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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启文不服气的大喊:“我没有胡说八道,这野丫头,就是个小神棍,到处忽悠人。”

紧接着迎来严文天的暴揍,打的严启文求饶,他才停手,转头,柔声问柠月:“这房子有什么大问题。”

柠月眨巴着大眼睛:“我之前就说了,这房子风水有问题,住在里面时间久了,轻则卧床生病,重则有血光之灾。”

柠月的话,让严文天提起心,这两年确实有不少士兵生病,而且找不到原因,他以为是训练过度,减少了士兵的训练,情况依旧没变,最近他睡在军营,时常感到力不从心,眉头紧蹙,开始担心:“逢年过节士兵会回家,其他时间都住在军营,怎么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柠月听明白严文天嘴里的血光之灾,是指被刺杀:“这个血光之灾,不一定是人为,不下心摔跤,或者花盆从头顶掉落,这都是血光之灾。”

“哼,摔一跤就是血光之灾,刚学走路的小孩,经常摔跤,那也是血光之灾,真是笑话。”,严启文话刚落,又被严文天暴揍。

严文天踢开严启文,对柠月道:“不用理会这臭小子,接着说。”

“在这房间居住的越久,就越倒霉。”

跟在后面的士兵,细细品味柠月的话,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走到严文天身边:“刘士官就是在厨房被放在柜子上的碗,砸到了头,血流不止。”

严文天问柠月:“该怎么破解。”

“很简单,房屋改造,再到门口放上一对麒麟,就可以解决了。”

士兵:“怎么改造。”

“房屋的结构,我已经记在脑海,等回到严府,我会画图,做好标记。”

说话间,来到刘士官的房间,军医刚帮他包扎完,此刻脸色苍白躺在床上,看到严文天,刘士官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行礼。

被严文天阻止。

柠月看到刘士官身上有一股黑色的煞气,煞气依附在他身上,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取他的精气。

刘士官被碗砸了脑袋,跟军营的风水没有任何关系,她从包袱拿出符纸,丢在刘士官身上,一道尖锐刺耳的女声响彻在柠月耳边。

柠月难受的捂住耳朵。

严文天紧张的搂着柠月:“怎么了。”

过会,柠月松开手,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这女鬼生前是女高音歌唱家吗?尖锐的叫声能把人耳膜刺穿了:“没事。”

看到黑色的煞气直冲严文天,柠月拿出符纸丢过去,大喝一声:“离我四舅舅远点。”

符纸在空中自然,黑色的煞气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柠月板着小脸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黑雾里传来一道清丽的女声:“我是被这里的阴气吸引过来的,我只想吸点精气。”

“精气就是阳气,你把他们的精气吸了,轻则生病,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女人声音里透着委屈:“我如果不吸,就会消散。”

柠月厉声问道:“为什么留在人间,你还有没完成的心愿吗?”

“没有,生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一直在人间飘荡。”

军营阴气重,柠月不想让女鬼继续留在这,她怕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我送你超生可愿意。”

“愿意。”

柠月低头拿符的一瞬间,女鬼露出凶狠的面目,往严文天身上钻,柠月快速甩出符纸,把女鬼打的魂飞魄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别怪我不客气。”

房间里的人,看着柠月一会对着空气说话,一会拿符纸,士兵以为柠月魔怔了:“都督,你不觉得小小姐的行为异于常人。”

柠月怪异的举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严文天也不知道柠月在干嘛,为了避免尴尬,他帮柠月找了个借口:“皇家学堂有教戏曲,她可能在练习戏曲。”

士兵摸了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戏曲应该是唱的,怎么变成说话了。

严启文小声骂道:“不但是个小神棍,还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小神棍,这样的人不配进入严府。”,房间不大,严启文声音在小,也被其他人听见,触碰到严文天犀利的眼神,他低下头不敢在说话。

柠月没有过多的解释,黑色的煞气,普通人看不到,她解释也没有用,对着严启文吐了吐舌头:“我配不配进严府,你说了不算。”

“你……”,严启文气的满脸通红,有严文天在,他不敢上前理论。

病人没事,严文天抱着柠月离开房间。

到马场,比赛已经结束,三人坐上马车。

柠月回到严府第一件事情,去查看大舅舅的病情。

走进房间,大舅舅躺在床上,大舅母正在喂他吃饭。

瞧他休息了几个时辰,面色红润,精神抖索,不用把脉,也知道他恢复的很好。

她转身走出院子,天已经黑下来,府里的下人,开始掌灯。

来到客厅,吃完饭。

柠月坐在书桌前,把军营房间的结构图画出来,开始设计房子内部的结构。

一直画到深夜,才画完。

第二天去皇家学堂前,把画好的图纸放在严文天门口。

刚走出大门,遇到严启文。

严启文看到柠月慢悠悠的下楼梯,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上学要迟到了。”

柠月也想快点,可是她只有四岁,还没有成年人的小腿高:“不想等,你可以先走。”

“你以为我愿意等,是祖父让我送你去学堂。”

柠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可以拒绝。”

这话戳在严启文的心口上,他就是不敢拒绝,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在这等。

两人坐上马车去学堂。

短短几天时间,柠月成了学堂公认的坏学生,原因无它,要么逃课,要么上课睡觉。

此时的柠月就躺在桌上睡觉,上课的女夫子无耐的摇了摇头。

下课钟声响起,班里的学生都围着柠月,又开始发挥他们这个年纪的好奇。

“你怎么天天睡觉。”

“女夫子为什么不骂你,我们上课不认真听讲,还会打我们的手掌心。”

柠月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拿起书本,捂住脑袋,没有理会这群小萝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