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在旁边看得牙酸倒一片,嘀嘀咕咕地挪到韩露身边,环住她的腰身,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
韩露有些不好意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干什么突然黏糊糊的?”
林宇冲着厨房里努努嘴,“人家也粘糊着呢!看看我们家小宝今天一天有没有想爸爸呀?”
“原来是想小宝啊!”韩露娇嗔一句,故意酸溜溜的回道。
林宇在她的侧脸上偷亲了一口,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小声说道,“也想大宝的!”
“促狭鬼!”韩露用肩膀把他推开,“你身上有汗,离远点儿!”
被嫌弃了的林宇识相的往旁边挪了一步,在餐桌旁坐下和韩露一块儿择菜。
姜猛看着餐桌旁恩爱的夫妻俩,目露一丝羡慕之色,他和自己媳妇儿之间,似乎从来没有过这般温馨的氛围。
或者说,自从结婚之后,她就开始变得愈发强势起来,话里话外的,总是希望他尽快晋升,或者想办法讨上峰欢心。
一旦自己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她就会给自己甩脸子,甚至冷战,但几乎每一次,率先低头的都是他。
姜猛知道他媳妇儿没什么坏心思,都是为了自己好,但次数多了,他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他摇了摇头甩掉脑子里的想法,原想去厨房帮忙的,但看庄哥和嫂子在里面,又觉得有些不合适进去打扰,于是,还是选择坐在沙发上听墨墨和老首长闲聊。
这顿饭,姜猛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其他人倒是觉得很尽兴。
沈菀和庄彦准备离开的时候,沈墨墨抱着周钧礼的手臂依依不舍,于是他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祖孙俩有说不完的话要讲。
到了楼下,庄彦推开门,入目就是干净整洁的客厅,在他忙碌的时候,沈菀已经把家里都收拾干净了。
“累不累,我给你捏捏。”洗漱完的夫妻俩坐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男人的手掌贴在女人白皙细腻的肩颈处,慢慢揉捏着。
沈菀半眯着眼,男人的手心热热烫烫的,落在她略带着些凉意的皮肤上,很舒服。
庄彦心无旁骛地按着,倒是沈菀,被他略带着些粗糙的手掌,和炙热的呼吸扰得有些心猿意马。
暗自忍耐了几分钟,觉得实在憋屈,一个转身搂住庄彦,就将他带到了空间里。
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着急忙慌的,沈菀就没控制好瞬移地点,原本想去卧室的,结果却落在了二楼的露台上。
庄彦的吻早已落了下来,热烈而缠绵地堵住了沈菀软软的朱唇,让她完全呼吸不上来,甚至忘记了要换一处地方。
好在空间里的时间与外界完全一致,漆黑的夜晚里,他们连彼此的脸都看不清楚。
唯有耳鬓厮磨间的喘息声,如同最烈的催情药,让俩人心跳加速、忘乎所以地动了情......
事后,躺在床上的沈菀拽着被子把脑袋藏了起来,想到刚刚俩人在露台上的荒唐行为,她就觉得脸热。
她也是昏了头了,庄彦撩拨了两下,她就把持不住了。还好是在空间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不过也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啊!
庄彦轻轻拽了两下被子,没拽开,干脆也从旁边掀开一角钻了进去,在沈菀烧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怪我怪我,是我胡闹了,你别把自己憋坏了。”
沈菀没好气地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一双美眸瞪着他,“我都说了要回房间,你非拉着我在......”
庄彦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沈菀顺势将那些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被子里的狭小空间内,温度又在急剧上升,沈菀一把推开他,将盖在脑袋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微凉的空气携带着大量的氧气,钻入沈菀剧烈起伏的胸腔,极大的缓解了憋气的不适感。
满脸的红晕如天边的晚霞,似娇似嗔的一双美眸瞪着他,庄彦只觉得应该再亲上一口才是。
如是想着,也这般做了。
“唔~~”
压抑的喘息声从娇嫩的红唇间缓缓溢出,传入庄彦的耳中,令他手掌的力度又大了两分。
他棱角分明的薄唇滑过锁骨一路往下,在她柔软细腻的小腹上流连忘返,唇齿间的灼热温度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引得她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栗......
“别,庄彦......”似是察觉到庄彦的意图,沈菀连忙阻止他,柔软白皙的小手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发丝间。
稍稍用力想要阻止他,却抵不过男人的强势。
春宵二度,一室旖旎。
这次沈菀彻底没了力气和庄彦逞口舌之争,迷迷瞪瞪的就睡了过去。
庄彦给她清理的时候,就见白嫩的肌肤上满是耀眼的红痕,一点点,一片片,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他自然是舍不得用力的,只是沈菀的肌肤一向保养的好,又有空间滋养,他哪怕动作再轻,也还是留下了痕迹。
他的视线又落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面上有期待也有纠结。
这段时间,夫妻俩都没有避孕,沈菀说想要二胎,庄彦自然也是期待的,他想要一个和媳妇儿一样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但他又担心基地的医疗条件,与末世前相比,还是差多了,他不能接受任何生产风险。
怀着这般矛盾的想法,庄彦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全是光怪陆离、毫无逻辑的梦。
只记得后来,他看见了一个扎着两个冲天辫的小姑娘,粉雕玉琢的,特别可爱。
就是有些调皮,逗得他跟着跑了小半宿。
庄彦睡醒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若说这是胎梦的话,不应该入沈菀的梦吗?跑到他的梦里做什么?
“你晚上做梦了吗?”庄彦凑到睡眼朦胧的沈菀旁边,小声问道。
沈菀似醒非醒,能清楚听到庄彦的说话声,但脑子里还不甚清醒。
她沙哑着声音回道:“没有,别吵~”
她蹭了蹭冰蚕丝的枕头,稍稍清醒了些,庄彦反倒不做声了,“某些人不知节制,我感觉刚睡着就醒了,哪有功夫做梦!”
过了片刻又问道:“你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