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村里的盛美娟,正伺候着夏春冬和夏沫吃晚饭,却不想,夏家的院门被拍的邦邦响。
这让屋里的三人不由都吓了一跳,特别是夏沫,她正寻思着等盛美娟洗完碗,她该怎么套话将这女人的家底给套出来,被这么一吓,顿时什么想法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还是盛美娟最先反应过来,跑去开门。
“你们在家里待着,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只是很快,她就后悔自己去开门了。
“爸!哥!你们怎么来了?”
......
次日,慕白先到宿舍安置好,到教室时已经临近上课。他一进教室就注意到了夏沫怨毒的目光,直接无视她,却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微勾。
亮子的速度可以啊,这么快就有后续了,否则夏沫不至于如此看自己。
下课铃响起,老师走出教室,慕白身边就多出了一道人影。
“江随云,是不是你说的?”夏沫理直气壮的质问。
慕白面若无辜的回怼:“夏沫,你有大病吧!什么我说的?我一天说的话多了去,你这没头没尾,谁惯的你!”
“除了你,还能有谁?你知不知道,你外公和舅舅昨天冲到我家,把我揍了一顿,他到现在还躺床上!”说着,夏沫还真有几分真情实意,竟流下了眼泪。
“啧啧!我说你讲点道理,我可没那闲心管你们家那点破事。谁知道你爸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弄得我那好脾气的外公和舅舅都忍不住动手了。”
“话说,你爸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再说我现在可是跟着我爸生活,你可是问错人了。”
虽然这事有慕白的手笔,可确实不是从慕白嘴里直接说出去的,慕白并没有说谎。
......
通过夏沫的一番话语,慕白大概了解了事情,昨晚原主外公和几个舅舅得到消息就去找了盛美娟,不巧,那个时候盛美娟正在夏家伺候这对父女。间接坐实了他们听到的传言的可靠性。
想盛父一辈子要脸面,盛家家风清正,怎么能容忍女儿(妹妹)品行不端?
当即怒火中烧,不仅盛美娟挨了大逼斗,夏春冬更是伤筋动骨,后来要不是邻居劝架,以及村长出面调停才不至于弄的无法收尾。
盛美娟被连夜带回了盛家,至于夏家则是一片狼藉。
干得漂亮,慕白在心里默默给那未曾谋面的便宜外公和便宜舅舅们点个赞!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盛美娟正在家里作妖,一哭二闹三上吊,绝食什么的都用上了,闹着就要去夏家照顾她心心念念的夏春冬。
原本盛父还有心想挽回一下盛美娟与江权的婚姻,现在这种情况,他都没脸去见江权。
慕白没想到自己给盛美娟找事的有心之举还无意中给江权省去了不少麻烦。
在原主的记忆里,盛父以及盛家其他人对江权和原主的态度还是挺不错的。
当年,盛家在商讨婚事时,要的彩礼不少,考虑到还有两个儿子还没有结婚,所以与江权商量嫁妆先给一部分,剩下的等过两年缓过劲后再补贴给盛美娟。
盛家处事如此妥帖,江权当即就同意了,虽然这补贴是交到盛美娟手里,至于最后被用到了哪里,想来姓夏的应该清楚,但盛家人的真诚,江权是蛮感动的。
盛家不像其他人家做一些卖女儿的行径!
而相对应的,盛家人也承了江权的情!
如此关系,若盛父真的求到江权面前,慕白还真不敢保证江权能硬下心肠!
......
时间一晃,又到了周五,慕白掐着点赶到校门口,坐上了回市区的公交车,动作麻溜的找了位子坐下。
为了避免让座这种事情发生,慕白选择的座位本身就靠车后排,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上车就闭目养神了。
一开始,他放空思绪,并没发觉什么异常,随着车上人越来越少,却总有几道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身上,这对五感灵敏的慕白来说,再明显不过了。
慕白睁开眼,余光瞥过去,啧啧,这尖嘴猴腮的矮冬瓜不就是隔壁班的小混混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是想找茬?
慕白心中想法一闪而过,突然夏沫今天看自己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出现在脑海。
冷笑一声,慕白已经心里有数了,感情是在这里等自己。
这几天,慕白并没有理会夏沫有意无意的接近,她就差把想缓和关系的心思写在脸上了,慕白可不会去跳这个坑。
......
到了市里,慕白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渐渐的走进了车站附近的一条弄堂,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慕白在岔路口一个右拐......
“快追,别让人跑了!”
后面的人明显是跑起来了,只是当他们三人冲进慕白拐弯的那条弄堂后,才发现那里是一条死胡同,但令他们想不通的是,里面并没有慕白的身影。
“老大!人不见了!”
“废话,我没瞎!看得见!”
说话之人被骂不说,后脑门还挨了个大逼斗。
“啧啧!听你们的意思,这是在找我?”慕白的声音响起,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待他们转身,慕白正好从围墙上跳下,站的位置正好把弄堂的唯一出口给挡住了。
“小子,很有胆啊!知道我们要找你麻烦,竟然不跑,还敢和我们对上?”
面对如此中二之人,慕白连说话的兴趣都没了,赏给他一个白眼。
“艹!敬酒不吃吃罚酒,都给我上,打的他满地找牙!”
......
一分钟后!
三个狼狈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再也起不来。慕白一步步的靠近,三人嘴里含糊不清的求饶,艰难的挪动身体往后一寸寸的挪。
慕白抬脚就踩在那个尖嘴猴腮的脸上:“老实交代吧!”
原本‘尖嘴猴腮’还要嘴硬,慕白脚上稍稍用力,便疼的他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