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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都是特勤局战友的份上,你们先留在这里,不要乱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陈晋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钟敏一愣问道。

这就让陈晋觉得奇怪了,我在特勤局的名声没有听说过吗?

“你不知道我是谁?”陈晋好奇地问道。

“你不是陈晋吗?”钟敏随口说道,后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哦,你是说你的身份是吧?你是咱们特勤局的精英,最年轻的少将。”

“你没有听说过我的恶名?”

钟敏和两个上士互相看了看,都有些迷糊了。

陈晋叹了一口气,喝道:“周长宽!”

“到。”周长宽走进来道。

陈晋指着钟敏三人道:“下了他们的枪,绑起来关进禁闭室,先关三天,每天一杯水。”

“是。”

钟敏三人这才发现不对劲,立刻开始戒备起来。

“陈晋,你想干什么?我们是程局长派来的,你凭什么抓我们?”钟敏大声喊道。

陈晋哼了一声道:“我不知道什么程局长,我只知道,于强犯了重罪,必须严惩,谁来说情都没用,我还要把说情的人也给处理了。”

“你,你放屁!程局长是立过大功的人,是中将,是你的上级,你敢违抗上级的命令,信不信把你送上军事法庭?”钟敏被周长宽和几个战士抓住手臂,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陈晋道:“你要是好好配合,就少吃点苦头,要是还要反抗,那就只能先打你一顿。”

钟敏原本也不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军官,而是靠着关系成为程远的一个勤务兵,一听陈晋要把他打一顿,嘴上还在反抗,手上的动作却迟疑了下来。

“陈晋,你不仅违抗程局长的命令,还私自殴打、扣押局里面的同志,你完蛋了。”钟敏大声喝道。

陈晋挥了挥手,周长宽立刻带着几个队员把钟敏三人带走了。

不过陈晋对这个于强的干爹也没有置之不理,而是打电话给了曾红军。

殊不知,此时曾红军也在焦头烂额,正要去找他。

“陈晋,我的陈晋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谁允许你突袭于家沟的?”电话一接通,曾红军就大声抱怨道。

从昨天五连开进于家沟封锁线开始,就有很多部门的人打电话找到特勤局,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特勤局有重大行动。

上至铁锋,下至曾红军,特勤局的领导班子都被问了一个遍。

陈晋亲自下场,调了部队来包围于家沟,还是全副武装,让很多关注国防科工局的部门都疑惑起来,也想找特勤局了解情况,谁叫特勤局掌管情报呢?

特勤局还不能推脱,因为陈晋是特勤局的人,特勤局根本推脱不了。

所以曾红军一直在向有关方面解释。

陈晋解释道:“曾局长,曾叔,不能再拖了,于家沟的事情如果不果断处置,其他煤矿会有样学样,到时候我这个空壳子的国防科工局怎么处理?难道把人都杀光吗?”

曾红军道:“你知不知道我接了多少电话,都是想要来对付你的?”

陈晋嘿嘿一笑问道:“曾叔多担待,我这不是也是特勤局的吗?这孩子在外面出了事,肯定有人来找家长啊,这很正常吧。”

“正常你个头,你小子就不闲着,到处惹是生非,哪天不搞点事情出来你就不舒服是吧?”曾红军骂道。

陈晋叫屈道:“曾叔,这可不能怪我,你说上面把门沟区的煤矿交给我,谁知道于家沟煤矿有这么大的问题啊?而且这些王八蛋还胆子这么大,敢拿出枪炮来武装叛乱,曾叔,您说,这些人不该严肃处理吗?”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你这牙尖嘴利的,说吧,找我什么事?”曾红军无奈地道。

他也不是真生气,当然知道陈晋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就是想和陈晋吵一吵嘴而已。

“嘿嘿,曾叔,我今天见到三个说是什么特勤局北山基地来的人,一个上尉,叫钟敏,还有两个上士,说是程远派来的,要我放了那个主犯于强,您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吗?”

曾红军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去找你了?”

“找了,您认识他们?”

“认识,他们确实是北山基地的人,把他们放了吧?”

“不是,曾叔,这北山基地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对我们特勤局什么时候了解过?一直以来都是若即若离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时候还耍脾气。”

“嘿嘿,曾叔,骂人不揭短嘛。”

“哼,这个北山基地,原来类似我们特勤局的培训学校,这些年已经成为了局里的疗养基地,位置在南戴河附近,知道了吧?”

“那这个程远是什么人?听这个钟敏说的,是以前的副局长?还是个中将?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于强的干爹呢?”陈晋问道。

曾红军道:“他说的没错,程远同志原来是我们特勤局的副局长,建国前负责北方的情报工作,做出了巨大贡献,至于他为什么成了于强的干爹,应该是那次进京城前,程远同志带队联系我方的潜伏人员,被敌特分子发现,一番交战之后,程远同志受了重伤,是于大贵救了他,在他的家里养伤,那时候于强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程远同志就收了他当干儿子。”

“这么说来,于大贵、于强父子在于家沟的所作所为,这位程大局长是知道的?”陈晋带着怒气质问道。

曾红军道:“这个倒不一定,程远同志后来因为伤到多次内脏,虽然命救回来了,但是身体已经很差,没有办法继续执行任务,后来就去了北山基地疗养,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所以他有可能是被蒙蔽了。”

“我看不太像,这个钟敏是他的秘书吧?也是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见到我这个少将一点礼貌都没有,由此可见,这个程远肯定也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

曾红军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程远同志早期是北方红枪会的大当家,受到组织的感召才加入特勤局,这个,你也知道吧,他们的作风没这么到位。”

“那我知道了,钟敏这三个人我先扣下了,案子我会继续查下去。”

“要不,你先把他们三个放了吧?我想程远同志不会再继续干涉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