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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的孩子第一次来这么奢华的府邸,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柠月的院子没有其他人,孩子们没有拘束,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刘星舔着脸跟在柠月身后:“符纸卖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给我货。”

“现在就可以给你。”,柠月从柜子上拿出厚厚一沓符纸递给刘星。

刘星笑容满面的接过,放进背包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袋银子递给柠月:“这几个月的收入,我的那份已经单独拿出来。”

柠月接过钱袋打开,金色的亮光,闪的她移开视线,她原以为是银子,没想到是金子,还挺重,少说能值几千两银子。

没想到刘星这么厉害,很平常的符纸能被他最大利益化,卖了这么银子,不枉费她辛辛苦苦每天画:“你还挺有生意头脑。”

“混口饭吃,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啊.....有大老虎。”,孤儿院的孩子惊慌失措的跑进房间。

李莫拍了拍他们的脑袋:“这里是严府,又不是荒郊野外,哪里来的大老虎。”

孩子们早已吓的脸色苍白,说话断断续续:“可是...我们刚刚明明看见一只大老虎跑向我们。”

不但李莫不信孩子们的话,柠月也不信。

孩子们着急的拉着两人出去,证实他们没有说谎,来到院子,孩子们纷纷爬上围墙,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他们口中的大老虎。

他们转着小脑袋,疑惑的互相看着对方。

站在孩子们身后的柠月,眼神变的无比犀利,樊坚和贵妃走在花园的湖边,两人在商量什么事情,柳无时不时的插句嘴。

这下她知道,孤儿院的孩子们为什么说见到大老虎了,应该是他们在院里玩耍,打扰到几人。

柳无使用幻术,把孩子们吓跑,她拍了拍孩子们的脑袋:“外面太冷,你们回房间烤火。”

孩子们想继续在院子里玩,但不敢反驳柠月的话,一溜烟的跑回房间。

李莫斜趴在墙壁上,瞧着柠月的小脸蛋,神情变的严肃:“你认识那几个人。”

“嗯!不但认识,还有仇?”

柠月很好说话,在某些方面也很大方,一但把她惹毛,她这人呲牙必报,更何况是仇人,那绝对是往死里整。

她可没忘记,小师妹还在道观的时候,跟着师傅下山去给村民看病,遇到人贩子,人贩子见她身边没人,想把她拐卖到外地。

结果小师妹将他们的窝点给端了,解救了不少妇女小孩,这些人贩子为了赚银子,故意将小孩弄成残疾,柠月看了很是气愤。

立刻告到衙门,人贩子被抓后,县令将他们全部斩首示众:“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说话了。”

柠月凉凉的回道:“我也想把他们收拾了,但他们不是普通人,都是有权有势皇室中的人,那是我想动就能动的。”

“也是,我们不过是普通人,以后离这些人远点。”,李莫说到这,停顿了下:“我是普通人,你不是普通人了,是严府的小小姐,有严府当靠山,你怕什么?”

“就是因为有严府当靠山,我才更加要注意,万一因为我,连累了严府怎么办?”

李莫叹了口气:“高门大院的日子也不好过。”

柠月掀起眼皮,看了眼李莫,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在严府,有严老夫妇,还有五个舅舅的庇佑,日子过的很滋润。

见樊坚三人越走越近,李莫挑了挑眼皮:“想不想听他们在聊什么?”

“想啊!可是怎么靠近。”

李莫从包里拿出五张隐形符纸:“我们把隐形符贴在身上,就可以走过去偷听他们的谈话。”

柠月抢过李莫手里的符纸:“这符纸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看看上面的字。”

柠月将符纸放在掌心摊开,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这符咒是我画的,这么珍贵的符纸,你是怎么从我手里拿到的。”

“是你自己给我的。”

“我给你的。”,柠月摇了摇头:“不可能,这符纸不珍贵,珍贵的的是画符纸的原料,要深海的红珊瑚当原料,千年乌龟的血,才能画出隐身符,我怎么可能会把这么珍贵的符纸给你。”

李莫连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在道观的时候,我给山下的村民看病,那时候刚刚开始学医术,医术不精湛,把病人治的上吐下泻,村民到道观来麻烦,师傅身上没有银子赔,你拿出这几张符咒让我卖了,把钱给村民。”

李莫这么一提醒,柠月想起这件事,她一直很纳闷,明明让师姐拿符纸去换银子,为什么村民还来找道观的麻烦。

最后还是她把村民治好,师傅把挖的人参给村民,才解决这件事:“你没拿符纸去换银子。”

李莫抓了抓脑袋,脸上略显的不自在,她没忘记,柠月将符纸给她的时候,一脸肉疼:“你说这符纸很珍贵,我没舍得拿去换银子。”

柠月疑狐的看了眼李莫:“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李莫拿隐身符去换银子,他们都不要,嫌弃这符纸买回家没用,既不能保平安,又不能去邪祟。

柠月没有追问下去,现在这时候,正需要这符纸。

等樊坚几人走进。

两人身上贴上隐身符纸跳下院墙,悄悄跟在三人身后。

柠月竖起耳朵偷听樊坚和贵妃的对话。

樊坚满面愁容:“严府的士兵已经被梦魇控制住,不知道为何,严府的军营一直很安静,没有传出不好的消息。”

听到这话,柠月气的差点上前,拽住樊坚的头发,将她暴揍一顿,原来舅舅军营的士兵惹上梦魇,是樊坚在搞鬼,他还真是步步算计。

她压下心底的怒火,继续偷听两人的谈话。

老巫婆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你确定梦魇把士兵控制住了吗?我可是问了正在严府军营训练的七皇子,军营平静的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贵妃的话让樊坚百思不得其解:“山脚下的梦魇已经不在,三位士兵的生肖牌也不在了,我可以很肯定,梦魇已经把士兵控制住。”

“事实是,严府的军营没有出现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