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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笑傲江湖我为尊 > 第234章 真相渐明危机近,霸者严阵以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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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真相渐明危机近,霸者严阵以待时

第234章:真相渐明危机近,霸者严阵以待时

林玄的手还按在门框上。

指腹木屑未落。

门外脚步声已到门槛。

他没松手。

烛火跳了一下。

鼓声响起第一响。

林玄闭眼。

时间凝滞启动。

世界静止。

酒液悬在杯沿,一滴未坠。

乐师弓弦绷紧,琴音未出。

屏风后那人抬手动作停在半空,火折青焰凝成一点翠色。

林玄动了。

他掠过屏风,右手扣住那人手腕,左手拇指压进腕骨内侧。

咔一声轻响,关节错位。

那人喉结一动,哑穴已被封死。

火折脱手,林玄接住,塞进自己袖口。

他转身。

七名乐工静立原地,弓弦拉满,手指僵直。

林玄从第一人喉下天鼎穴点入,指尖微沉。

第二人、第三人……第七人。

每人喉下都是一指,不重不轻。

七人同时软倒,却未发出半点声响。

他走向梁柱。

左手抚过第三根柱子,停在第三块青砖前。

指甲轻叩三下。

砖面微松。

他掀开砖块,抽出半截麻绳。

绳身浸油,气味刺鼻。

他把它卷好,放进怀中。

余下三秒。

他回到厅心,解下墨色大氅,抖开,覆在案几三只青竹瓷瓶上。

瓶底环状刻痕,正对大氅下摆边缘。

凝滞解除。

鼓声第二响,刚落。

满堂宾客还在举杯,笑容未散。

有人筷子刚夹起一块鱼肉,悬在半空。

有人扇子刚展开一半,停在胸前。

林玄站着没动。

他目光扫过东角屏风。

屏风歪斜,露出后面一张青铜傩面。

面具右眼裂开一道细缝,血线缓缓渗出。

左眼圆睁,瞳孔已散。

他再看南席。

那老者喉结凸起,却没吞咽。

此刻头歪向一边,颈侧青筋绷紧,像被无形绳索勒住。

西廊垂幔晃了一下。

灰雀飞走,爪尖带起一线微尘。

林玄抬脚,朝厅角走去。

他经过任盈盈身边时,她扇骨末端那道新刻的“伏”字,正对着他衣袖方向。

她没抬头,扇面遮住下半张脸,只把扇子往袖口收了收。

阿碧仍抱陶坛坐在西席末位。

坛口朝上,铜铃未响。

她耳贴坛壁,听见地窖深处,火油桶里最后一滴松脂,停在桶缝边缘,不再下渗。

秦红棉站在北窗下,短笛横在唇边,没吹。

她腕上银线烙痕映着烛光,清晰可见。

窗纸上,七道丝线投影断在半途——那是乐工腰间引信暗线,已被剪断。

林玄走到厅角。

傩面首领被缚在一根红木柱上,四肢反向折弯,却未断骨。

他睁着眼,胸口起伏极慢,呼吸未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玄蹲下,伸手,揭下那张青铜傩面。

面具底下是一张中年男人的脸,眉骨高耸,左额有道旧疤。

林玄盯着那道疤看了两秒,没说话。

他起身,从怀中取出那块布片。

布片摊开,银竹纹印记清晰。

他把布片按在首领左腕内侧。

纹路严丝合缝。

林玄收回手。

他转身,走向主宾席。

大氅垂落,袖口微敞。

指节干净,再无木屑。

他坐下,端起酒杯。

杯中酒尚余三分。

他没喝。

目光落在沈砚舟身上。

沈砚舟站在主位旁,脸色未变,袖口滑落,露出腕上那道半枚残月银痕。

他看着林玄,眼神平静,像在等一个答案。

林玄没看他太久。

他放下酒杯,杯底轻碰案几,发出一声脆响。

满堂宾客这才回神。

有人低头看筷尖鱼肉,发现它还悬着。

有人摸扇子,发现扇面只展开一半。

有人转头找同伴说话,话到嘴边,却见对方嘴唇刚张开,还没出声。

厅内静了一瞬。

接着,不知谁先放下酒杯。

啪。

又一声。

再一声。

杯盏陆续放下,没人说话。

林玄抬手,指向厅角。

所有人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看见傩面首领,看见他反折的四肢,看见他脸上未干的血线。

也看见他腕上,那道与沈砚舟一模一样的银线烙痕。

沈砚舟没动。

他慢慢抬起右手,把袖口往下拉了拉,盖住银痕。

林玄开口:“火油埋在梁柱夹层。”

声音不高,但全厅听得清。

“七名死士混在乐工队里。”

他顿了一下。

“引信火折,刚才在我手里。”

没人接话。

林玄看向任盈盈。

任盈盈扇面轻抬,露出一双眼睛。

她点头。

林玄又看向阿碧。

阿碧耳离陶坛,坛底铜铃仍没响。

她也点头。

秦红棉把短笛从唇边移开,横在掌心。

她没点头,只把笛子翻了个面,让笛孔朝上。

林玄收回目光。

他站起身。

大氅下摆扫过椅背。

他没系带,只把双手垂在身侧。

厅内烛火齐跳。

有人想站起来,腿刚抬,又坐了回去。

林玄走到厅心,停步。

他抬手,解开大氅第一颗玉扣。

玉扣松开,大氅微敞。

他没继续解。

只是站着。

满堂宾客都看着他。

沈砚舟终于开口:“林兄早知?”

林玄没答。

他抬手,指向案几上那只青竹瓷瓶。

瓶身被大氅盖着,只露出一点青色瓶口。

他手指不动。

沈砚舟看着那只瓶子,喉结动了一下。

林玄收回手。

他转身,朝厅门走去。

任盈盈起身跟上。

阿碧抱起陶坛。

秦红棉跃上窗台,短笛插回腰间。

四人走到门口。

林玄停步。

他没回头。

左手按在门框上。

指腹擦过木纹。

那里有一道新划的刻痕,和他刚才在廊柱上刮的,方向一致。

他用力按了一下。

木屑沾在指腹。

他收回手。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低呼。

不是惊叫,也不是质问。

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很轻,很短。

“林公子。”

林玄没应。

他推开门。

门轴转动,发出轻微吱呀声。

他跨出门槛。

任盈盈跟在他身后半步。

阿碧抱着陶坛,脚步未停。

秦红棉跃下窗台,落在青砖地上,靴底无声。

林玄走出三步。

他停下。

抬手,从袖中取出那半截浸油麻绳。

他把它放在掌心。

麻绳末端还沾着一点黑灰。

他盯着那点灰看了两秒。

然后,他握紧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