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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志看过去,脸色当即就难看了。

郑玉海看出来,立马问道:“怎么,大舅哥认识她?”

郑玉海五十来岁的年纪,胡子花白,按年龄都能当白远志的长辈,可他却是白远志的妹夫。

郑玉海善押题,虽无秀才之名,却被人尊称一声郑先生,每每临考之际,都会有人带上厚礼请他押题。

白远志十三岁那年正是因为找了他押题,才一举夺得当年童生考的第一,成了远近闻名的天才。

自那后,两人便一直交好,白远志甚至将自己的妹妹送他做妾。

可惜的是,郑玉海擅长童生试押题,却不擅长院试押题。

白远志这一等就是十几年,年年落榜。

一直到今年,郑玉海才成功帮他押中院试试题,让他再次一举夺魁,成为这届院试的案首。

郑玉海也因此更为风光。

可郑玉海的风光也仅限于学子之中,附近人家大多都不待见他,甚至极为厌恶。

郑玉海的为人,白远志自是知道的,此刻心里郁闷的同时又不禁满是恶意的想着。

若苏晴这贱人真和郑玉海纠缠上了,她的名声也就毁了,如此他也能挺直腰板对外说是苏晴不三不四,被他撞见和人勾搭结果还倒打一耙,他愤怒之下才休了她的。

心思电转间,白远志渐渐平静下来,说道:“郑先生对她有兴趣?”

郑玉海抚着胡子,笑呵呵道:“哈哈哈,大舅哥也知道我就那么点儿爱好,你既知道,就快些与我说说。”

白远志叹了口气,一脸悲愤的道:“郑先生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事?”

郑玉海正要问他哪件事,忽然想到什么,惊道:“她就是那个和外人苟合,被你休了的贱妇?”

郑玉海扶着胡须,看着苏晴的方向,心下啧啧:如此风韵,怪不得会给大舅哥戴绿帽子。

白远志苦笑的点头:“她厉害着呢,见被我发现,直接倒打一耙,害的我在村里坏了名声,不得已只能来镇上暂住。”

“竟是这般!”

郑玉海眸子微微眯起,紧盯着苏晴的方向:“竟是这般水性杨花心思歹毒之人。”

“这般欺辱我大舅哥,大舅哥可还对她有感情?”

白远志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压下心中不悦,冷哼道:“她如此害我,怎么可能还对她有感情,我只恨不能亲手报仇!”

“那若我……”

“郑先生不必顾忌我,我知郑先生爱好,反正我已经休了她,她便与我再无干系!”

“哈哈哈哈,大舅哥果然懂我!”

郑玉海大笑着揽住了白远志的肩膀,眯着眼看着苏晴的方向,道:“大舅哥放心,待我腻歪了她,必将她交于大舅哥,让大舅哥亲手报仇!”

两人相视一笑。

郑玉海得知苏晴的来历,早已心痒难耐,把手里的肉塞到白远志手中,便道:

“劳烦大舅哥帮我带回去,让小莲做两个小菜,待会儿我们两好好喝一杯,我去去便回。”

白小莲正是白远志的亲妹妹,嫁给郑玉海没多久,郑玉海的原配妻子便离开了,白小莲便成了郑玉海的正头娘子。

白远志来镇上这段时间,就暂住在郑玉海家。

待白远志离开,郑玉海抚了抚胡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就朝着麻辣汤摊位走去。

他上前,一副文人墨客的作态,故作风度的道:

“店家,给本公子来一碗你家的麻辣汤尝尝!若是好吃,本公子定与友人极力推广,保准你们的汤能够大卖。”

陈三麻利的应声:“好嘞。”

抬头见是一位老者自称公子,差点儿没憋住笑了。

强忍下笑意,这才将汤递了过去:“老人家,你的汤。”

郑玉海一听这人竟唤他老人家,脸上当即就有些挂不住了,端了汤,狠狠瞪了他一眼。

陈三被瞪的莫名其妙,撇了撇嘴暗道这老人家怕不是脑子不好使,自称公子也便罢了,喊他老人家他还不乐意。

胡子都快白完了,还不服老。

抬头却见这货竟直勾勾的看着苏姨的方向,脸色当即就变了:“老人家,你看哪呢?”

郑玉海轻咳了声,收回目光,放下两文钱,便端着碗凑到了苏晴跟前:

“这位夫人也是来喝汤的吗?这摊位生意极好,夫人怕是有的等了,若不嫌弃,这碗汤便赠与夫人。”

说话间,那双眼就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着,手也直接就搭在了苏晴手上。

苏晴什么时候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猛的收回手,当即就站了起来:

“老先生,请自重!”

谁知,他竟也跟着站起来:“听人说苏娘子如今也是一个人过活,本公子也是一个人,不如……”

“你干什么!”

白薇薇直接挡在了苏晴前面。

陈三和强子也早就发现这老色胚不对劲,直接挡在了母女两人前面:

“你个老东西,找死呢!”

郑玉海也没想到,这两摊主竟然会忽然过来帮忙,脸上一时也有些挂不住:“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请苏娘子喝碗汤而已。”

“我呸,我苏姨需要你请?”

陈三握拳上前,直接揪住了郑玉海的衣领:“你这老东西,我看你是找打!老子刚才就看你不对劲了!”

“你们放肆,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陈三怒道:“一把年纪了还自称公子,你不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你……”

郑玉海自从被人尊称一声郑先生后,就一直觉得自己在这白云镇呼风唤雨,走到哪里都有文人墨客敬着,什么时候被人这般下过脸面,一时火冒三丈:

“你们……你们这般护着她,是不是和她也有一腿!”

又指着苏晴道:“你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本公子能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白薇薇气的抄起桌上那碗热汤,朝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砰!”

“啊——”

郑玉海跳起来惨叫一声。

又烫又疼,更是辣的眼睛都睁不开。

白薇薇纵是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一把年纪了还这般无耻之人,那股怒火根本压不住,指着他就怒道:

“给我打!打到他跪在地上给我娘道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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