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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

数不清的人影在树上辗转腾挪,快速穿梭。

暗号部的雾忍们在前面一刻不敢停留,

想要尽快脱离木叶的忍者们的追击,鬼鲛尽心尽力的在队伍的最后,

帮助暗号部的忍者们进行撤离。

不过暗号部的忍者们终究还是文职,即使是专心的撤退,

速度都不如木叶的精锐忍者们。

更不要说,还需要留神躲避,时不时射过来的苦无、手里剑和各种小型忍术。

而木叶的忍者们在咬上了雾忍的队伍后,便如同附骨之蛆一般,

丝毫没有放过雾忍的意思。

一路上,速度持续加快。

如果没有鬼鲛在队伍的最后,

奋力掩护,帮助暗号部的雾忍们撤离,

估计暗号部的忍者们,也早就被森乃伊比喜所带领的木叶忍者,全部拿下。

鬼鲛一边抽空抵挡住快速射过来的苦无,

一边对着前面的暗号部忍者们大声喊道:

“继续跑!别停下!”

可鬼鲛终究还是架不住木叶派出的精锐忍者实在是太多,

没办法抵挡住所有的攻击。

突然,

只见森乃伊比喜抓住时间,快速的射出一把贴着起爆符的苦无,

径直穿过了鬼鲛的防线,

直直的射中了两名暗号部的忍者。

轰然,

爆炸声瞬间响起。

两名暗号部的雾忍被强大的爆炸冲击波,

直接被轰飞了出去,

倒在了一片树林中的空地里。

两人一个正是之前胖乎乎的雾忍,

另一个则是那名年长一些的雾忍。

年长的雾忍直接被巨大的爆炸冲击力,冲昏迷了过去,

趴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而另一名胖胖的雾忍,则是捂着自己正不断流出血液的胸口,

躺在地上,不停的痛苦哀嚎着。

很快,

鬼鲛就来到了二人身边。

只见鬼鲛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已然没有继续撤离能力的二人,

一句话都没说,

甚至连一丝感情都没有流露。

就那样站在原地,静静的盯着二人看了几秒,

像是在判断着什么。

胖乎乎的雾忍,一手紧紧捂着自己胸口不断流血的伤口,

察觉到鬼鲛的到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鬼鲛,

上气不接下气的求救道:

“救......救我。”

然而这名雾忍非但没有看到鬼鲛对他伸出援助之手,

反而看到鬼鲛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忍刀,

对着自己。

鬼鲛的鲨鱼眼中不带有一丝情感,看向胖乎乎雾忍的眼神,

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鬼鲛的动作让胖雾忍直接慌了,

不敢置信的艰难举起手,想要阻止鬼鲛的进一步行动,

同时声音发颤的对着鬼鲛开口问道:

“你......你要做什么。”

然而鬼鲛却好似没有听到同伴的话,举起忍刀后,

毫不犹豫的就重重插进了胖雾忍的体内。

伴随着一声惨叫,一群鸟受到惊吓从树林中飞起。

两名掉队的雾忍,再也没法跟上队伍,回到村子。

而跑在最前面的暗号部的忍者们,对此还依旧完全不知情,

只知道继续逃跑,

毕竟作为暗号部的他们,被抓到后,下场绝对不会很好。

能审问他们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更何况敌人还是那个木叶出名的拷问大师,

手段极为恐怖的男人,森乃伊比喜!

鬼鲛很快再次跟上了队伍,

几名雾忍一路逃跑,甚至已经有些慌不择路的意味。

突然,

几名雾忍在穿过一片森林后,同时停下了脚步。

面前出现的一幕让他们的内心深深绝望。

鬼鲛也来到了众人身边。

只见他们跑到了一处突出的悬崖旁,

下面是浓浓的雾气和深不见底的深渊,根本看不清底下到底是什么。

不过却能清楚的知道,

这个深度跳下去,即使不青一块紫一块的,也得这一块那一块的。

暗号部的忍者们顿时慌了神,

后面的森乃伊比喜正在快速追赶他们,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来。

那名女忍者焦急的扭头看向鬼鲛,低声问道:

“鬼鲛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只见鬼鲛的鲨鱼眼,瞳孔微抖,

血丝已经爬上了眼睛,

一言不发的盯着女忍者和剩余的几名雾忍。

女忍者见状,疑惑的继续出声问道:

“鬼鲛先生?”

谁料却见鬼鲛举起了自己的忍刀,摆出架势,

刀尖直指剩余的几名暗号部忍者。

一名暗号部的忍者见状,

急忙后退两步,震惊的质问鬼鲛道:

“你要做什么?!!”

鬼鲛仿佛没有听到同伴的质问声,

脑海中再次出现了任务之前,自己的上司西瓜山河豚鬼对自己所说的话。

“无论发生什么,你的任务都是死守暗号。”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鬼鲛闻言,瞳孔已经爬满了红血丝,

不过还是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明白。”

“我不会让敌人得到活的暗号部忍者。”

手起刀落,鲜血飞溅。

除了那名女忍者外,

所有的暗号部雾忍,全都倒在了鬼鲛的刀下。

女忍者已经被吓傻,

她不明白自己有好感的鬼鲛先生,为什么会把忍刀指向自己人。

女孩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以及面无表情的鬼鲛,

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胸口上的刀伤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有气无力的跪坐在地,

抬头看向鬼鲛,

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虚弱的开口问道:

“为......为什么。”

只见鬼鲛的表情依旧毫无波澜,

可眼中爬满的红血丝让人不禁思考他的内心是否如外表一样冷漠。

然而鬼鲛却破天荒的用平静的语气,开口回应了女孩道:

“屠杀同伴,这是我的专属任务。”

女孩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

栽倒向一旁。

然而她却艰难的睁开眼睛,

眼中带着温柔和心疼,看向鬼鲛,

继续虚弱的说道:

“你的人生......很艰辛吧。”

说完,便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闭上了眼睛。

鬼鲛沉默的走上前去,

蹲下,把忍刀插进了这个对自己有好感的女孩的身体中。

忍刀没入身体,

鲜血从伤口中不断流出。

鬼鲛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红色居然如此的刺眼,

女孩最后心疼自己的话,

如同一根钢针,正在不断的刺痛着自己的内心。

鬼鲛不明白,

为什么他总是需要做这种任务,

而忍者又需要无条件的服从上级的命令。

鬼鲛很迷茫,更很痛苦。

可有一件事,

鬼鲛却彻底明白了,

为什么破甲弓,

名字叫最后的轻语。

重剑无法穿心甲,耳边轻语最攻心。