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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跳跟精灵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不忍心,放她一孤零零的躺在院子里,顶着寒冷,趴在花盆边上,陪着精灵晒月亮。

柠月抱着毛毯,躺在火炉旁烤火,房间暖暖的,炭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让人昏昏欲睡。

到了半夜,跳跳跑回房间,对着睡的正熟的柠月叫了声。

柠月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嘟囔一声:“别吵我睡觉。”

见柠月没有听懂它的话,跳跳开始着急了,抓子用力去拽柠月身上的毛毯,嘴里大声嚎叫。

柠月彻底清醒过来:“跳跳,你到底想干嘛!”

跳跳跳到窗上,对着院子叫了声。

柠月瞬间回过神,差点把正在晒月亮的精灵给忘了。

她穿上鞋子,跑到外面,看到几只鸟站在花盆边上,好奇的盯着昏迷中的精灵。

其中一只鸟伸嘴去啄。

柠月急忙捡起地上的石头,丢向围绕着花盆的鸟。

鸟受到惊吓,四处飞散。

柠月跑过去,抱起桌上的花盆,见精灵安然无恙的躺在里面,松了口气:“不好意思,差点把你忘了。”

她抱着花盆,回到房间,继续躺在椅子上睡觉。

……

贵妃看着镜子里被烧毁的半张脸,气的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推到地上。

漆黑的眼底满是怒火,偏偏不知道是谁毁了她的脸,怒火无处发泄。

端着药进来的宫女,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小声提醒:“娘娘,您该喝药了。”

贵妃端起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宫女递上一颗糖果,才缓解贵妃嘴里的苦味。

贵妃放下碗,问宫女:“王爷那有消息了吗?”

宫女知道贵妃问的是在元府袭击她的人:“还没有消息。”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

宫女不的不提醒着急的贵妃:“才过去一天,王爷查找线索也需要时间。”

贵妃抿着嘴,没有说话,脸上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她,她已经被毁容,为了治好脸上的伤,她不的不放下脸面,让宫女叫来御医。

御医看到贵妃的伤,皱起眉头:“你脸上的伤,是不是让其他御医给你看过。”

贵妃在宫里吃斋念佛,给宫人留下与世无争的形象。

她怕脸上的伤引起别人的怀疑,特意让宫外的大夫看的。

过去一天一夜,脸上的伤口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痛,为了脸上不留下伤口,不得不让御医来为她医治:“我是在元府受的伤,帮我看伤的是民间的大夫,不是宫中的御医。”

御医仔细看了眼贵妃的伤,伤口没有清洗干净,便上了药,伤口开始发炎红肿:“你的伤口需要重新清理上药。”

他让贵妃躺在躺椅上,从医药箱拿出药水,帮贵妃清洗伤口。

贵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更加暗恨那始作俑者。

御医帮贵妃处理好伤口,准备离开宫殿。

被贵妃的贴身宫女拉住,往他手里塞了一包金子,这沉甸甸的重量,给了不少,他不明所以的看向宫女。

宫女凑到太医身边:“娘娘受伤的事,还请你保密。”

太医了然的点了点头,看来贵妃不像表面那样与世无争:“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送太医离开,宫女转身回到宫殿,将太医的话,转达给贵妃。

贵妃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第二天醒来,吃过早饭,她对着镜子看了下脸上的伤,伤口没有之前那么红,已经结痂,民间大夫的医术还是不如宫里的御医,哪怕他在十里八乡很出名。

她戴上面纱,出宫来到元府,正好樊坚和道士也在府中。

贵妃想让道士和上次一样,用玄术把她的伤治好。

道士表示无能为力:“你的脸是被炭火烧伤的,不是被玄术所伤,所以我也没办法。”

贵妃气的摔掉手里的茶杯:“用精灵提炼的花水,能把我脸上的疤痕去掉吗。”

“可以,精灵是集天地之灵气孕育而生,用它们提炼出的花水,不但可以去疤痕,还能青春永驻。”

贵妃转过头,兴奋的对元沂招了招手:“把祖母抓的那只小精灵拿出来。”

平时趾高气昂的熊孩子,此刻,低着头,不敢看贵妃。

在贵妃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说出实情:“精灵不知道飞哪去了。”

贵妃心口咯噔一下:“我不是让你把她锁在铁笼里吗?”

“我是锁了,可是等灰雾散去的时候,那只精灵就不见了。”

贵妃眼眸一眯,难道来救精灵的是柠月,可是她才几岁,怎么可能只身闯进元府:“你看到是谁把精灵救走的吗?”

元沂晃了晃脑袋:“没有。”

贵妃陷入沉思,她要去严府探一探,看看到底是不是柠月把精灵久走了,嫌弃的撇了眼元沂:“你怎么这么没用,让你守样东西都守不住。”

元沂:“……”,他也不想啊,当时那么乱,又看不清。

没有精灵,贵妃又只能花银子,请人到大山深处去抓。

几人正聊着天。

门口传来丫鬟的说话声:“这符纸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

“有用吗?排了两个时辰到队,就为了这么一张符纸。”

“他们都说有用。”

道士走到门口,抢过丫鬟手里的符纸,眼前的符纸是辟邪符。

符纸上的咒语跟京城道观的道士写的咒语有很大的区别。

眼前这张辟邪效果更好,京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道士:“这张符纸在哪买的。”

道士严肃的神情,凌厉的眼神,吓的丫鬟哆哆嗦嗦的回答:“京城郊区的流云道观买的。”

道士将手里的符纸还给丫鬟,和樊坚说了声,离开元府,坐上马车迫不及待去流云道观。

来到道观,门口排着一只长长的队伍,道士走下马车,拽住正在排队的百姓:“你们是在这排队买符纸吗?”

百姓见道士穿着道服,以为他是别的道观来打探的,将他拉到一旁:“你来买符纸的好歹换身衣服再来,这样穿着别的道观的衣服,堂而皇之的来流云道观,没把你赶走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