰间,庄彦低头,对着她的柔软就是一阵啃咬,沈菀的手落在他的耳垂上,一阵轻一阵重地揉捏着。
意乱情迷间,沈菀只觉着今天的庄彦似乎格外有耐心。
在镜子前、浴室里折磨了她许久,用尽手段,直到她咬牙切齿地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血印子,这才带着她回了卧室共赴沉沦。
......
次日,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她睁开双眼,就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子。
昨晚的记忆回笼,秀眉微蹙,明显不太愉快的记忆让她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却不料,庄彦抬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脚踝,摩挲了两下又将她的腿挂在了自己腰上。
“别恼,我昨晚喝多了,不是故意的。”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似蛊惑人心般好听。
沈菀轻哼一声,手指摸上他肩膀上的牙印子,没好气的说:“说谎不打草稿,喝多了还能开车回来?”
再者说,昨晚的事儿她又不是失忆了。
她都已经累的浑身乏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了,而某个始作俑者却依旧精力充沛、神采奕奕,还附在她的耳边说,要怪就怪她太招桃花了。
更让她恼怒的是,庄彦说这话时,那双手也不安分,撩得她一次次心软……
听到沈菀的质疑声,庄彦眼眸一转,手指在她腰后轻轻揉捏着,回道:“有警卫员在,不用我开车。”
其实昨晚把她抱回车上之后,他就让警卫员回去了,微醺后的小女人他不舍得给任何人看。
不过所幸他只喝了点起泡酒,度数极低,就自己开回来了,不过这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庄彦唇角微勾,喝多了确实是个好借口。
“哦,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沈菀哼唧了两声不再说话,被他按得舒服了,也懒得再和他较真儿。
反正这狗男人占有欲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抛去别的不说,昨晚还是很舒服的。
沈菀没将昨晚那个陌生男人放在心上,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一面之缘罢了。以至于后来在超市遇见时,她压根就没有认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