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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越七零:她以医术征服铁血长官 > 第124章 周营长的“流氓”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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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周营长的“流氓”承诺

“你说什么?”许念怀疑自己听错了。

风吹过空旷的营地,带着夜晚的凉意,也把周牧远的话,一字不差地吹进了她的耳朵里。

“离婚报告,我不会批。”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砸得很实。

这回许念听清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表情还是一贯的冷峻,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出的话却比高德明的胡言乱语还让人心跳加速。

这算什么?威胁?还是……表白?

许念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想说点什么反驳,比如“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或者“我们当初说好的”,可话到嘴边,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反感这个“不批”。

“你这是……耍流氓。”憋了半天,许念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有力的控诉了。

周牧远看着她气鼓鼓又有点窘迫的样子,紧绷的嘴角似乎松动了一下。

“是。”他竟然坦然承认了,“对你,只能这样。”

许念彻底没话说了。她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把不讲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这个男人,要么不开窍,一开窍就直接跳过了所有流程,直奔主题。

“你……你就不怕我到了京城,天高皇帝远,真跟别人跑了?”她有点不服气,故意呛他。

周牧远看着她,目光沉沉:“你不会。”

这笃定的语气,比刚才那句“不批”杀伤力还大。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行了,回去睡觉。”周牧远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理了理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军大衣,动作有些笨拙,却很仔细。“京城冷,这件大衣你带走。”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许念一个人在原地,抱着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大衣,心乱如麻。

第二天,整个营地都知道了许医生即将调往京城的消息。

高德明第一个冲到许念的帐篷,一脸的痛心疾首。

“许医生!你怎么能走呢?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他一进门就嚎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媳妇要跟他离。

许念正在收拾东西,被他吓了一跳:“高政委,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投胎。”

“那不一样啊!”高德明凑过来,压低声音,“你走了,秦老头那边的谎,以后谁给我圆?我一个人顶不住啊!”

许念这才明白,他压根不是舍不得她,是怕自己的谎言穿帮。

“你不是挺能编的吗?再接再厉。”许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能一样吗?您是正主,您在,我编的就有底气。您一走,我那就是空中楼阁,风一吹就塌了!”高德明愁眉苦脸,“要不,您跟老周说说,把我也调京城去?我给您当秘书,端茶倒水,继续帮您完善您那个‘隐世高人’的爹的光辉事迹!”

许念哭笑不得,直接把一个装满纱布的急救包塞他怀里:“行了,别贫了,这是给卫生队备的常用药,你拿过去交接一下。”

打发走高德明,陈教授和刘主任又结伴来了。两位老专家眼睛红红的,拉着许念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小许啊,到了京城,秦老脾气急,你多担待。”

“有空就给我们写信,研究上有什么新想法,咱们随时交流。”

他们是真的把许念当成了自己的学生和晚辈,言语里满是不舍。许念心里也酸酸的,认真地答应下来。

接下来几天,许念成了营地里最忙的人。她不仅要整理自己的行装,还要把营区和红星公社的防疫方案、卫生档案,全部整理成册,手把手地教给接替她的新军医。

周牧远这几天也格外忙,似乎总有开不完的会。两人只有在深夜,才能在帐篷外见上一面,说几句话。

他话不多,问的都是些琐事。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棉衣带够了吗?”

“去了京城,安顿好了就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

他像个操心的老父亲,把所有细节都想到了。许念听着,心里暖暖的。

离别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营地门口,周牧远亲自开车送她去哈尔滨的火车站。

高德明带着一大帮战士来送行,场面搞得跟欢送英雄似的。

“许医生,一路顺风!”

“师娘,常回来看看啊!”不知道谁胆子大,喊了一嗓子,引来一片哄笑。

许念的脸又红了,低着头赶紧上了车。

周牧远瞪了那群起哄的兵蛋子一眼,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营地,许念回头望去,营房、哨岗、还有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在视野里慢慢变小。她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从哈尔滨到京城的火车要开一天一夜。周牧远把她送到站台,将一个沉甸甸的帆布包递给她。

“路上吃。”

许念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干粮和水,还有几个用油纸包好的茶叶蛋,一个洗干净的苹果,甚至还有一小包大白兔奶糖。

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可都是稀罕物。

“你……”许念抬头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车吧,快开了。”周牧远催促道,眼神却没离开她。

火车鸣笛,开始缓缓移动。许念站在车门边,看着站台上那个笔挺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忽然很想哭。

“周牧远!”她扒着车窗,冲着外面大喊,“你说的,不许反悔!”

周牧远的身影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对着她用力地挥了挥。

许念这才缩回车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她知道,他说的不许反悔,指的是“离婚报告不会批”。

而她喊的不许反悔,也是这个意思。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许念终于抵达了京城。她拖着行李走出火车站,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和一排排青砖灰瓦的建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秦刚派来接她的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司机是个很机灵的小战士,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

“是许念同志吧?秦老让我来接您!”

车子直接开进了第一军事医学院的家属大院。秦刚的家是一栋带院子的二层小楼,这待遇,足见其地位。

秦刚的爱人,一位看起来很慈祥的阿姨,热情地接待了她。

“你就是念念吧?老秦天天在家里念叨你!快进来,屋里暖和!”

秦刚专门给许念在二楼收拾出了一间向阳的客房,书桌、台灯、被褥,一应俱全。

“你先安顿下来,休息两天,倒倒时差。下周一,我带你去实验室。”秦刚交代完,又像想起什么,从书房里拿出一个红木盒子递给她。

“这是你师公传下来的,我一直没舍得用。现在,给你了。”

许念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刀柄上刻着细密的花纹,刀刃薄如蝉翼,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师傅,这太贵重了!”

“再贵重,也是给人用的。”秦刚摆摆手,“好马配好鞍,好刀配英雄。我那点三脚猫的外科水平,糟蹋了这套刀。在你手里,它才能派上用场。”

许念摩挲着冰凉的刀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位脾气火爆的师傅,是真正把她当成了衣钵传人。

安顿下来的第二天,许念给731营地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高德明。

“喂?哪位?”

“我,许念。”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可算来电话了!”高德明的大嗓门差点震聋她的耳朵,“您在那边还习惯不?秦老头没欺负你吧?”

“挺好的。周营长呢?”许念直接问。

“老周啊,他去军区开会了,还没回来呢。”高德明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古怪,“那个……许医生,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许念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高德明支支吾吾地说,“就是……你刚走,营里就来了个女军医,据说是从京城总院空降下来的,叫什么……林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