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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面临压力,必须找到合适的说辞应对孙策的质问。

他提出,敌方的火攻策略出乎预料,且在火攻发生时,他已调整战略意图反击。

然而,军中有人对敌畏惧,影响了整体士气与作战效果。

吕蒙深感冤屈,将责任归咎于凌统未能及时应对火筏,导致敌军撞船冲破铁锁阵。

他向孙策汇报皖口失陷的情况,并主动承担责任。

吕蒙声称,尽管凌统的消极态度影响了战局,但作为水军都督,他也有责任。

他请求孙策治罪。

这番言辞令孙策对凌统的不满进一步加深。

这时,凌统的父亲凌操愤怒地指责吕蒙将责任推给其子,质疑吕蒙在皖口失陷中的表现。

他指出,他的儿子一直身先士卒,从未有过畏敌怯战的行为。

但吕蒙反驳称,过去的战功并不代表现在的表现,凌操不在场时无法证明凌统没有怯战。

此外,他还质问凌统为何被刘备俘虏,认为这是其贪生怕死、怯战铁证。

凌操无法为儿子辩解,因为凌统确实被俘。

尽管凌氏父子曾立下大功,但这一污点似乎无法洗刷。

孙策虽然从前对凌统的被俘有所理解,但如今对此事更加不满。

毕竟,历史上的死节武将屈指可数,凌统作为带资入股的臣子,理论上并没有必须为你死节的义务。

不愿战死、被俘的情况虽然令人遗憾,但也不能完全忽视其责任。

凌统并非轻易投降,即便吕蒙声称他消极避战,他终究为你而战过。

然而,孙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他愤怒地质问凌操:“凌孝德,你父子曾誓言对我忠心耿耿,为何在关键时刻,凌统却选择苟全性命?”

他对凌统的行为感到极度失望,指责他背弃了信任和承诺。

凌操震惊无言,吕蒙则松了一口气。

孙策的怒火大部分转移到了凌统身上,对凌操的责备稍微减轻。

孙策开始面对现实,江东形势危急,他询问诸将有何御敌之策。

然而,无人应声,包括吕蒙在内。

江东的军队可用之兵已不足两万,而刘备率六万大军来攻,局势极为不利。

孙策对此深感失望,批评在场的人关键时刻成了哑巴。

孙策肝火旺盛,怒气冲冲地挥手让众臣离开。

帐中只剩下他一人时,感到无助和沮丧,怀疑是否已无人可用,只能孤军奋战。

此时,孙权走进帐中,孙策抬头正要发怒,但认出了是自己的二弟。

孙策问孙权来牛渚做什么,孙权表示听说兄长退守至牛渚,担心建业安危,想要帮助兄长。

孙策叹息,说明敌方势力庞大,兵力数倍于己方,感到束手无策。

他指责自己麾下的将领都是贪生怕死之徒,无法提出有效的御敌策略。

孙策情绪激动,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孙权建议暂时向敌方求和,以换取喘息之机。

孙策被弟弟的话震惊,孙权进一步解释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英雄。

他以勾践卧薪尝胆和韩信受胯下之辱但最终成就大事的例子来劝说孙策。

他强调当前形势严峻,实力悬殊,强行作战可能凶多吉少。

因此,他建议孙策以大局为重,暂时忍辱负重,待重整旗鼓后再与敌方决战。

孙权的规劝合情合理,孙策虽然情绪激动但也明白弟弟所说之理。

孙策坐于案前,酒杯捏碎声响清脆,心中的骄傲与自尊让他怒火中烧。

他厉声宣告:“勾践韩信能忍辱负重,我孙策却受不得!”

身为孙文台之子,小霸王之名绝非虚传,岂能向刘备那样的织席贩履之徒低头求和?宁愿决战至江东存亡之际,绝不屈服于他人。

孙权见状眉头紧锁,试图劝解。

但孙策抬手阻止,决心已定。

他对孙权的劝言充耳不闻,警告道:“若你再劝我向敌人低头,休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孙家子弟,皆是血性男儿,宁可战死沙场,绝不屈膝求和。

孙权不再出声,孙策怒气稍息。

他开始询问募兵及江东局势的进展。

孙权回应已招募数千青壮,但仍处于编练阶段。

孙策不满,要求至少在两个月内招募两万兵马。

孙权提出联姻策略,打算将小妹嫁给陆氏翘楚陆逊,以此绑定陆家与孙家。

他认为只要陆家表态支持兄长,其余三家将随之效仿。

然而,孙策对此皱眉,提及当年陆康的拒绝及后来的死亡,两家有血海深仇。

孙策被惊异道:“仲谋,你这谋划着实让我出乎意料。”

孙权的脸色带着些许无奈,“陆家和孙家之间的仇恨,我怎会不知深浅。

然而,为了我孙家的未来,若能通过联姻化解与陆氏的宿怨,争取陆逊的支持与陆家的庇护,也是一番不错的打算。”

孙权言辞恳切地劝道:“兄长,望您以大局为重。”

孙策沉默不语,内心颇为动摇。

孙权深感压力,唯恐孙策既不肯向刘备求和,又不愿与陆家联姻。

孙策经过一番权衡后,脸色逐渐缓和道:“仲谋你的计策倒也并非不可行,我需再深思熟虑一番。”

孙权松了口气,至少孙策并未一口拒绝联姻之事。

孙策忽然提及:“听闻大乔与其母已流落到江东,你是否有消息?”

孙权回应道:“我已派人暗中搜寻她们的下落,现已得知其行踪并派人接她们前来。”

孙策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做得很好,务必接她们到建业来。”

孙权答应道:“愚弟谨记。”

离开大帐后,孙权松了口气。

身旁的护卫统领周泰替孙权抱不平:“二公子所做所为皆为保全孙家基业,主公却不理解二公子的良苦用心。”

孙权苦涩地摇头叹息:“兄长性格刚愎自用,重视那虚无的尊严胜过一切。”

然而孙权的内心深处依然充满着忧虑与不甘。

“那么我们应如何应对?难道任由兄长如此固执下去?”

周泰沉声问道。

孙权默然不语,紧握着拳头,深知这形势极为棘手。

七月初,风云汇聚。

刘备统领六万大军,将战线延伸至牛渚以西七里处。

一场关乎江东命运的大战已迫在眉睫。

江东军的军心在牛渚要塞内动荡不安,士气低迷。

中军大帐内,诸将议论纷纷,多数人主张放弃牛渚要塞,退守建业城。

孙策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凌操代表多数人的意见,向孙策进言。

他清楚江东的局势严峻,军队人数不足两万,战船仅余三百余艘,无论是水战还是陆战都处于劣势。

将士士气低落,如何抵挡得住刘备六万大军的猛烈进攻?

然而孙策的内心坚决如铁。

夏口、柴桑、皖口等城池的沦陷,数以万计的精兵在战败中的损失,并未能动摇他的决心。

他无法忍受放弃牛渚,让刘备轻松包围建业,他要做的不只是躲在城中保全性命,他要守护江东的尊严和荣誉。

孙策猛地一拳砸在案几上,坚定地说:“我绝不会龟缩不战,任由刘备欺压江东!”

他决定死守牛渚,不让刘备的军队逼近建业。

此言一出,帐中诸将皆感惊愕与忧虑。

徐盛、潘璋、朱桓等将领,眼中充满了担忧与无奈。

主公,在此关键时刻,行事过于冲动。

他明知守城无望,仍刚愎自用,坚持死守不退。

凌操等人为其担忧,劝其理智行事,他却勃然大怒,指责凌操动摇军心,甚至怀疑其暗通敌军。

老将程普选择站在主公一边,为其打气,众多将领不敢异议。

吕蒙旁观这一切,心中忧虑,认为主公因败仗精神受挫,变得狂躁戾气,若再盲从,恐误入歧途。

在牛渚要塞附近的刘军大营中,中军大帐内,众将领正密切关注着前方的战事。

刘备与群臣正在共商攻取牛渚的策略。

孙策的军队虽然不满两万,士气低落,但邓牧认为孙策不会放弃牛渚,可能会选择坚守。

邓牧分析孙策的性格骄傲不可一世,可能会选择死守牛渚不退。

最新的敌情消息证实了邓牧的推测,孙策集结了两万人马在牛渚,正在加固防御。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邓牧身上,佩服他的洞悉人心之能。

刘备感叹邓牧的智谋,同时也在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

邓牧听闻孙策固守牛渚,判断若要兵临建业,非经一场恶战不可。

然而,他并不认为孙策的兵力有多强大,认为对方的主力已被周瑜和吕蒙削弱,剩下的两万兵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主张无需复杂的计谋,直接攻击即可击溃孙策的意志。

刘备接纳了邓牧的建议,决定明日强攻牛渚。

他指派甘兴霸统帅水军从水路进攻,自己则带领步军从陆地进攻。

诸将振奋领命,备战待发。

邓牧回到自己的军帐后,面对满桌酒菜和小乔的热情招待,他意识到其中必有请求。

在小乔的殷勤伺候下,邓牧同意倾听她的请求。

小乔透露了她的家族在战乱中失散的情况,她和父亲被孙策捕获,而母亲和姐姐则下落不明。

最近她收到姐姐的消息,她们现在藏在建业附近的乡村,她担心在即将到来的战乱中她们会遭遇危险。

因此,她请求邓牧派人前往建业,将母亲和姐姐接出来。

邓牧理解并答应帮助小乔。

邓牧轻易地答应了小乔的请求,即刻命令周仓安排人手潜入建业,安全接来大乔母女。

小乔感激不尽,谦卑下拜,邓牧轻轻扶起她,微笑着说这只是小事情,对她的好菜肴是回报。

小乔面含羞涩,有些遐想。

邓牧询问她是否身体不适,小乔脸红心跳,借口帐内太热离开。

次日,甘宁率领水军及刘备率领的步骑大军,同时向牛渚要塞发动进攻。

前方牛渚要塞的轮廓映入眼帘。

此时,孙策亲自率领万余步军,在旱营一线严阵以待;程普则带领五千水军,在江滩一线布防。

江东军虽不足两万,却坚守牛渚,决心不退。

刘备深吸一口气,厉声下令:“传令甘宁即刻率水军进攻水营,太史慈为先锋,率步军进攻旱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